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怕,沖他歪歪頭柔和的叫了一聲,站起來舒展著輕柔的身體,直接蹦下樹梢跑進了小樓里。 冥冥之中被什么牽引著,安容煦跟著三花貓一同走了進去,迎面就被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迎面撞了上來。 小娃娃人長得小,力氣也小,撞了安容煦一下之后自己卻被摔了個屁蹲兒,但她卻不喊疼也不起身,坐在地板上抱著膝蓋將頭埋在雙腿之間。 安容煦將小娃娃扶起來,卻發現她悄無聲息的哭濕了自己的袖子。 一雙又圓又大的杏眸被淚水模糊,包子臉憋得粉嫩嫩的,看上去無害又無辜。 也許是這樣子太招人憐了,安容煦用手指幫她揩掉滑落到臉龐的淚珠,問:“哭什么?” 他的表情淡淡的,聲音也顯得冷清,整個人散發出生人勿進的氣場,可是由于小娃娃哭得太傷心,淚水模糊了視線,有人關心一下就完全沒了防備和隱忍,由含淚吞聲的哭變成了嚎啕大哭。 她一邊哭還一邊喊:“我只不過收了伯伯一面西洋小鏡子,娘親和爹爹都兇我……不就是一面鏡子嘛,我不要了!不要了還不行么!……可是娘親說已經不能換回去了,只能還人情回去……嗚嗚嗚……人情是什么?我找來換回去就是了,為什么要兇我,我一直都是乖乖的啊,大家都有小鏡子就我沒有,我也沒有問娘親要過……明明是那個伯伯一定要給我的啊……嗚嗚嗚……” 安容煦本來就不擅長哄孩子,聽了這話也略了解了前因后果就更是無話可說,只能不斷拍撫小娃娃的背,無聲的給予她安慰。 大人的游戲,小孩子還是不懂會活的快樂些。 哭了一會,嚎啕大哭變成了小聲抽噎,小娃娃縮在安容煦的懷里問:“吶,你說,人情是什么?從哪里找來?我去找來還給伯伯就是了?!?/br> 小娃娃纖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扁著嘴期待的看著安容煦,仿佛安容煦說了不知道后,下一刻她就會又傷心的放聲大哭。 安容煦嘆了口氣妥協道:“那是就是你長大了就會有的東西。” 這回答給了小娃娃希望,她的眼睛里閃著明亮的光:“那長大了怎么能得到?” “你想得到就能得到。” 回答完問題,小娃娃高興了,拉著安容煦的手要帶他去看自己收藏的寶貝。 爬上閣樓,一陣清甜的香氣撲鼻而來,女兒家閨房獨有的清香。安容煦低頭去看身邊那個漂亮的模糊了性別界限的小娃娃,卻發現自己身側早就空無一人。 這時房間里忽然傳來一個蒼老嚴厲的聲音:“娘娘注意雙手的位置,背要挺直,不要含胸?!?/br> 接著就是“啪”的一聲,似乎是戒尺之類的東西拍在手背上的聲響,但是卻沒有聽到呼痛聲。 “不錯。今日娘娘已經學的很好了,擇日老身再來檢查娘娘的功課,告辭?!?/br> 話音剛落,安容煦就見自己面前的門打開了,一個蒼老的小腳老太太踱步而出,沒有看安容煦一眼就離開了。 安容煦下意識向門里看了一眼,愣了一下。 美人如斯,淡定如他也不禁驚艷的住了。 不過,這又圓又大的杏眸,張開后依舊粉嫩嫩的小尖臉,這不就是剛才小娃娃的成年版么? “小姐,你怎么樣?那老太婆打你打的疼不疼?”也好像看不見安容煦,美人旁邊的小丫鬟抹著眼淚心疼的問。 “不疼,我倒是希望她多來,另一個教養嬤嬤還是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br> 她口中的小姐卻很淡定,完全沒了章法的癱在椅子上,放空眼神透過安容煦看向屋子外面的天空,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整張臉忽然變紅,美人含羞帶怯,十分賞心悅目。 小丫鬟沒有注意,只是一個勁的用手里的藥膏輕輕按摩小姐的手心,抱怨道:“另一個不就是讓小姐看看書看看畫兒么?那也總比天天被打手心而強吧?天天打天天打,到時候手心長繭了,看她怎么跟皇上還有將軍交差?!?/br> “你知道她都教些什么腌臜事兒么?這樣下去,我和那些賣笑的花魁有什么不同?” “???” 看著小丫鬟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似乎讓小姐更加羞惱,她霍的站起身,直直沖到安容煦的面前,勾著他的脖子,看向小丫鬟。 “你還不知道么?我讓你親眼看看那嬤嬤每天都在讓我看些什么。” 安容煦還來不及推拒,就見那小姐像是粘糕似得貼在了自己的身上,一雙細膩柔滑的小手靈巧的拉開睡衣的系帶,伸了進去。 小姐掩藏在層層疊疊裙擺下的腳也不甘寂寞的撩sao著安容煦□□在外的小腿。 安容煦淡定的垂頭與小姐對視,在小姐那漆黑明亮瞳孔里看見了面無表情的自己。小姐全然不在乎安容煦是否會回應,只是輕佻的勾起唇角,眼神微瞇,頓時媚眼如絲,宛若千年狐妖。 她的手來回撥撩著安容煦的胸膛,見安容煦沒有反應,隨即踮起腳尖送上紅唇。 安容煦卻偏頭躲開了,小姐一吻只吻到了他的下巴。 見沒有吻到目標,小姐也不氣惱,順著安容煦冷峻的下巴一路輕吻了下去,一個個吻薄如蝶翼,吻到喉間的凸起時,小姐張開貝齒輕咬了一下。 這一下并不重,但卻仿佛觸到了安容煦的開關,他猛地用手掐住小姐的下巴,反客為主的將小姐抵在門上。 小姐驚訝抬頭看,安容煦清冷的眼神里好像有波浪在翻滾,又好像是孕育著一場爆發的火山……看得人有些窒息。 好痛苦…… 喘不過氣來了…… 梁涼猛地睜開眼,入目是一片雪白,還規律的起伏著,溫熱而又充滿活力。 梁涼:“……” 四肢并用從不知什么時候偷偷溜上自己床,硬要和自己擠在一起的胖雪球身子底下爬出來,梁涼伸伸爪子,拱拱屁股,哼唧哼唧的將自己拉長又縮成一小團,束縛的伸了個懶腰。 清晨的陽光穿不透厚重的陽光,只能將自己壓縮成一條從縫中擠進來,投映到床上。 梁涼心情有些復雜,因為她夢見了一些前世的事情,夢見被算計收了一個貪污了很多銀子的縣官的禮物而被父親和母親罵哭,事實證明,那頓罵一點都不重,那件事被有心人捅到老皇帝面前誣告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