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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年支支吾吾地不想說,被逼問了幾句,這才老老實實地交代了。話落,殷切地看著她:“你說我這樣是不是顯得特別蠢啊?我總覺得紀教授都沒有耐心了。” 劉夏“唔”了一聲,想了想,才回答:“戚年,說實話。在你之前說對紀老師一見鐘情想追他的時候,我就提醒過你,紀老師油鹽不進,冷情冷性,從來不知道什么叫憐香惜玉……你那時候是怎么回答我的?” 戚年沉默。 “所以,如果你依舊保持初心,就不要老是自我懷疑。”頓了頓,劉夏分析道:“你現在也沒明確地跟紀老師表白,不過紀老師那么聰明怎么會看不出來。但他的態度,給我的感覺好像并沒有強硬地要拒絕的意思啊……” 說到這,劉夏一怔,皺起眉來。 之前她還沒往這個方向想,現在開解戚年回想起來,好像還真的是這么一回事? 戚年的眼睛倏然一亮:“真的?”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是一直沒覺得紀言信對她有什么好感…… 劉夏不太肯定,但還是點點頭:“他居然還會因為揉面這個事給你回電話,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啊。” 嗯,戚年瞬間被治愈。 她歡快地用臉在鍵盤上來回滾了幾圈,那鍵盤被壓得嘎嘎亂叫。聽得劉夏很是狐疑地問:“你在干嘛?” 戚年答:“滾鍵盤啊……” “……”求鍵盤的心里陰影面積。 —— 戚年下午沒課,上午的課結束后,就收拾了東西提前回家。先坐公交到地鐵站,再轉乘地鐵去烘培屋拿蛋糕。 為了給戚mama一個驚喜,戚年選擇了自取,然后親自送貨上門。 等她拎著一袋面粉,站了那么多站地鐵,站在店門口時,她才深刻的悔悟,這是一個多么錯誤的決定。 回去時,乘的是七號線的地鐵,路過祁承站。 祁承站的出口就在紀言信公寓的不遠處。 戚年靠在車廂之間的車壁上,聽著地鐵呼嘯而過時的風聲,看著自己正在一點點地,靠近他。 戚年上高中時,學校還不能寄宿。每次上完晚自習,都是和同學一起坐地鐵回家。 七號線的地鐵車廂里,總有穿著藍白校服的身影。 那個時候,班上已經有好幾對班對了。 浪漫的高中戀情,總有那么些浪漫的傳說。 戚年那時期,最流行的浪漫傳說是——在七號線末班車上,閉著眼,虔誠地在心里默念三遍自己想見的那個人的名字,他就一定會在下一站出現。 不過戚年那時候不開竅,有人追她她反而避之不及。再加上,又沒有喜歡的人,對這個浪漫的傳言嗤之以鼻。 七號線是主線,只要對方坐地鐵,從第一節車廂走到最后一節,見一面的幾率還不大么…… 所以,這會她閉上眼默念紀言信名字的時候,心里一直有個聲音在罵她腦殘,神經病。 好吧,腦殘也好,神經病也好。 她的少女懷春來得比別人都晚了些,這會就算是想體驗體驗,也不犯法啊。 下一站是祁承站。 祁承站離市中心不遠,是七號線人流量最大的一個站。眼下雖然不是出行高峰,可地鐵里依然擠滿了人。 戚年小心地護住蛋糕,邊壓著裙角,邊后悔不迭。 穿著裙子為什么要站在出風口!!! 不過眼下,是寸步難移。 廣播提示到站,地鐵的速度漸漸慢下來。車廂外的廣告箱終于漸漸清晰,明亮的LED燈照亮著一個二十六歲女孩明媚的臉。 清秀的臉龐,眉眼舒展。算不上漂亮,看著卻很是清新舒服。 路清舞簽售會,倒計時三十天。 這個女孩對戚年……不,應該是對七崽而言,是一段里程碑式的成長。 她曾經給過戚年無數對漫畫的憧憬和幻想,但也是她,生生掐滅過她所有的熱情。 她還在發呆,眼神呆滯地凝著廣告箱良久,終于在地鐵關車門的聲響里回過神來。 一抬頭,傻了。 臥槽! 那什么狗屁傳說,這么準? 第十八章 車廂里,有潮濕的風。 隨著地鐵緩緩前行,那濕潤的風,徐徐而起。 壓在軌道上的重響漸漸清晰,窗外的燈箱從車窗外掠過,形成一幀幀靜止的畫面。 很安靜。 紀言信并沒有發現戚年,他靠在門邊的扶手上,修長的身材和出色的外形讓他在這樣擁擠的環境里,都鮮明得獨樹一幟。 戚年聽見身旁站著的幾個女孩正大膽地看著他輕聲議論,不是普通話,也不是Z市的方言,聽著倒像是韓語。 戚年好奇地回頭看了眼。 與此同時,低頭回短信的人像是有所察覺一般,抬起頭來,和戚年的目光交錯而過。 戚年下意識地貼著車壁站直。 紀言信有些意外。 他隔開人群,向她走去。 呼嘯搖晃的地鐵車廂里,他的每一步邁得又平又穩。幾步之間,便已經從人群間穿過,走到了她的面前。 身后的交談聲戛然而止。 有幾縷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微微的審視。 戚年有些緊張地貼著墻壁,仰頭看他:“紀老師。” 紀言信睨了眼她護在手里的禮盒:“蛋糕?” 戚年點點頭。 外面在下雨,她怕淋濕了,出門的時候讓導購員在蛋糕紙盒上面蓋了一層紙板和塑料袋,蠟燭等配具都和面粉一起放在了包里。 “下午沒課?”紀言信看了眼她的負重,微挑了挑眉。 戚年搖頭,搖完,想起下午有一節他的實驗課:“下午的實驗課我去不了了,我也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請假……” 她滿腦子裝著給母上過生日的事情,直到剛才上地鐵了才想起來。 關于是否需要跟他請假這個問題,想了好幾站。 猶豫著猶豫著……然后就,遇上了…… 她帶著幾分小心的表情看得紀言信微微皺起眉來,重復了一遍她剛才說的話:“不知道要不要跟我請假?” 戚年抿嘴。 她說錯什么了嗎? 為什么紀言信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太高興? “要……要請假?”她試探著放緩聲音解釋:“上次你說,我并不算你的學生,只是一個人數而已。所以我不知道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