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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處地襯著他出色的外表,卻一點兒也不張揚。三點差十五分時,趙蕭桐將夏陽送到了咖啡廳附近。在夏陽臨下車之前,趙蕭桐湊過去吻了吻他,又握了一會兒他的手,算是給他鼓勁,然後才笑著說待會兒見,放他下了車。看著夏陽走進了店內(nèi),趙蕭桐才將車掉頭開到了咖啡廳對面的街旁停著,半開著車窗,給自己點了一根煙。他煙癮并不大,不過心情煩躁時和思考事情時會想抽上一根。他掃了一眼咖啡廳,沒有在靠窗的一面看見自己父親或夏陽,想來也是,這兩人的見面總不會氣氛良好,哪里又能讓外人看見。只不過這樣一來,他也因為看不見兩人的狀況而對這次見面更加沒底了。然後他接到了夏陽的短信。愛:已經(jīng)找位子坐下來,伯父好像還沒到。放心吧,我有分寸的。趙蕭桐失笑。這幾天一直緊張不安的人是誰啊?出門前為了挑選合適的衣服發(fā)愁許久猶豫許久的人又是誰啊?你才是要調(diào)整好心態(tài)的人吧?然後他回復(fù)夏陽:嗯,你也放松點,我就在外面等著你。收起了手機,趙蕭桐看著對面咖啡廳的招牌,默默地想著:要是能順順利利的就好了。不過現(xiàn)實哪可能真就這麼順心如意呢?ENDIF作家的話:二更=v=☆、第三十九章趙老爺出現(xiàn)的時候,正好是下午三點整,那會兒夏陽正無聊地擺弄著咖啡勺,看見趙老爺來了,立刻站起身來,略顯拘謹?shù)匦χ泻舻溃骸安改鷣砝玻堊⒄堊 ?/br>就算之前再調(diào)整心態(tài),這會兒夏陽還是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特別是當(dāng)趙老爺臉上一點笑意都沒有,冰冷的目光投射在他身上時,一股不怒而威的壓力簡直壓得夏陽呼吸困難。趙老爺不發(fā)一語地在夏陽對面的小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夏陽連忙叫來侍者,好讓趙老爺點單。侍者走到兩人桌旁,將牛皮封面的菜單放到桌子上,就靜候在一旁。趙老爺連一眼都沒有看菜單,直接吩咐道:“來杯翡翠。”然後他的余光瞄到了夏陽面前那杯普通的拿鐵,以及旁邊掀開了蓋的方糖罐,於是又加了句,“兩杯。”侍者在點單紙上記上了趙老爺點的品種和數(shù)量,就拿著菜單離開了。侍者這一走,氣氛瞬間就冷了下來,夏陽也不敢貿(mào)然開口,況且對著那樣一張嚴肅的臉,他也沒法繼續(xù)擠出笑容來,只好端起咖啡裝作要喝。“已經(jīng)冷了。”趙老爺突然出聲,嚇了夏陽一跳,他端著咖啡杯的手放了下來,不解地問:“什麼?”“你的咖啡已經(jīng)冷了。”趙老爺面無表情地說。夏陽訕訕地將咖啡杯放在桌上。“拿鐵,加了幾塊糖?”“兩塊。”趙老爺挑眉,嘴角一牽,露出的微笑卻沒有暖意,他說:“嗜甜嗎?那你倒應(yīng)該嘗點苦。翡翠不錯,待會兒好好品味品味。”夏陽點頭應(yīng)著,心里卻在揣測:趙老爺這話有幾分可能是在一語雙關(guān)警告自己?之後兩人仍是默默無言,相對而坐。趙老爺沒什麼表情地審視著他,夏陽頂著這銳利的目光,也不敢正面對上,只能悄悄地觀察著他。趙老爺?shù)哪昙o已經(jīng)有五十出頭了,但看得出來他平時肯定勤於鍛煉和養(yǎng)生,身材保持得還不錯,頭發(fā)不知道有沒有染色,但現(xiàn)在是全黑的。和一般五十歲的人比起來,趙老爺看起來年輕許多,說他才四十也不會有人懷疑。面對這樣一個在商場上打拼了這麼多年,看起來只有犀利和壓迫而沒有一點慈祥感的另一半的家長,誰能不緊張?於是氣氛就這麼繼續(xù)冷著,直到侍者將兩杯翡翠咖啡端上了桌。趙老爺端起咖啡來,先是細細嗅著品位著咖啡的香味,然後才喝了一小口,此間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夏陽身上,仍是在審視他的一舉一動。而夏陽因為趙老爺剛才那番話,也沒敢加糖,端著咖啡小心地抿了一口,入口便是一股清苦,咽下去之後才能感覺到淡淡的香甜余味。夏陽算不上嗜甜,雖然喜歡咖啡的香味,但對它的苦澀沒轍,所以偏好於加奶的咖啡,而且額外還要多加方糖。要說的話,大概是苦日子過久了,不想在吃喝上也繼續(xù)回味。但是由於以前職業(yè)的關(guān)系,有時候和需要裝小資裝高雅,所以夏陽也學(xué)過如何品位咖啡。并且在客人面前,夏陽可以做到喝再苦的咖啡也不會皺一點眉頭,讓客人覺得他不懂行。所以趙老爺看著夏陽安靜淡然地品著手里的咖啡,也挑不出他的錯處。大概是覺得觀察得夠了,趙老爺放下手里的咖啡杯,準備開口說正題了。“你應(yīng)該知道我為什麼要來見你吧?”夏陽一聽,心里立刻反應(yīng)過來:這就來了。跟著放下咖啡杯,面向著趙老爺,點了點頭。趙老爺嗯了一聲,又說:“你看起來不笨。那我就直說了,來之前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你了。你之前的職業(yè)并不光彩啊。”夏陽也知道像趙老爺這樣的人,既然準備見自己,那麼一定是調(diào)查過了。自己以前做過牛郎的事很容易就能被查出來,只是他不知道趙老爺對自己的事調(diào)查了多少,到底深入到了哪個地步。於是夏陽斟酌著開口道:“那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了。想必您也知道,現(xiàn)在我在做廣告設(shè)計,我很喜歡現(xiàn)在的工作。”“在趙家旗下的公司接受蕭桐的庇護麼?”趙老爺不咸不淡地問了句。“并不是──”夏陽下意識地就想反駁,不過話剛出口,想起對面的人應(yīng)該更謹慎地對待,於是想了想才說,“也許這也算是一種庇護,但其實他更多地是給了我圓夢的機會。他一直在鼓勵我,支持我,我也因此更努力,不想辜負他的期待。”趙老爺?shù)故屈c了點頭,說:“說得倒不錯。只是──”然後他話鋒一轉(zhuǎn),目光更加尖銳起來,接著道,“我得到的資料顯示,你是個很愛錢的人,離開夜店也是因為蕭桐愿意出錢養(yǎng)你,還送了你一套房子。現(xiàn)在你倒來說這些漂亮話了?”夏陽握了握拳頭,若說之前他一直在緊張,可真正當(dāng)趙老爺發(fā)難時,他倒冷靜了下來,也許骨子里的倔強在此刻被激發(fā)了出來,他抬頭直視著趙老爺,一字一句地說:“這不是漂亮話!”那時候他們并沒有相愛,一切不過出於交易,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同了,兩人承諾要相互走下去,彼此都交付了真心,并在為此不斷努力和奮斗,怎麼能說是漂亮話?“哦?”趙老爺玩味地應(yīng)了聲,有些諷刺地說,“你別跟我說你現(xiàn)在是愛他的人而不是愛他的錢這種無聊的話。”夏陽急切而堅定地說,“我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