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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為這些人解惑。“是,狄公子。”聽到無情的催促,管家恭敬的回道,不敢再有所耽擱的在前面領路。他可不想在什么不小心得罪了這位,其實這位才是最可怕的吧!“啊,美人,等等我們啊。”拉過還沒回過味的白凌天,祁炎風看著快要走遠的人一邊一邊叫道。無關人士要死就死吧,跟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而且真想知道的話,纏著美人問就是了,在這想也沒用……作者有話要說:終于寫到一個認識無情的人了,這進度糖果自己都有點汗⊙﹏⊙b!最近JJ很抽,偶滴評論啊,都是折翼的天使,少的可憐不說,還總是前臺不顯,有時候在后臺也只是一個數字,點進去找也找不到,回復就更加傷了,連后臺都看不到,有時還會被屏蔽掉!☆、天云山莊02‘阿情,那個人對你說了什么,是不是又欺負你了?’見房間里終于沒人了,烏瑟斯開口問道。雖然對這里的話他還是只聽得懂幾個詞,但看那些人的表情和聽那人說話的語氣,他都能猜得出那人對他的寶貝說了什么不好的話。‘他說我沒資格住這里,他大概以為我是祁炎風的男-寵了。’沒有什么忌諱的回答了烏瑟斯的問題,不過想到“欺負”這個詞,無情皺了皺眉,他這樣算是被人欺負了嗎?但被這些人說說他既不疼也不癢的,更沒有任何損失,他沒用空理會一只只會叫的狗。‘男-寵?那是什么?’烏瑟斯繼續追問,雖然不明白男-寵是什么,但直覺告訴他這不是什么好詞。聽到烏瑟斯的問題,無情往床上一趟,盯著床頂想了片刻才回答道:‘男-寵大概是一種身份卑微的玩物吧……’沒有看烏瑟斯的表情,無情又接著惡劣的說道:‘若是烏瑟斯你變回人之后還整天抱著我在大街上走的話,他們就會認為我是你的男-寵了喲。’聽到阿情關于男-寵的解釋后,烏瑟斯已經有一種想沖回去把剛才那人撕成碎片的感覺了。他最珍愛的寶貝怎么可能是卑微的玩物?而且還是別人的!然而,聽到后面那句話烏瑟斯一時有些懵了,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這男-寵是自己的也不行!一想到阿情幾乎一直接受著這個世界的教育,烏瑟斯如遭雷劈,阿情當初該不會以為自己把他當成了玩物吧?心里一驚,烏瑟斯急忙跳到床上,看著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認著的說道:‘阿情,我沒有把你當玩物,你是我的伴侶!’‘嗯,我知道。’伸手摟住烏瑟斯的脖子,無情低聲的說道,‘如果當初你對我動了一絲褻-玩的心思,我早就殺了你或者離開了……’對人的心思敏感,他又豈會感覺不到是真心還是假意。‘我寧愿你殺了我。’聽到阿情的話烏瑟斯有些后怕的說道,自己以前似乎做過不少錯事呢,還好阿情沒有太計較。想到這里烏瑟斯慶幸的用腦袋蹭著無情的脖子,突然又想到什么,烏瑟斯又抬起頭問道:‘阿情是不是認識剛才的那個女人?’對于那種可能會搶走他伴侶的雌性生物,烏瑟斯在進入這種動物的聚集地后就時刻警惕著。阿情以前是不是也喜歡這種生物?今天遇見的那個女人,看阿情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對。‘啊,你看出來了?’無情有些吃驚烏瑟斯的敏銳,這事連白凌天他們都沒發現呢,倒是被烏瑟斯這江湖菜鳥看出來了。他以后不用擔心烏瑟斯被人騙了……‘阿情會不會喜歡她?’舔了一下愛人的臉,烏瑟斯繼續問道。雖然沒看出阿情有什么喜歡的表現,但是烏瑟斯還是想聽他親口告訴自己。‘不會。’無情沒什么在意的回答道,其實他更想知道獸人會不會喜歡女人,像女人這種柔弱的生物不是應該很招強者的憐愛嗎?不過他也懶得問,這會與不會又跟他有什么關系呢?‘嗯。’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烏瑟斯繼續低頭細細的舔-弄著那白皙的頸項……習慣于烏瑟斯的舔-弄,無情躺在床上懶得動。這世界上真的有緣分這東西嗎?烏瑟斯對他是愛,而他對烏瑟斯又是什么呢?以前喜歡他的皮囊的人確實有不少,那些喜歡讓他厭惡;但對于烏瑟斯的喜歡,他似乎并不排斥。薩魔大陸的居民的感情都很純粹,實在是讓人討厭不起來啊。如果他從小就生長在那里是不是也能有那么純粹的感覺呢?想到這里無情自嘲的笑了一下。他的心早就不純粹了,現在還是想想魅塵給他的紙條到底是何用意吧——捏了捏手上的紙條,這個紙條是剛剛布置房間的小廝塞給他的,不用猜也知道,這是魅塵給他的。上面只寫了“毒圣有難”四個字。毒圣身為閻魔殿的供奉,除去先天宗師的武力不說,那用毒煉藥的本事也是令人畏懼的,是什么人能讓他有難?‘嗯……’突然被烏瑟斯舔到了敏感處,無情輕吟了一聲。回了回神,無情清晰的感受著烏瑟斯有些饑-渴的舔-弄。無情皺眉想了一下,烏瑟斯這家伙最近是不是進入傳說中的發-情期了?正當無情疑惑之際,就聽見屋外的敲門聲,隨后傳來一個人的聲音——“美人,你在嚒?我們進來了。”聞聲烏瑟斯快速的躍下床,警惕的盯著大門。這個聲音他知道是誰的,不得不說烏瑟斯對這個叫做祁炎風的家伙很不爽!他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跟他的寶貝親近一會,這家伙又來攪和!進門就看見黑豹頗有敵意的盯著自己,祁炎風嚇得往后一跳——這只豹子該不會還沒吃飽吧……“你們還有何事?”無情起身理了理被烏瑟斯弄亂的衣服,自己已經跟他們把那個人中毒的事解釋清楚了吧,怎么沒過一會又過來了?大概了解這兩人的性格后,無情也不再跟他們客氣。把目光轉向剛才床上起來的人,祁炎風眼神一暗:那人如玉般的面容中此刻微微泛著紅,那有些凌亂的衣襟和白皙頸項間若有若無的紅痕引人遐想。果真是誘人犯罪的妖孽啊,而這妖孽還偏偏一副不自知、不在意的樣子。倒是白凌天看到對方一副剛起床的樣子,不好意思的移開了視線。他們這樣闖進來似乎打擾小斐休息了,都是祁炎風這個莽撞的家伙害的!“祁炎風?”見祁炎風盯著自己出神,無情指名問道。那晦暗的眼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