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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為了自由連飯都沒吃,他倒好,第三次不行就大咧咧的說再來一次,不能這樣cao持吧?cao他大爺!就算噴水機也有個含水量吧,沒了就是沒了,能把人這樣使么?”保潔大媽聽得云里霧里:“你說什么?”“我說……”孫成還想抱怨,聽得有人咳嗽了一聲。扭頭一看,吳慶宇穿著白襯衣西裝褲,異常清爽的站在辦公室門口,掃了一眼孫成抱著保潔大媽的腿的手:“孫先生,請不要性sao擾我們公司的女員工。”“哎呦喂,”保潔大媽這才發現孫成的動作,連忙把他推開了,不滿的說:“你這年輕人,怎么這樣。”“我……”孫成看看保潔大媽,又看看自己的手,“我靠!”吳慶宇轉身回辦公室:“孫先生,麻煩你來休息室,把床單拿去清洗。”孫成應了一聲,扶著墻顫悠悠的站起來,然后扶著腰往辦公室走。桌上放著面包片和牛奶,吳慶宇一邊慢條斯理的吃著,一邊移動鼠標,看著電腦傳過來的的郵件。見孫成把辦公室門關了,吳慶宇慢悠悠的開了口:“孫先生,如果照你原來的話,上次我是射了的。昨晚為什么不行?”“你的雞雞是你的又不是我的,”孫成道,“你問我我哪知道。”吳慶宇側過臉看過來。孫成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模樣,怕他又說出什么驚天動地的威脅話,心里嘆了一聲,補了一句:“這事要天時地利人和,昨天情景不對吧。”吳慶宇‘哦’了一聲,抱著肩膀靠在椅子上不知道想什么。孫成到休息室,看著床單上那些干掉的白色液體,心里一陣兒心疼,連忙三下兩下把床單換了。孫成抱著床單出來,又被吳慶宇叫住了。“既然這樣,孫先生,我們列個時間表。”吳慶宇翻開自己的日程表,“我不能確定每天的行程,只能大概估算,每周2、4、6。按照我工作的多少,地點選在辦公室或者我家。”孫成長大嘴,愣了。吳慶宇撐著下巴又想了一會兒:“四次對你來說好像太過勉強,那就每次三次。”孫成徹底的震驚了:“你……你是認真的?”“我做事一向很認真。”“會死人的,你不是想讓我精盡人亡吧?”“當然,那是理想的狀況,如果你實在硬不起來。”吳慶宇合上日程表,“我也不能勉強你。”去你大爺的不勉強,你忘了昨天晚上你是怎么威逼利誘的。“還有,我是個愛干凈的人,所以在我們相處的這段時間,孫先生,我不希望你和任何人有身體上的親密接觸。”“得,得,”孫成氣得沒話可說,揮揮手往門外走,“反正吳董你夠英明又夠狠,我把柄都在你手里了,你說怎樣就怎樣吧。”昨天做了四次,后面他幾乎使出了渾身解數,那人卻只起來了一點點。孫成不傻,左右一聯系,就明白了吳慶宇患有隱疾,再仔細一想,從原來到現在,吳慶宇對他所做的事,馬上就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他算是看清楚了,這人擄他來,就是做大號按摩棒的。這日子簡直就是折磨,孫成又過了一個星期,就徹底明白縱欲過度是什么意思了。這天晚上是假日,孫成掃完廁所,精疲力盡的回到屋子里。“孫成,打牌,打牌。”“你們玩吧,別吵我。”孫成精疲力盡的倒在床上。“他最近怎么了?要不然就不回來,一回來就這樣。”牛子叼著根煙把麻將倒在桌上,“像是被狐貍精吸了精氣一樣。”“不會是腎虛吧,前幾天我還見他喝XX腎寶。”“XX腎寶?”崔江疑惑的看過去,“你哪來的錢?”“不是我買的。”孫成說,“別人送的。”“我靠,你還說你不是拍三級片!你這家伙不夠義氣,這種好事也不叫我們哥幾個一起去,哎,和你拍片的是美人吧?”“去你媽的三級片,美人又怎么樣?”孫成簡直欲哭無淚,“老子被逼的白天晚上都要體力勞動,累的要死。”“逼你?”幾個人上下打量著孫成,然后哄笑出來,“看你那樣,哪個美人逼你,閑著蛋疼吧。”“他們還缺不缺人,我愿意被人逼。”“我也愿意,自從王哥被抓沒事做我就空虛的很。你讓我去,我可以彌補別人的空虛。”這回孫成算是真的明白吳慶宇的意思了,怪不得吳慶宇放出那樣的話,他們兩個人身份地位的差距明晃晃的擺在那里,這事不合邏輯,他說出去還真沒人信。第二天是周六,孫成一覺睡到大中午,起來以后,打開手機,有一條吳慶宇的短信,詳盡的說了從孫成到吳慶宇家的坐車路線。這星期吳慶宇每天加班,事情都是在辦公室解決的。孫成自覺已經盡心盡力了,卻還不見吳慶宇的小弟弟有反應。這太折騰人了。孫成又拿出XX腎寶喝了幾口,本來想做公車,后來想著錢不花白不花,打了個的,穿上衣服直奔吳慶宇家而去。吳慶宇家在別墅區,孫成打了個車停在門口,然后掏出手機打電話:“吳董,我沒錢交車費。”過了三分鐘,看見一身休閑運動裝的吳慶宇走了出來,看了眼計價器,然后掏出一張五十,說了句不用找了,然后點點頭,示意孫成過來。孫成見他進屋了,轉身敲著司機窗戶:“拿來。”司機問:“什么。”孫成眼一橫:“找的錢啊,快點拿來。”“不是小費嗎?”司機不情不愿的把錢遞過來。孫成一把搶過揣兜里:“誰給你小費,你別聽那敗家子胡說,資本家就喜歡顯闊。”十二、吳慶宇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不知道寫什么,見孫成進屋了,指指身邊的沙發示意他坐下。“你周末還要工作?”孫成坐到沙發上,有點口渴,正好見桌子上擺了兩杯水,就伸手去拿。剛碰到一個杯子,就聽見吳慶宇說:“那杯是我的,你的是另一杯。”有錢人就是麻煩,喝杯水還這么計較。孫成拿過喝了:“是酒?”孫成又喝了兩口,總覺得這酒味道有點怪怪的:“這是什么酒?”吳慶宇答道:“虎鞭酒。”孫成一口酒險些噴了出來,心懷怨恨的盯著吳慶宇,心想這家伙簡直太陰險了,是想自己喝完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