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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無情指的方向望過去,烏瑟斯點了點。哪里就是阿情以前的家嗎?很漂亮。烏瑟斯也不含糊,確定地點后快速的朝那個地方飛去。阿情說過,最好不要引起地面上的那些人的注意,他落地的動作快速而隱蔽。看著自己熟悉的院子,無情滿意的頷首。院子的布置沒有改變,院外的草木仍舊有人修整著。看來,就算自己走了,這里規矩仍舊被執行的很好。當年他果然沒有看錯人。‘烏瑟斯,放我下來吧。’見落地了烏瑟斯也沒有放自己下來的意思,無情說道。躺得太久了,他若是再不活動活動,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會發霉。‘那,阿情你小心一點。’有些不情愿的把人放下,烏瑟斯囑咐道,他可沒忘記昨晚又讓阿情累著了。‘阿情,等等。’——滿意的落了地,無情有一種久違的感覺,不過還沒等他跨出一步,烏瑟斯又把他摟了回來,‘還有什么事?’無情疑惑的問道,雖然武力還沒有恢復,感知力他還是有的,這附近似乎沒什么危險吧。‘鞋,你還沒穿鞋呢。’說著烏瑟斯便拿出一雙鞋,單膝跪下,小心的抬起無情的一只腳,放在掌心里握了一握,才仔細的為他把鞋穿上。看著烏瑟斯細心的動作,無情心頭一顫,一種莫名的感覺從心頭升起。一個如此強大的男人肯為他低頭屈膝,心里沒有一點虛榮感那是假的;但在這虛榮之中似乎還隱隱有些其他的東西……‘阿情,另一只腳。’發現就算自己已把鞋穿好,讓阿情的腳重新落回了地面,阿情仍然沒有把重心轉移;怕把人給摔到,烏瑟斯出聲提醒道。聽到烏瑟斯的聲音,無情回過神來,剛抬起另一只腳想自己穿上寫,就被烏瑟斯的大手給握住了。然而就在這時烏瑟斯手上的動作突然停住了,烏瑟斯慢慢的把頭轉向了另一邊——有什么人過來了。看著烏瑟斯的動作,無情也視線轉移了過去。這個時候,誰會來這里呢?難道是……看著那突然出現在院子里的人,烏瑟斯又淡定的轉過了頭,繼續仔細的為自己的寶貝把鞋給穿好。這個穿得一身黑的異族人跟之前的那些人比起來不足為懼,更何況他看阿情的眼神……“老……老板!?”看見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容,黑玄吃驚的叫道。他剛剛恰好路過這里,聽到這邊有動靜,就沖了進來。這是他老板的私人場所,一般是不允許別人進來的。是哪個下人這么不懂規矩?然而,讓黑玄沒想到的是,進來見到的竟然是他的老板!妖孽果然不是常人能比的嚒?閻魔殿的追捕,跳崖,都沒讓他死成,他還是回來了呢,呵呵。想到這里黑玄的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氣,他終于回來了……“怎么?你不是認定我死不了的嚒?我的出現很奇怪?”看著黑玄臉上的表情由吃驚漸漸變為以往那樣看似溫和的微笑,無情打趣道。他可不相信黑玄會不知道他跳崖的事,都兩年了,自己的住處都還一切如常,就那么相信自己還回得來么?黑玄這人是他在一次任務中認識的,那時黑玄還是他的任務目標的管家。在那府上除了他之外,沒有人看得出黑玄那隱藏在微笑之下的恨意。巧的是黑玄的仇人正是他的目標,他也就做了個順水人情讓黑玄了卻了心愿。說是他有意也好,無意也罷,最后黑玄跟了他,成了他的管家。黑玄是個人才,而懶于管事的他需要這樣的人才。相應的,他能給黑玄一個落腳的地方和平靜的生活。“沒有,歡迎老板回來。”聽到那熟悉的聲音,黑玄確定是那人真的回來,溫和的微笑中難得的帶了點真成。為什么會跟著這個人呢?說實話,這個人的確有他獨特的魅力,也能給自己想要的生活。不過是簡單的管理一下這里的內里事物,他還是有這個能力的;再說除了做這些他會的也不多了。出于習慣,黑玄已經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院子里的另一個人身上。這個人,怎么說呢?五官如雕刻的一般,身材十分的高大;再看那除了一條獸皮裙子之外,就完全沒了其他遮掩物的健碩身軀。想到自己過來時看見的那一幕,黑玄突然發現兩年不見,自家老板的“口味”又重了不少——這么高大陽剛的男人,老板是怎么推倒的呢?“好了,我們進去說話吧,我正好也有事找你。”注意到黑玄看烏瑟斯那怪異的眼神,無情開口說道。習慣于烏瑟斯只穿一條獸皮裙子,他怎么就忘記了這里不流行這個呢?不過就算他記起來要烏瑟斯穿上衣服,他們的行李里面似乎也沒有烏瑟斯能穿的衣服啊。烏瑟斯這家伙出門的時候根本就沒為自己帶什么衣服,倒是幫自己帶了不少……就算被陌生人詭異的眼神注視著,烏瑟斯仍舊目不斜視的跟在自家寶貝的身后,走進了屋子。別人怎么看都與他無關,他只關心阿情對他的看法。至于這個看上去跟阿情很熟的異族人,烏瑟斯保持著一種警惕的觀望態度。“坐吧。”走進屋,無情懶懶的做到了自己最喜歡的軟榻上,然后對黑玄說道。雖說黑玄算是他的仆人,但是他也從來沒有拿黑玄當仆人看過,所以他只是讓黑玄叫自己老板而已。算是對自己老板不羈的性子有所了解,黑玄也大方的坐在了客座上。雖然他從未離開過上京,但是大陸上的消息他還是時刻都留意著的,他很好奇自己的老板這兩年都去哪了,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難道真的是剛從斷魂崖下爬上來的嚒?但他帶回來的這個男人又怎么解釋?難道是住在斷魂崖底下的野人。別怪他想那么多,當了這么多年細心的管家,他習慣了……看著黑玄的眼神再次變得奇怪起來,無情無奈拂額。如果是一般人當然不可能知道黑玄這只芝麻包肚子里有多黑,可偏偏自己對人心敏感得很,就憑那眼神就猜得出黑玄這家伙又想多了。懶得理會那個開始發散思維的家伙,無情拉了拉一直站在自己身邊裝雕像的烏瑟斯,示意烏瑟斯坐下。站了那么一會,他的腰就軟得很了,再沒人給他靠著,他估計自己得躺在這坐榻上了。揉了揉自己的腰,無情覺得自己似乎有些低估烏瑟斯那方面的能力了。不過,烏瑟斯這是怎么啦,平時只要一有機會就會摟著自己,今天怎么連坐都要自己示意,之前不是說過這是他的住處了嗎,既然都是“夫妻”了,有什么好拘束的?看著烏瑟斯愣愣的坐著不動,無情干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