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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吳文的解釋有二,一是閑的蛋疼,二是恰好小油菜那個蛇精病欠扁。 總之聽說了小油菜會屁股疼,吳文樂顛顛地帶著她去馬場折磨她屁股了。 殊不知小油菜自己心中也有小九九。四人一起出游,簡直天賜良機,她隨身裝備著邪惡的小藥丸,打算尋找機會和藍衫兩人聯手把那兄弟二人推了,當然,各推各的。 她和吳文一起來的,比另外兩人到得早。吳文看到小油菜一見馬就噤若寒蟬,他哪里肯放過她,笑瞇瞇地拉著她同乘一騎。小油菜在馬上顛簸得像是簸箕里的湯圓,沒一會兒安穩,這個時候雖然被男神摟在懷里,她也沒有半分旖念了, 哎哎呦呦地慘叫著。 吳文摟著她,惡趣味地在她耳邊哈哈大笑。 她骨架小,身體纖細,現在在他寬大的懷中倍顯柔弱。吳文的臉擦著她柔軟的發絲,他笑著,低頭看到她痛苦得泫然欲泣,他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于是放慢了速度,不再折磨她。 然后他松開攬在她腰間的手,抬起來揉了揉她的腦袋,“怕成這樣?” 小油菜想也不想,拉下他的手重重咬了一口。 吳文疼得倒吸涼氣,“反了你了!” 小油菜咬他也是因為氣急了,實際并沒有多大膽量,現在被他呵斥,她縮了一下肩膀,牙關一松。 柔軟濡濕的雙唇擦過他的皮膚,那觸感讓吳文心頭有種異樣的感覺,接著她不經意間用舌頭頂了一下他的手背,這一下卻使他像是突然觸了電,電流順著皮膚鉆進骨rou筋脈,直達心尖兒。吳文呼吸一滯,很快反應過來,他猛地一下抽回手。 小油菜只當他是生氣,她也氣呼呼地,學著他的語氣說道,“我咬你一下你委屈啊?你把我屁股弄得這么疼,我咬你一下怎么了?” 你、把、我、屁、股、弄、疼…… 吳文剛剛才被她挑起那么一點曖昧又別扭的心緒,現在乍然一聽到這種話,難免又想歪。他覺得自己真是太齷齪了,故意沉著聲音掩飾心虛,“你給我閉嘴!” 對于他這種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無恥行為,小油菜只能在心里罵他無恥,表面上還是不敢反抗,她怕他又折磨她。 兩人很快回到跑馬場的入口,遇到藍衫和喬風二人,在馬上搭訕兩句,就各自分開。吳文和小油菜去了河邊休息。 下馬時,小油菜犯了難。吳文選了一匹特別高的馬,比她的個子都高,她自己真不敢貿然往下跳…… 偏偏吳文就站在一旁看熱鬧,抱著胳膊等她求他。 小油菜只好硬著頭皮說道,“你能不能接我一下呀?” “好吧。”他勉為其難地張開手臂,卻還是在笑。 小油菜跳進他懷里時,嘩啦啦,地上撒了好些東西。 吳文放下小油菜,好奇地看從她口袋里掉出來的東西。那是許多五顏六色的小糖球,吳文撿起一顆,嘲笑她,“你多大了還吃糖球?裝嫩上癮了是吧?” 小油菜大驚失色,慌慌張張地撿起那些“糖球”。 吳文從她的神色中看出了問題,他把糖球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又舔了一下,一點也不甜。他怒從心中起,抓起小油菜的衣領,“這不會是搖頭丸吧?肖采薇你本事大了是吧!老子要報警!” 說要報警也只是嚇一嚇她,但好好一個姑娘,身上竟然帶這種東西,吳文覺得特別痛心。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肖采薇,這就使他痛心之外,又覺失望和憤怒。 小油菜一聽說他要報警,也嚇得夠嗆,“不是啊!不是搖頭丸!” “那是什么?!” “是……那個……你放開我,聽我解釋。” 計劃還沒執行就先被識破,小油菜這時候也只好先把藍衫招出來了:“是這樣的,藍衫她喜歡喬大神啊,但是喬大神不喜歡她。我想幫她,就想著先把喬大神給迷暈了,然后,嗯,就那個……” “你說藍衫喜歡我弟?” “對啊,可惜喬大神不喜歡她。” “臥槽!誰說喬風不喜歡她的?喬風特別喜歡她!” “啊?” 兩人這才發現事情繞了大圈子。他們把各自知道的信息招出來,互通有無,然后兩人都很高興,總算這事兒算有著落。 吳文幫小油菜把地上的藥丸撿干凈了,避免被人畜誤食。然后倆人坐在河邊,吳文看著那一堆藥丸搖頭,“說實話我就沒見過你這么笨的人!你給男人吃這種東西,暈是暈了,可他暈了之后還能硬起來嗎?除非藍衫對我弟的菊花感興趣……” 小油菜臉紅得不行,“你閉嘴。” “現在害羞是不是晚了點啊?你之前強男人的氣魄哪兒去了?” “你閉嘴,再說話就把你迷暈了爆菊!”她也硬氣了一回。 吳文頓時色變,“臥槽!你這個變態!” 小油菜笑瞇瞇地摸了一把他的臉,“乖哦。” 吳文哪是任人調戲的主兒,他扣著她的手用力一拉,把她扯進懷里。然后他反絞她的雙手,把她按在腿上,抬手照著她臀部輕輕拍了一下,“讓你不老實。” 小油菜本來就屁股疼,現在被打一下,忍不住痛叫,“疼!” 吳文的第二下終于沒落下去,他按著她,笑問,“聽不聽話?” “聽。” “到底誰乖了?” “我乖,我乖。” 吳文得意地胡亂揉她腦袋,把她的發型揉得比秋草還凌亂。小油菜坐起身,面無表情地整理頭發。 吳文點了一根煙,對著水光山色碧草藍天,悠閑地吞云吐霧。他看一眼身旁的小油菜,“我說你這個姑娘怎么什么都敢說啊?” 小油菜翻個白眼,“還不是因為你氣我。” 他側眼打量她,試探著問,“那你上回說的也只是氣話?” 小油菜不明所以,“哪回?” 吳文咬著煙,似笑非笑的,沒有回答。有些事,他介意得莫名其妙,大概也只是好奇吧,好奇這個看似清純的女人是不是真的如自稱的一樣“床上功夫了得”。不過是真是假又怎樣呢,與他有什么關系? 而且,隱隱的,他雖然有些想知道答案,卻更多的是不愿知道。這是人們自我保護的本能,一個人總是會對可能牽動自己痛神經的事情刻意回避。盡管連吳文自己都沒意識到這一點。 小油菜見他不答,便好奇地追問,“吳總你指的是哪回啊?其實我說的話大多數都是真知灼見,只有很少量的氣話。” 吳文突然張嘴朝她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