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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沒有不如他,只是我眼光不夠好,才喜歡上了他……” 宋子誠冷笑,又問她,“你是不是覺得我一直是想玩兒你呀?” 必須是啊……藍衫強忍著點頭的沖動,只是勉強地笑,“沒有啦,就是我自己太差勁,太矯情。” 宋子誠摸出一根煙點上,他突然轉頭,在一片煙霧繚繞中看她。他說道,“如果我說,我其實是認真的,你信嗎?” 藍衫一怔,淡青色的煙氣中她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就是覺得這話挺搞笑,她更不知道說什么好,“呵呵……” 宋子誠接著扭過頭不再看她,他不屑地哼一聲,道,“反正我自己是不信。” “老板您放心,我也沒信。” 宋子誠夾著煙的手指微微抖了一下,待他意識到時,已經(jīng)有些煙灰掉在了地毯上。他彎腰把煙掐滅,按鈴點了一瓶紅酒。 藍衫小心翼翼地觀察他,看到他側臉冷峻依然,也沒什么大的表情變化,只是眉角微微耷拉著,現(xiàn)出一些疲態(tài),像是昨晚沒有休息好的樣子。 她坐在沙發(fā)上,掰著自己的手指,說道,“老板,該說的我都說了,總之這件事是我不好,我跟您賠禮道歉。嗯,我還有事要不我先走了?” “急什么。”宋子誠靠了靠沙發(fā),這時,服務生把紅酒端上來,起了瓶,要給他們倒,卻被宋子誠攔下了。 宋子誠親自倒了滿滿一杯紅酒,遞到藍衫面前,“藍衫,這杯酒喝了,咱倆兩清。” “好”藍衫接過紅酒,仰頭喝了起來。紅酒度數(shù)雖不算高,一口氣喝這么一大杯也挺難受的,喝完之后她拍了拍胸口,把杯底朝宋子誠一亮,“老板,可還滿意?” 宋子誠點了點頭。 藍衫又要走,宋子誠再次攔住她,“藍衫,能不能聽我唱首歌再走?” 反正話都說這么多了,再聽首歌也無所謂。藍衫點點頭,再次坐回到沙發(fā)上。 宋子誠唱的這首歌是一首很老的粵語歌,叫。他的聲音清冷有質感,其實不適合唱這類柔腸滿腹的歌。不過他的吐字很準確,調(diào)子也壓得準。藍衫聽他唱得纏綿幽怨,莫名的,她心中涌起一股惆悵。 一曲唱完,他像是來了興頭,又唱了一遍。 藍衫卻覺出不對勁來——她突然頭疼了。按說宋子誠唱歌也不算難聽,怎么會把她唱得頭疼呢?她最近沒病沒災的,昨天也休息得很好,就剛剛喝了一杯酒就…… 等等,酒? 她喝酒不會頭疼,可是她吃藥會頭疼啊…… 藍衫心口狂跳,緊張得幾乎要出汗了。如果她猜得沒錯,應該是剛才那杯酒里被人下了藥,至于目的,看看眼前拖著不許她走的宋子誠,嗯,目的不言而喻。 宋子誠一邊唱著歌,突然回頭看了她一眼。他對她笑了笑。 藍衫報以微笑,她揉了揉太陽xue,假裝有些疲憊地點了一下頭。 宋子誠便扭過臉繼續(xù)唱歌。 藍衫偷偷摸出手機,撥通了喬風的電話,然后把電話扔在地上,用腳輕輕踢了一下,隱蔽好。 她捂著頭,稍稍抬高聲音,說道,“喝了一點紅酒我感覺頭好暈,酒量越來越差了。” 宋子誠笑道,“困了可以睡一下,嫌吵的話我關掉音樂。”說著果然關了。 關掉之后轉頭看藍衫,他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睡過去了。他湊近一些,捏著她的下巴,晃了晃,見她皺著眉但是沒醒,他冷笑,“把我當傻逼耍,你以為我會那么容易善罷甘休?” 藍衫緊張得手心冒汗。她果然沒猜錯,宋子誠這是要迷jian她! 她不敢輕舉妄動,兩人體格相差那么多,她反抗的機會可能只有一次,所以不能輕易浪費。 宋子誠把她放倒,雙腿抬到沙發(fā)上,放平。他用手指摩挲著她的臉頰,低聲說道,“藍衫,你不該那樣對我。” 他突然有些難過。就算再不愿意承認,他也知道,他對待她是跟對待別的女人不一樣的。他那樣小心翼翼地接近她,那樣心懷惴惴地討好她,他從來不用那些手段對付她,哪怕連偷吻都是一種褻瀆。 可她是怎樣對待他的呢? 他有多認真,就有多可笑。 宋子誠嘆息一聲,忍著滿心的憋屈與疼痛,他說道,“不要以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在我這里,總要留下些東西。” 他傾下身體,在她頸間緩緩親吻著,藍衫一陣反胃,強忍著惡心,根據(jù)肢體接觸的痕跡在腦子勾畫他的姿勢。他應該是兩腿分開跪在她的身體上方,胳膊撐著身體,沒有直接對她造成壓迫感。 藍衫定定心神,緩緩睜開眼睛。宋子誠尚未發(fā)覺她的異樣,他的嘴唇已經(jīng)向下移,落在她的鎖骨之間。藍衫悄悄屈膝蓄勢,突然猛地向斜上方一抬! 宋子誠一聲慘叫,跌在地上,身體碰到茶幾,把茶幾撞得移開了兩寸。 藍衫拍拍手,從地上撿起手機,看到她和喬風的通話還在繼續(xù),她對著手機叫了一聲,“喬風。” “藍衫,”喬風在手機那頭呼吸不穩(wěn),聲音隱隱有些顫抖,他問道,“藍衫,你沒事吧?” 藍衫掃一眼地上面如金紙的宋子誠,他疼得連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倒吸涼氣。藍衫笑道,“我沒事,好著吶。喬風啊,我覺得跟你在一起待久了,我智商也變高了。” 喬風松了一口氣,“我已經(jīng)報警了。你現(xiàn)在出來吧,我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回去。” “我已經(jīng)在路上了,你不要掛斷電話。” 藍衫便直接把手機揣兜里。她蹲下來,拍了拍宋子誠的臉,笑嘻嘻道,“嘴上說著想要,身體卻很誠實嘛!” 宋子誠:“……” 他喃喃地叫著她,聲音虛弱而含糊,“藍衫,藍衫……” 藍衫起身走開,他又在她身后叫她,“藍衫,別走。”語調(diào)有憤怒,有無奈,也有淡淡的悲傷。 藍衫頭也不回地走了。她大搖大擺地走出去,看到剛才送酒的那個服務生,他的眼神明顯有些躲閃。藍衫薅著他的脖領,怒咤,“找死!” 服務生被她的氣勢嚇壞了,“女俠饒饒饒命,是宋公子讓我這么干的。” 藍衫扔開他,送去一個警告的眼神,服務生也不知道悟出什么來了,拼命點頭。 她走出會所等了一小會兒,就看到兩輛警車呼嘯而來。警察們走進會所,不一會兒把宋子誠解救出來了。藍衫隱在群眾里邊看熱鬧,感嘆人民警察的效率就是高。她哪里知道,喬風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