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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過,現在做起來也得心應手。然後他端著這些半成品回到了客廳,一邊看電視,一邊慢慢地包著餃子,也算是打發時間,不然就這麼干坐著等,時間可過得真慢。就在他包了一半多的時候,玄關處傳來了腳步聲,接著是鑰匙開鎖的聲音,夏陽扭頭往哪兒一看,門往外一開,趙蕭桐正喘著氣往里走,看來是一路趕過來,都跑上了。“回來了?”“嗯,就怕來不及──”趙蕭桐將行李箱就放在玄關,走進來一看,立刻喊道,“你怎麼包起餃子來了,不是說等我回來的嘛!”“沒事做嘛,我就包了一半,剩下都留給你,成麼?”夏陽說罷,放下手里捏出花邊的最後一個餃子,然後扯了張紙巾擦手。“這還差不多,我去洗個手,待會兒你看我包個花樣出來,包餃子我可拿手了。”“嗯,你先包著,我去幫你將行李放了,待會兒就過來。”“成!”趙蕭桐在盥洗室里應了聲。然後夏陽將玄關里的行李箱搬到自己房間──既然都說是認真的了,也沒誰再拘泥於房客這個問題,反正趙蕭桐幾乎都賴在夏陽床上,就干脆將東西都搬了過來。夏陽將趙蕭桐的東西分門別類地放好,然後將塑料袋里裝著的沒有洗的衣物拿到盥洗室塞進洗衣機給洗了,這才洗了手回到客廳。“你包的是──”夏陽掀起火桶被坐了進去,看著一旁的盤子里已經放了好多個被趙蕭桐包成花樣的餃子,出聲問道,“什麼花?”“梅花。”趙蕭桐說著,手里也不停,就這麼一捏一翻,又是一朵梅花餃子。夏陽看著有趣,也拿起面皮跟著學起來。“嗯,這樣,這樣,這樣?”趙蕭桐一看他做的不對,立刻放下了手里的材料,伸手捉住了夏陽的手,引導著:“不要捏死,不然翻過去就不開花了,像這樣……”夏陽連連點頭,看著趙蕭桐捉著自己的手就翻出了一朵梅花來,立即嘩了一聲。“好棒。”“那是,不看看我是誰。”趙蕭桐得意地說,繼續包起餃子來。夏陽反復觀賞著手里的梅花餃子,側頭看了一眼認真做事的趙蕭桐,就覺得不僅身上被火桶烤的暖烘烘的,心里也因為這個人而變得暖洋洋的。然後他放下餃子,身子慢慢地靠在了趙蕭桐身上,臉上不受抑制地溢出了滿足的微笑。“怎麼了?”“沒事,就想靠一會兒。”“累了睡一會兒都行,待會兒餃子好了我再叫你。”“嗯。”ENDIF☆、第二十九章夏陽沒睡多久就醒了,倒不是趙蕭桐叫醒他的,而是聞著煮餃子的香味醒來的,他睜眼之後就看了眼掛鍾,還有十來分鍾就要到零點了。“醒了?剛好,餃子好了。”趙蕭桐說著,端著煮好的餃子和碗筷走了過來,然後又折回去將放著醋和醬油的小碗拿了過來,順帶捎了瓶老干媽豆豉。夏陽樂呵呵地接過這些東西擺好,拿起筷子就去夾餃子,說:“我要先吃個梅花的。”“行啊,你就將梅花的都吃了吧,我要吃你包的。”說罷,趙蕭桐就坐在他身邊,也拿起碗筷,夾了一個夏陽包的普通餃子,蘸著蘸水也吃了起來。夏陽吃了好幾個梅花餃子,才開口評論:“造型不錯,不過說味道的話,還是我拌的餡兒好。”“是是。”趙蕭桐也跟著附和。夏陽吃著,突然在咬餃子的時候磕著牙了,他一愣,然後將才咬開了一點兒的餃子放到自己碗里,笑著說:“這什麼?幸運硬幣嗎?”給我刷幸運值?趙蕭桐也放下了碗筷,一反常態地認真地看著他,說:“你看看。”夏陽被他的態度弄糊涂了,想著難道不是他玩性大發的產物?然後慢慢地用筷子撐開了那個餃子。里面包著的,是一枚鉑金戒指。夏陽睜大了眼,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後他轉頭瞪著趙蕭桐,開口“你你你”半天也沒你出個下文來。趙蕭桐笑了笑,說:“從餃子里吃到的,就是你的了,不能退的。”然後他拿起那枚戒指,起身又說,“我去給你洗洗。”等趙蕭桐洗完戒指出來時,夏陽已經平復好了心情,沒有剛開始那麼呆愣了,平靜地看著趙蕭桐給自己戴上那枚戒指──左手無名指,剛剛好。然後趙蕭桐又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盒子,打開,里面本來是放對戒的,現在還剩一只,然後他將這一只交給了夏陽。“買了有些日子了,就等著今天呢。幫我戴上吧。”“我──”夏陽才開口,忽地電視里突然傳來了喧嘩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語,同時室外也響起了禮花升空迸開的巨響,新年到了。“新年快樂。”他說。“新年快樂。”趙蕭桐回道,左手仍舉在半空中,等著夏陽將戒指給他套上。夏陽抿了抿嘴,慢慢地將那枚戒指套進了趙蕭桐的無名指,也是剛剛好。趙蕭桐將兩個人的左手放在一起,看著一模一樣的兩枚戒指,笑了,他說:“咱們倆這就套在一起了,以後好好過日子,無論是幸福還是苦難,都要一起面對。”夏陽靜靜地看著他,心里的感情洶涌至極,似乎有許多話想說,可是又不知該從何說起,末了才點點頭,千言萬語都化作無聲。“好了好了,快點吃餃子吧,不然都涼了。”趙蕭桐說著,將碗筷遞給了夏陽。兩人又開始吃起餃子來,聊著一些平常的話題,似乎剛才的交換戒指只是件稀松平常的事,但其實兩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這是代表和對方攜手共度余生的誓言和責任。聊著聊著,夏陽突然想起什麼,問他:“我們認識多久了?”“就快六年了吧。”趙蕭桐回憶起六年前的那個夜晚,那是畢業後第一個春節之後,他從母親住的地方回來,狐朋狗友們說要給他接風洗塵,在大酒店吃了一頓之後說帶他去見識下新鮮的玩意兒,然後他就跟著那幫人來到了夜店。進了店門他就知道這地方和以前去的場所不同,里面陪酒的全是男人,他立刻就知道這個地方是干什麼的了,當時他對這場面并不吃驚,他只驚訝自己的接受能力,因為他一點兒也沒有對此感到排斥──那會兒他還不知道自己是個雙。同行的人見他表情平靜,并沒有露出厭惡的模樣,就放心地領著他進了包廂,然後問了服務生幾個名字,其中就有夏陽,那是趙蕭桐第一次聽見夏陽的名字。在服務生去叫人的時候,同行的朋友告訴他,這幾個人中夏陽的模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