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們幾個,問:“怎么就你們幾個,小六呢?”“就說你最近不知道忙什么,不知道了吧?那小子約會去了。”“約會?”“你不知道也不奇怪,那小子嘴緊的很,都瞞著我們和前面小餐館的服務員好了一年多了。”說到這里,眾人看了孫成一眼。“你最近也是神出鬼沒的。”“不是也在外面有人吧?”孫成莫名的有點心虛,連忙搖手道:“我怎么可能。”腦子里卻莫名奇妙的浮現(xiàn)出吳慶宇的臉。孫成心里一驚,連忙甩甩頭把那張臉的影像甩掉了。這就叫生物鐘,孫成想,人的身體是有自動記憶功能的。按往常,這時候應該正和吳慶宇滾床單,今天沒滾,所以自然而然就想到他了。明明白天被人說閑話,卯足了勁兒掃廁所,但是這會兒孫成卻不覺得累,身體里似乎還蓄積著一股精力沒處發(fā)泄,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海中剛被搖散的吳慶宇的臉又重新凝聚起來,這次的影像比剛才大,還顯出了身子。更重要的是,那身體是光著的,沒穿衣服。孫成一閉上眼睛,那影像中的赤裸美男就坐在床上沖他笑,自己抬起了修長的腿:“孫先生,現(xiàn)在可以開始了。”孫成在心里罵了一句,手已經(jīng)伸到襠部,然后又憑著意志力硬生生的停住了。不能做,不能做,今天有狗仔隊跟著他們沒辦法做說不定吳慶宇想明天補齊呢。明天一做,再加上后天的,那就連續(xù)兩天都是高強度體力勞動,要省著點。孫成起身,去接了一盆涼水,往身上潑,直到把那股無名火全澆滅了,才爬回去睡覺。第二天孫成午休的時候,就沖到外面雜志攤把當天的娛樂報紙和雜志全翻遍了,很快找到一篇中篇報道,標題為‘娛樂大亨驚現(xiàn)夜市,和神秘友人吃炸醬面’,旁邊是一張明顯偷拍的粗糙照片,吳慶宇的臉照的很清楚,孫成的眼睛部位被打了黑框。那報道雖然采用了平鋪直敘的方法,卻很巧妙的暗示‘吳慶宇和神秘友人動作親密’‘據(jù)相關人士透露,吳慶宇和神秘友人關系非同一般’‘吃飯時,有目擊者看見吳慶宇將一個茶葉蛋切成兩半,親切的喂神秘友人吃’。孫成抓破腦袋也沒想起來吳慶宇怎么親切的喂自己吃茶葉蛋了。那新聞的最后,還意味深長的指出了一點——‘據(jù)悉,吳慶宇早已將神秘友人安排在自己公司工作。’嘿!說的好像我是被包養(yǎng)的小白臉一樣,你敢不敢把我掃廁所的光榮職業(yè)說出來。孫成把報紙一扔往回走,這都什么人啊,瞎編亂造的。孫成走到公司門口,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回頭一看,對面停著一輛黑色小轎車,看著有點面熟,孫成看了幾眼,正在懷疑是不是昨天那輛,那本來開著窗戶的車此地無銀三百兩,迅速的把車窗關上了。太夸張了吧,這幫人是閑著蛋疼還是怎么樣,有本事在這里守著。孫成想想又覺得不對,應該去通知吳慶宇一聲,于是回去就直奔吳慶宇辦公室。走到門口看見吳慶宇和秘書正往外走,孫成問:“你要出去?”吳慶宇點頭。孫成看看秘書,把吳慶宇拉到一邊,低聲說:“我跟你說,你最好別出去,外面有記者。”“記者?”“就是昨天跟著咱們的那個,你看報紙了沒有,你要沒看我?guī)闳ルs志亭翻,咱們上報紙了。”孫成說,“那些人忒缺德了,編的亂七八糟的,寫完了還來盯點。”吳慶宇早就習慣了這樣的事,點點頭要繼續(xù)走,孫成又說:“反正你得小心點。”吳慶宇站住了,轉頭盯著孫成,看了他一會兒,問:“孫先生這是在關心我?”孫成心里撲通一聲,打著哈哈道:“瞧你說的,咱們現(xiàn)在不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么,我關心你是應該的。”吳慶宇又看了看他,忽然笑了。孫成一愣,想再看清,吳慶宇已經(jīng)走了。他剛才那表情,是表示高興吧。孫成想了想,一下子莫名的高興起來,嘿嘿嘿嘿的笑了幾聲,眼一斜,看見秘書小姐在站在自己身后。孫成自從上次這人把自己的事說出去孫成就不待見她,問:“是你告訴記者的?”“真的不是。”秘書委屈的拉長了聲音,見孫成還又望向吳慶宇走掉的方向,低聲問,“你想一起去?”孫成也不知道她說的一起去是去哪里,隨口嗯了一聲。像是為了補償,秘書從兜里掏出一張票,遞給孫成,“別告訴董事長是我給你的。”孫成低頭一看,是電影首映式的電影票。番外——過年走出機場,和熱帶相差甚遠的冷空氣迎面撲來。今天是大年初一,機場的人比往日少的多。吳慶宇拉了拉衣領,伸手叫了一輛出租。坐在車上,吳慶宇拿出手機給孫成撥了電話,手機響了一下馬上就被接通了,孫成在電話對面喊:“喂,喂?”那邊的聲音有點吵雜,吳慶宇皺了皺眉:“你不是一個人?”“我在魏達他們家里過年……哎,你湊過來做什么,一邊去,別給我撒嬌,咬我?小心我踹你。”吳慶宇皺眉:“你跟誰說話?”“沒事,你說你說,新年過的怎么樣,馬爾代夫好玩嗎?你等下,我換個地方和你說。”“孫先生,”吳慶宇看了下手表,“現(xiàn)在是晚上10點30分,我希望你能在12點之前……”“嗶~嗶~”希望你能在12點之前來我家見我這句話還沒有說完,電話就斷了。吳慶宇望著手里的電話,眼睛慢慢的瞇了起來。不過幾天不在而已……另一頭,孫成一邊捂著電話,一邊甩著腿:“我警告你,你再纏著我,我真踹你了!”即使做出這樣的宣言,那只狗還是執(zhí)著的咬著他的褲腿不松手,無奈之下,孫成只能苦著臉望向魏達。后者吹了聲口哨,那狗就搖著尾巴跑向了呂寧。“你們沒事搞只狗做什么?”魏達一邊逗著狗一邊道:“鄰居出門旅游,寄養(yǎng)的。”孫成又拿起電話:“剛才有只狗一直纏著我,現(xiàn)在沒事了。”然后看了一眼魏達,轉過身,咳嗽了幾聲,低聲說道:“咳咳,其實吧,那個,好幾天沒見了,我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