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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瑟斯“按”在椅子上,貼近他的耳朵緩緩的說道。‘賣人?賣人做什么?’仍舊是一片云里霧里,烏瑟斯繼續問道。如果是阿情這樣的,他買了,回想做什么呢?想到這里,烏瑟斯覺得自己的腦袋時候出了點什么問題,否則他怎么會這么想!他的寶貝是無價的珍寶,怎么可能用錢買得到?‘賣人,洗干凈了,就吃掉。’無情繼續直白的解釋這里的生意,看烏瑟斯的反應,想必也猜到了什么吧。想到這里,無情惡劣的又說了一句,‘如果烏瑟斯你不乖的話,我就把你也賣掉哦。’聽到前面一句話是,烏瑟斯還有一點臉紅心跳,這世界上竟然真有這樣的店鋪!不過聽到后面一句話,烏瑟斯就想咆哮了,這世界怎么這么兇殘,他的寶貝怎么能把他賣掉呢?他一定要帶著阿情快點回去才行!‘阿情……’烏瑟斯討好的把人摟進懷了,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知道了又有什么意義呢。關鍵是他的寶貝,還是他的就行了。當然他也慶幸著阿情是賣人的人,而不是被賣的人。‘呵呵,你這么好,我可舍不得把你賣了?!粗鵀跎闺y得豐富的表情,無情低下頭咬了咬他的唇,低笑著說道。一個先天的身價,還不知道幾個人能給得起啊……待無情這邊廝磨完,木青那邊的鞭子也抽完了。“老板,這人……”看著被抽暈過去的某皇族,黑玄走出來問道。這人被抽得乍看上去還挺恐怖的,但看過落鞭的過程,黑玄知道都沒抽到要害之處,木青也沒用多大的力。但這人為什么還叫得那么大聲呢?他好歹也是個四層武者啊,區區二十鞭而已,最后竟然還暈了!木青在這邊算是什么身份,黑玄是清楚的,平時沒事時,就教教那些新來的姑娘、公子床-屜之事什么的。雖然木青各種理論、技術豐富,但黑玄卻知道這個青年還是個實打實的雛兒。也不知道老板是怎么教出來的,明明都是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學出來的人卻仍舊和個天真赤子似的。這次還是他第一次看的木青出手抽人,鞭子使的軟綿綿的,面上嚴肅認真,仿佛是等著先生檢查他功課。“啊,隨便找個地方先放著吧,記得把損失算一下,服務費也得加上,我們這做的可是小本生意?!逼沉艘谎蹠炦^去的人,無情可以確定木青的鞭法還是很到位的,然后云淡風輕的吩咐道。“是?!惫硭妥咦约旱睦习?,黑玄默默的捏了一把汗。就您這還算小本生意啊,上京的其他店鋪都不用活了!還有,抽人一頓的服務費該怎么算啊?“木青,木青,這鞭子是你抽的,要收多少銀子???”追上準備回去休息的木青,黑玄問道。“這個……我看最少也得一千兩銀子吧,你看啊,這套鞭法要求的技術很高……”大概的解釋了一下這套鞭法的功效,木青就回房了。今天他的工作負擔有點重了,公子可真會為難人。不舉就不舉吧,還恰好要控制在一個月不舉。平時自己懲罰那些yin-賊時,可沒管他們會不舉多久啊,看來自己的技術還得多磨一磨了。“……”看著木青遠去的背影,黑玄默默的在黑夜中風化成沙……風-月場上的技術他并不是太了解。但這套鞭法未免也太兇殘了吧,明明看上去軟綿綿的,用鞭子的人還一點內力都沒有,看上去只是一個文弱的書生。竟然就這么二十鞭下去,把一個四層武者的那處給廢了!而且剛剛他明明沒有看見木青有抽那處啊,全都是抽在身上而已,怎么就會出現這樣的后果呢?還有,為什么這么一個純潔的大好青年,會遇到老板這種人???這老天也太不長眼了……‘烏瑟斯不想知道我有沒有被賣過嗎?’回到自己的房間,無情突然開口問道。他可不相信烏瑟斯像自己一樣,有識人之術,能夠判斷得出一個人是不是雛。知道自己這里是干什么的之后,無情很好奇,為什么烏瑟斯沒問過這方面的問題。‘阿情,你沒有,我知道的,我是你的第一個雄性?!癁跎褂行┬奶鄣陌讶藫нM懷里,雖然在知道這里的事后,他有那么一瞬間想過這個問題。但又想起阿情與自己的初見,他就知道自己多想了。阿情會問這樣的問題,是擔心自己誤會什么吧。倒是他疏忽了,竟然沒有及時安撫好自己的伴侶。‘你是怎么知道的?’對于烏瑟斯的回答,無情有些無措。就以他在床-事上的表現,是絕對不會像雛的,而且他的身體也調-教、開拓過了。除非做戲,否則沒人會認為他還是雛兒。‘呵呵,阿情,你忘了,我們可是和這里的人不同的,你有沒有被人染指過,僅憑氣味我就能判斷得出來?!粗约覍氊惪蓯鄣谋砬?,烏瑟斯低笑著解釋道。其實阿情還是在意自己對他的看法的,這是不是代表自己已經開始住進阿情的心里了?‘哼,你這個禽獸!’推開烏瑟斯,無情有些羞惱的說道,誰知道他的鼻子還能辨別這種事???還有,他今天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否則怎么會問出這么白癡的問題?他為什么要計較別人怎么看他啊?以前不也是這樣的嚒,別人當他是人-盡-可-妻的男-寵也好,當他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也罷,他都沒有在乎過。為什么他要關心烏瑟斯怎么看他?他就不信落到他手里的人還跑得掉!‘呵呵,我是獸,不是禽?!粗y得跟他鬧別扭的寶貝,烏瑟斯覺得這樣的阿情特別的可愛。伸出手把逃出去的人兒撈回來,烏瑟斯把自己的頭湊上去,嗅了嗅,嗯,還是那么好聞。聽著烏瑟斯的說法,看著他那獸類行為,無情有些哭笑不得。這家伙還越說越像獸了,虧他現在還披了一身人皮!‘阿情,今天早些休息吧?!粗菑埓蟠?,烏瑟斯低聲說道。他們已經在野外過來很多天了,今天難得有床睡,阿情是該好好休息一下了。‘嗯。’摟住烏瑟斯的脖子,無情應了一聲。從醒過來到現在,他還沒有哪天晚上是有床睡的呢,今天一定要好好補回來。突然又想到什么問題,無情揪著烏瑟斯的耳朵說道:‘今天我還要在上面,不許壓著我!’在外面時,烏瑟斯怕他躺在墊子上難受,歡-愛時不是摟他在懷里,就是讓他在上面。當然,就算今天有了床,無情也沒準備被烏瑟斯壓在身下。真不知道烏瑟斯的身體是用什么做的,沉得很!‘好?!癁跎沟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