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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不會隨便亂說話,但這也太匪夷所思了。難不成絕剎也是從哪個奇怪的世界過來的?‘嗯,很奇怪,或許我們可以問問它。’看著終于停消下來的黑狼,烏瑟斯建議道。落到地面上,無情看著巨狼已經恢復成黑色的眼睛。不得不說,這狼真的很奇怪。如果僅看這一雙眼睛,經烏瑟斯那么一說,無情覺得它還真的挺像絕剎的。“絕剎?”無情試探的叫道。卻見那巨狼像是沒聽見一般,只是自顧自的喘氣。然而,還沒等無情繼續試探,就見巨狼的身體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變小,直到變成如普通的狼那般大小之后才停下來,然后毫無預兆的昏了過去。看著變小后的黑狼身上的毛不再似巨形時那么扎手,無情試著伸手摸了一把狼耳朵——果然,毛茸茸的,手感很好。‘阿情……’看著自己的雌性對其他生物出手,烏瑟斯欲言又止。在烏瑟斯的潛意識里,這種類似獸人的雄性生物無異于情敵!‘嗯?’聽到烏瑟斯叫自己無情應了一聲。烏瑟斯怎么看待這只狼的,無情沒有過多猜測,不過看著已經昏過去的黑狼,他提議道:‘烏瑟斯我們把它帶回去吧。’雖然,最終沒能弄清楚它是不是絕剎,但不管這只生物是什么,都已經成功的引起了無情的興趣。‘好。’聞言烏瑟斯直接把狼抗在了肩上。雖然可以把這狼收進空間里,但烏瑟斯覺得那是他的寶貝才能呆的地方,其他不明生物免入!看著事情解決了,無情再次登空,朝著自己的院子飛去,考慮著回去睡個回籠覺,卻不知道今晚有那么幾個人注定要失眠了……作者有話要說:吶~糖果頂著鍋蓋回來了(=@__@=)……糖果猜各位大人們都快把故事忘得差不多了吧,所以這章各類人物匯聚啊~\(≧▽≦)/~有想起來了嚒?難道糖果會告訴大人們,糖果自己都快把故事人物忘了嚒⊙﹏⊙b汗……☆、狼?人?次日,無情順利的起晚了。看了看自己胸口的曖昧痕跡,無情微微蹙眉——他總覺得昨夜回來后烏瑟斯的情況有些不對。最初,他還以為是這幾日自己忙著修煉,把烏瑟斯“餓”著了,所以烏瑟斯才會有些失控。烏瑟斯的自控能力,是無情都打心底里佩服的;以前不管再怎么折騰,烏瑟斯都舍不得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跡。有時候無情會想,或許這就是他與烏瑟斯之間的距離吧——烏瑟斯的過分珍惜和他的放任。其實,愛一個人不是把對方捧在手心里,也不是把自己交到對方手上,真正的相愛應該是比肩的存在……不過,就算知道問題的所在,無情也沒有急著改變的意思。畢竟,據他的了解,一般獸人伴侶之間都會在將近百歲時才開始嘗試結締同本命契約;所以無情根本就不著急讓契約完全成立,有些東西還是需要積淀一下的。當然,無情更清楚這事著急也沒用。本來昨夜無情以為烏瑟斯總算開竅了,但見烏瑟斯早上的反應無情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對了——烏瑟斯看見他身上的痕跡時有些吃驚……拋開心中的那些不好預感,有些事情不是一時半會能想明白的,無情索性也不去想它,起身穿好衣物,往房外走去。看那昨夜被扔在大廳里的黑狼仍舊昏睡著,無情難得良心發現的幫它檢查身上的傷勢。順便看看這可能是絕剎變成的黑狼有什么特別之處。雖然他覺得絕剎變成狼的可能性不大,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連烏瑟斯這樣的存在都有,絕剎能變狼什么的好像也不是那么不可想象的。看著黑狼身上的鞭傷由于身體的縮小也跟著縮小了不少,無情可以肯定,就皮的厚度而言,絕剎的皮是絕對沒有這狼皮結實的。當然,就此時在無情看來,這只狼除了和絕剎一樣都是公的,他們是沒有一處相似的了。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自然的拿著狼跟人比,無情默默的為自己的詭異思維汗了一把。如果不是他的情況特殊,能冒出這種對比想法的人恐怕會被當成瘋子吧!處理了一下黑狼身上看似猙獰的傷口,無情在確定黑狼一時半會還死不了之后,他突然對這種犬科動物的胡須有了些興趣。于是,無情開始揪著黑狼粗硬的胡子把玩。好似感覺到了外界的sao擾,黑狼動了動胡子。不過外界的sao擾并沒有因此而停下來,反而變本加厲了!終于被sao擾得不勝其煩,黑狼積蓄著一點力氣猛的睜開了眼睛。驀地的對上一雙兇狠的狼眼,無情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像!真像!這氣勢,這眼神,無情不得不承認這狼跟絕剎像極了。“醒了?你怎么變成這副模樣的?”雖然不是很肯定,但介于昨晚這狼的不配合,無情仍舊認定的問道。語言的藝術也就是在于此。聽到無情的話,黑狼的眼神驟變。狼眼里的疑惑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呵!”難得看到絕剎這么人性化的眼神,無情輕笑。就沖這個仿佛在問“你怎么知道是我”的眼神,無情基本上可以肯定這黑狼就是絕剎了。聽到無情的笑聲,黑狼昨晚的一些殘留的記憶終于回籠。他記得他昨晚又發狂了,變成了狼,然后他的意識里只有殺。最后的記憶是無情從天上落下來叫他的名字。震驚于無情成為了先天,更震驚于自己變成了這副模樣無情都能認出來。他這樣算是變成了一個不為世人所接受的怪物吧,這大概算是報應了。很快,狼的眼里滲入了更多的感情,眼神也變得復雜了。不過無情仍舊能從中解讀出那其中帶有的震驚、疑惑和痛苦……“呵,你這家伙,變成了野獸倒是更像人了。”看著狼變換的眼神,無情揪了一下狼耳朵評價道。絕剎想的什么,他大概能猜得到。在這個世界上,如果人突然變成了野獸,怕是要被認為是妖怪的。他第一次看到烏瑟斯變身的時候,不也認為烏瑟斯是妖怪么?聽到無情的話,絕剎抖了抖自己的狼須。他知道他們作殺手的膽子比較大,不會在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大呼“妖怪”,但在他的設想里對方多少也會把他當怪物看吧?為什么聽無情這話,他會覺得自己做人的時候更像怪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