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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男人!”他又開始鍥而不舍地敲丁檬的門。 丁檬換好衣服洗了個臉,終于被他敲得不耐煩了:“你怎么不去當和尚啊,天天可以敲木魚敲到爽!” 喬以辰隔著門板道:“我有老婆可以抱,還跑去當和尚,我是不是傻?” 丁檬:“……” 她猛地打開門,瞪著喬以辰道:“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喬以辰經(jīng)過了起初的驚慌期,現(xiàn)在已經(jīng)冷靜了一點,如果真的做了,那他肯定不會同意和丁檬離婚的。既然這樣,那就該早點像正常夫妻一樣相處:“我說了,我們既然都這樣了,我肯定會負責(zé)的。” 丁檬簡直暴躁:“這樣是哪樣?” 喬以辰沉吟了一下,耳朵有點泛紅:“就是……負距離接觸。” 丁檬:“……” 她想起昨天晚上那個熱情的法式深吻,臉瞬間就漲得通紅:“你……” 言語已經(jīng)無法表達她此時[嗶——]的心情,所以她抬起腳,又狠狠地給了喬以辰的腹部一下。 喬以辰雙手捂著肚子,慢慢蹲在了走廊上。 雖然挨了一腳,但她并沒有否認,看來昨天晚上他們兩個是真的滾沙發(fā)了? 兩個人心思各異地吃完早飯,分開去了公司。 喬以辰覺得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確定了關(guān)系,就不想再這樣偷偷摸摸地搞地下情,可是想到丁檬的演唱事業(yè)才起步,這個時候公布他們的婚訊并不是個好時機,又只能默默忍了。 今天丁檬要錄的吉他版,下午預(yù)定的是的MV拍攝。工作日程很滿,但丁檬的狀態(tài)不是很好。 她從起床開始頭就暈暈的,嗓子也不是很舒服。她懷疑自己可能是被喬以辰傳染了感冒,可是工作很趕,她現(xiàn)在也不能請假,只能硬抗過去。 喬以辰到了錄音棚,還在思考昨天晚上的真相。 “你說如果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做了,可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噗——!”被問得措不及防的錄音師一口噴出了剛喝進嘴的豆?jié){。 喬以辰眸光在儀器上掃了掃,嗯,噴得很有技巧,沒有一點灑在設(shè)備上。 錄音師連咳了好幾聲,才緩過氣來。他抬起頭,眼神復(fù)雜地看向喬以辰:“喬大,你剛才說什么?” 喬以辰道:“就算是在這個男人意識不清的情況下,也不可能一點感覺也沒有吧?” 錄音師:“……” 看來剛才他沒有聽錯,喬大大真的一本正經(jīng)的問了個羞恥py的問題。 不過大家都是男人,他雖然從沒跟看上去就是禁欲派的喬以辰討論過這種問題,但和其他人私底下也沒少聊。他想也沒想地道:“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喬以辰點了點頭:“我也這么認為。" 錄音師的八卦之心已經(jīng)被他完全勾了起來:“喬大,你難道……” 喬以辰一個眼神看了過去,錄音師咳了一聲,繼續(xù)喝自己的豆?jié){。 喬以辰繼續(xù)分析案情,除了他完全沒有感覺以外,事情還有不少疑點,比如,現(xiàn)場是誰清理的? 總不能是丁檬被他……了之后,還自己打掃了衛(wèi)生吧? “喬大大,丁檬剛剛暈倒了,江經(jīng)理讓我來說一下錄音暫緩。” 江蔓助理的聲音打斷了喬以辰的思緒,他猛地皺起眉,往外走去:“丁檬怎么了?” “發(fā)燒了,現(xiàn)在還迷迷糊糊的,江經(jīng)理可生氣了。” 喬以辰的眉頭皺得更緊,江蔓是個工作狂,丁檬在這個時候發(fā)燒,她肯定會覺得她耽誤工作。他快步走到江蔓的辦公室,丁檬正在里面睡。 喬以辰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很燙。他抬頭看江蔓:“給她吃過藥了嗎?” “找了片退燒藥給她。”江蔓的心情確實不太好,新歌發(fā)行在即,丁檬這一病,又要耽誤,“她今天來我就覺得她的嗓子不對,這個聲音怎么錄歌?新人就是這樣,不知道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也是工作的一部分的。” 喬以辰道:“那就先拍MV,歌等她好了再錄,反正那首一個上午就能錄完。” 江蔓笑著看了他一眼:“一個上午?這可是你說的,喬大制作人。” “嗯,我說的。”喬以辰抱起沙發(fā)上的丁檬,往外走。江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做什么?” 喬以辰道:“把她放我的辦公室去,免得在這礙你眼。”? ☆、第三十九章 ? 丁檬這一覺睡了兩個小時才醒過來。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蓋著喬以辰的外套,她動了一下,額上的毛巾也跟著掉了下來。 “醒了?”喬以辰坐在辦公桌前看了她一眼,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丁檬拿起額頭上的毛巾,抬眸看著他朝自己走過來:“我怎么會在這里?” “我?guī)氵^來的。”喬以辰伸手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還是有點燙,“你燒還沒完全退下去,上午就在這里休息吧,吃飯的時候我會幫你拿午飯的。” 丁檬的眉頭動了動:“那錄音呢?” 喬以辰呵了一聲:“你這幅聲音還想錄音?” 丁檬也知道自己這幅嗓子沒法唱歌,只是耽誤工作進度,她自己心里也有點急:“江經(jīng)理是不是很生氣?” “嗯,恨不得扒了你的皮。” 丁檬的嘴角扯了一下,有點替自己的未來擔(dān)心。 喬以辰站在沙發(fā)旁,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不是都叫你換衣服洗澡了嗎?怎么還是感冒了?” 丁檬覺得他這個問題實在是太不要臉了,忍不住呵呵了兩聲:“你不知道病毒是可以通過唾液傳播的嗎?” 她的話似乎提醒了喬以辰,他的面色變得古怪,繼而嘴角染上一點壞壞的笑:“這個傳染方式我非常喜歡。” 丁檬:“……” mama,他又無恥出新高度了! 喬以辰在沙發(fā)上坐下,丁檬麻利地往里面挪了挪。身旁凹陷下去的位置卻似乎讓她的心也跟著陷了下去。 喬以辰單手撐在沙發(fā)靠背上,曖昧的湊近,像說悄悄話一般低聲問道:“要不你再傳染回給我?” 丁檬順手把靠在背后的枕墊隔在了他們中間:“喬以辰,別以為你還能偷親到第二次!” 喬以辰抬手拿開擋在兩人中間的枕墊,漆黑的眸子注視著她:“昨晚我們只是親了而已嗎?” “……那你還想怎么樣?!”丁檬的腳又要招呼到他身上去了。 喬以辰垂眸輕笑了一聲,果然和他想的一樣。 他心里多少有點遺憾,但更多的是慶幸。 他沒有趁自己意識不清的時候強要了她,也沒有對他們兩個的第一次一無所覺。 他把手里的抱枕扔到身后,俯身和丁檬湊得更近:“那我們什么時候把剩下的步驟做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