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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豹子。意識到自己好像誤會了什么,白凌天尷尬的收回劍,低頭作揖道:“在下白凌天,路經此地,方才多有得罪?!?/br>聞言,無情挑眉,他有些懷疑剛剛這人那一劍的氣勢是他的錯覺,就算剛剛那一劍這人沒有使出全力,但從氣勢上來看,也應該是個內力十層的強者了。一般內力六層以上的武者如果不是遇見平級或者比自己厲害的武者都會有幾分傲氣,自己沒有顯示出真正的實力,這人怎么會對自己如此有禮?不過,又想到此人自稱白凌天,如果真是凌天公子——白凌天的話能做出這種事倒也是有可能的。江湖上傳凌天公子一身白衣,武藝高強,待人溫文有禮。雖說江湖傳言不可信,今日一見倒還真有幾分味道。“白公子客氣了,俗話說不知者無罪,想必白公子也是好意罷了?!崩砹死肀粸跎古獊y的衣服,無情開始跟白凌天“打太極”。聽到對方的話也能猜出對方是個心思剔透的人,白凌天好奇于對方的年輕卻心思剔透,剛剛匆匆的一瞥他只看到了對方一身的紅衣和披散的黑發,連對方是男是女都沒看清楚,當然聽聲音他也知道了對方是個年輕的男子。出于好奇,白凌天再次看了對方一眼。只是這一眼竟讓白凌天沒法移開自己的眼睛。他確定眼前站著的是一個男人,但是這個男人美若謫仙,一身氣質卻又拒人于千里之外。明明已經是秋季,一身衣物卻薄如蠶翼。細看那件衣服,白凌天發現自己以前從未見過這樣的衣服。這衣服乍一看上去很普通,但細看會發現這衣服的領口和袖口都比一般的大。不知道是什么面料做的,但是識貨的都應該看得出是很好的料子。那寬大的領口沒有完全遮住男子優美的鎖骨,憑著武者優秀的視力白凌天能看清在那鎖骨附近有一些曖昧的紅痕,應該是被剛剛那只豹子舔出來的。白凌天覺得自己想得有點遠了,不過就算他看得如此仔細了,他仍舊覺得自己遺漏什么——對了,是內力!他竟然沒看出來這人功力的深淺!如若不是剛剛見這人出手,他甚至會懷疑這個男人會不會武功。他當然不會認為這是男子的武功修為比自己高的緣故,因為這男子還太年輕,如此年輕就到達先天基本上都是鳳毛麟角的。而且他剛剛出手為了防止誤傷到人不過才用到六層的內力,這男子能夠輕易打開也只證明他的功力在六層以上罷了。想必是這男子有練過什么能夠隱藏自己的修為的功法吧。不過無論如何,這個男人都不簡單——這是白凌天最后得出的結論。他甚至懷疑這男子是不是傳說中的馭獸一族的人,據說這一族的人行蹤神秘,能與野獸溝通,有的還能駕馭妖獸甚至靈獸……“白公子,在下的衣服有什么不對嗎?”見白凌天盯著自己看了半響,也不開口說話,無情戲謔的問道,絲毫不覺得自己在秋風涼時還穿得這么薄有什么好奇怪的。當然無情也不擔心白凌天能從自己身上看出什么來,雖然他的名字在江湖上盛傳,但他本人卻從未涉足過江湖。江湖上真正認識他而且還活著的人少之又少。再說他與白凌天之前也從未見過。“呃……是在下失禮了?!甭牭綄Ψ綉蛑o的話,白凌天覺得自己耳朵有點燒,對方的衣著的確有點不同,但他也不應該那樣盯著別人看的。他以前聽說有喜歡男-色的還覺得奇怪,現今看來,如若是這樣一個男子受人追捧的話,好像也挺正常的。而且對方是個男人,他總不至于跟對方說,公子,你這樣穿有些輕浮了……一想到這里白凌天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他的腦子不是練功練出問題了吧!“對了,還不知道公子貴姓?”突然意識到自己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白凌天正好找到機會轉移話題。別人穿什么,人家自己都不覺得奇怪,他一個陌生人管那么多做什么!“吾名狄斐,不知白公子路經此地所為何事?”有些無語的發現對方似乎把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自己身上,無情覺得他似乎完全沒有必要擔心烏瑟斯的人生安全問題,因為跟自己在一起的話,烏瑟斯會被當成背景而被徹底的忽略……“這個……我聽到有水聲,本來是要過來打些水的……”白凌天拿出水袋,訕訕的的說道。聞言,無情微微頷首,帶著烏瑟斯退到一邊。這個人想干什么,已經與他們無關了。因為無情已經可以肯定烏瑟斯在人前出現是安全的,那么下一步該怎么走無情心中也有數了。有些事猜測歸猜測,但也只有真正經過證實之后無情才能放下心來。對于生命,他一向很小心。“既是如此,白公子請便吧,在下先告辭了?!庇X得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無情準備帶著烏瑟斯走人。“狄公子請留步,狄公子可知道越過天云山去上京怎么走?”突然意識到自己還有更重要的問題沒問,白凌天急忙開口問道。聽到“上京”這個詞無情的腳步頓了頓,然后開口說道:“白公子一直往東走就是了……”作者有話要說:哇咔咔,跟無情這種會發光的生物在一起,烏瑟斯只有被忽略的份了o(╯□╰)o……☆、有緣繼續趕了半日的路,這次有烏瑟斯帶路,無情在天黑后很快找到了一處落腳的地方,是他喜歡的水邊,應該是上午那條瀑布的下游。他們走的是一條出山的路。是的,無情最終決定走官道到上京,段魂崖就在那附近。其實如果他們直接越過天云山會更快的抵達上京,不過無情考慮到這條路他從未走過,只是知道大概的方向而已,再者他離開這里兩年了,外面的世界到底如何了,他需要收集一些信息。在這個躺著也會中箭的世界里,武功不高不可怕,無知才最可怕。生好火后,無情取出中午剩下的蛇rou架在火上。對食物他是不挑剔的,只要吃不死人他都可以接受,當然能吃上好的他也不會虧待自己。只是一想到烏瑟斯對食物營養的的標準他就有些無語——這得有多少錢才能養得起烏瑟斯這樣的一只豹子啊,更何況妖獸也不是有錢就賣得到的啊!不過好在烏瑟斯表示一般食物他也接受,否則他非得為出山后給烏瑟斯吃什么而頭疼……‘烏瑟斯,幫忙看著火,我去洗個澡。’中午幫烏瑟斯洗澡時衣服有被弄濕一些,本想在烏瑟斯洗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