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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在打情罵俏,但是你說了一句‘小心我把你的事說出去’。”劉舟攤手,“那時你正在氣頭上,我不認為你會說假話,也就是說,你手里也窩有吳慶宇的把柄,而且能對他產(chǎn)生很大負面影響。”是關(guān)于吳慶宇的病,他不說,孫成自己都忘了,很久以前,他曾經(jīng)拿這個來對抗過吳慶宇的威脅,不過失敗了:“那事和你們商場沒關(guān)系。”“不需要有關(guān)系,只需要打擊他。”劉舟笑道,“擊敗敵人可以從各個方面下手,最主要的就是攻心,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處在前所未有困境,如果心理崩潰了,收拾起來輕而易舉。”孫成握緊了拳頭,幾乎想要上去揍他。這家伙太陰險了,可以想象三年前,他是怎么和吳慶宇作對的。“孫先生,你是個聰明人,應(yīng)該能想到,不找你,我也能找到其他人。”孫成聽了這句話,松開拳頭,心里氣極,臉上卻笑了:“你他媽簡直就是只蒼蠅。”“就算是蒼蠅,也不會叮無縫的蛋。”劉舟見他笑了,放下心來,接著說,“孫先生,我能看出來你喜歡他,不過那人向來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你又只不過是個混混,你認為他會喜歡你?”他這話說得有理,分析的也恰當,孫成有些可惜的想,就是晚了點,沒把準時候,要是提前一個月這么和自己說,自己還能順著思路感慨一番,現(xiàn)在卻是白白浪費嘴皮子了。“我們公司長的好的藝人也有很多,若是孫先生你喜歡,我也會給你使個方便牽線搭橋。”劉舟說,“至于錢,不是問題,你開個價吧。”你是做娛樂公司還是開妓院?孫成把煙灰磕在劉舟的后座坐墊上,燒了幾個小洞,你那些殘花敗柳能和我……他撓心撓肺的想出一個詞,能和我老婆比么?這樣想著,孫成懶洋洋伸出五根手指:“給我預(yù)付款。”劉舟想了一下,掏了張支票,刷刷刷寫了幾筆,遞給孫成。孫成看著那一串零,馬上就愣了,再伸手一摸那支票觸感,馬上悲傷起來,原來當初第一次和吳慶宇見面,那家伙給的支票是真的。“孫先生,”劉舟說,“現(xiàn)在你可以把能威脅到他的那件事和我說了嗎?”“你當我傻的?”孫成說,“現(xiàn)在告訴你,你找個別人去,一腳把我踹了怎么辦?”“你不說也沒關(guān)系。”劉舟笑道,“一個星期后金蛋獎的頒獎典禮,我們都會出席,之后的采訪我會給你創(chuàng)造機會,只要你把那件事說出來就可以。”“那行,就這樣。”孫成開車門下車。“孫成,我最后給你一個警告。”劉舟打開車窗,“最好不要耍花招,吳慶宇已經(jīng)是窮途末路,就算你站在他那邊,你們?nèi)魏我粋€人也得不了任何好處。我手里有你的把柄,但是我沒吳慶宇那么好心,要是開罪我有什么后果,你自己考慮清楚。”把柄……孫成看著開走的小汽車嘆了口氣,把煙屁股扔在地上,用腳踩滅了,就這件事,惹起了多少麻煩。算了,算了。什么事都是紙包不住火。也是時候了結(jié)了。孫成推開門,屋子里牛子他們正擺了個小桌子吃飯,孫成站在門口,看著他們,嘴巴動了動。“干嘛呢?”耗子說,“你看什么呢。”“快來吃,吃完了換班去。”“我……沒什么。”孫成說,轉(zhuǎn)頭又往自己屋子里走,走到門口,終于一狠心,扭頭道,“我有件事要告訴你們。”所有人都看了過來。吳慶宇站在別墅門口,看著搬家工人忙忙碌碌。“這是干嘛呢?”旁邊傳來孫成的聲音。“我在公司附近租了房子,這間賣了。”“車呢。”“也賣了,等以后可以再買回來。”吳慶宇說,“現(xiàn)在正在找贊助商,能多拍一天是一天,熬到無色資金流回,就會好一點。”一張支票忽然出現(xiàn)在吳慶宇面前:“給你,贊助。”吳慶宇一愣:“你怎么會有這么多錢。”再轉(zhuǎn)過頭,聲音難得有了起伏:“孫先生?!”“劉舟給的,你隨便用。不過記得給我留上五千塊,我要做買賣。”孫成被打的青腫的幾乎看不出表情的臉上憋出一個笑,“我那件事搞定了,以后你也好他也好,可沒東西威脅我了。我就是想讓他明白,這世上還有用錢收買不了的東西,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物,他能收買的了么……嘶……那幫家伙真沒義氣。”孫成咧咧嘴,“打真狠。”“……”吳慶宇盯著他半天,才說,“孫先生……你……”“還叫什么孫先生啊。”孫成苦惱的揉著腦袋,“叫孫成!”“……”“什么表情啊你,反正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你要是實在覺得過意不去愛我愛得不得了。”孫成說,“就過來親一個唄。”“……”“哎,我隨口說說,你真親啊,有人看著呢。”“……”“我說說而已,真的,不用這么認真……喂!”二十九、金蛋獎如期舉行,樂龍遠程皆有影片入圍。作為一年一度的電影盛會,巨星云集,俊男美女齊聚一堂,相機快門聲音絡(luò)繹不絕,閃光燈閃的人眼花。這種場面自然少不了那些有頭有臉的企業(yè)高層,劉舟一路寒暄著走過去,坐在孫成旁邊。“你臉怎么了?”劉舟看著孫成青腫還未消退的臉。“打群架。”孫成搖搖手,“我們的生活你不懂。”劉舟倒也不關(guān)心他,抬頭見吳慶宇無色劇組剛走完紅地毯,已經(jīng)坐到座位上。“沒讓你們見上面倒是可惜了,我很想早點看看吳慶宇那張永不變色的臉失控的樣子。”劉舟有些惋惜的看著孫成,然后搖搖頭,又笑道,“不過這樣也好,劇透太多沒有緊張感,高潮部分就是要出其不意才精彩。”孫成嘿嘿一笑:“說的沒錯。”以劉舟和吳慶宇的身份,位置自然不差,主辦方也很識趣,知道二人不和,座位分得很開。劉舟心情極好,優(yōu)哉游哉的看著開場,忽然眼光掃到吳慶宇旁邊的人,咦了一聲:“吳慶宇旁邊坐的是誰?很眼熟啊。”孫成看過去,切了一聲說:“你問我我問誰。”心中卻在暗笑,那是某大型傳統(tǒng)企業(yè)的老板,一向以低調(diào)古板聞名,和娛樂業(yè)聯(lián)系甚少,最近正暗中打算轉(zhuǎn)變形象。魏達正巧幫他們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