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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個文藝特長生是什么態(tài)度。 原來,這個白語澤就是另外一個小白。 顏柯沒有發(fā)什么聲明,而是直接離開家,去了學(xué)校。 熊伊凡當(dāng)然知道了帖子的事情,還有不少人在微博里面提到她,甚至有其他女生跑到寢室里面來圍觀她,當(dāng)著她的面,對她冷言冷語。 她也看到了白語澤發(fā)出來的聲明,當(dāng)時只有一個感嘆:啊,好麻煩的感覺。 寢室的窗戶開著,窗口掛著的晴天娃娃被風(fēng)吹得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掛在娃娃上的紙片被吹得如同沖浪板,揚起各種弧度。筆記本電腦旁邊,還堆著一些書籍,書上面放著一瓶假花,栩栩如生,還掛著膠體的露珠,此時也被風(fēng)吹得亂晃。 安靜的寢室只有熊伊凡一個人,她坐在椅子上,看向窗外,突然有些想念丁茗,原來真的像顏柯說的那樣,朋友只有高中的時候才是最真摯的。她的好人緣,也因為這幾名所謂的男神變得不復(fù)存在了。 覺得有些餓了,她終于起身,盯著一頭未曾梳理的頭發(fā),穿著簡單的衣服,趿著懶散的木屐,大搖大擺地走出寢室樓,坦然地接受眾人審視的目光,巧妙地躲過了幾個女生,讓她們沒能開口,她就已經(jīng)走遠了。 到了食堂,她看著菜牌,又左右看了一圈,終于看到了坐在其中的薛琳。 她走過去,站在薛琳面前,上下打量她,就好似第一次見到她。 薛琳是一個細長臉的女生,聽說家境不錯,使得她身上一直是一些名牌衣裳。她喜歡追求帥哥,也是覺得在聚會的時候,能帶著帥氣的男朋友出去會很有面子。 眾人漸漸朝她們這里看過來,議論紛紛,畢竟熊伊凡也算是一個小小的名人了。 薛琳的唇瓣微微顫抖,似乎是源于底氣不足,不過很快,她還是露出微笑來:“小熊,你也來吃飯啊?!?/br> 熊伊凡什么話也不說,對著薛琳揚手就是一巴掌,啪一聲,聲音洪亮。熊伊凡的力氣一直不小,這一下更是沒有收斂,一巴掌下去,就將薛琳打得身體劇烈晃動,撞到了身邊的室友。 “你……你怎么打人??!”室友理所當(dāng)然地護著薛琳。 薛琳再怎么說也是個大小姐,被人打了當(dāng)然會發(fā)怒,當(dāng)即大吼:“熊伊凡!你敢打我!” “我們這么熟,打你一下又怎么樣?” “誰跟你很熟了!別不要臉!” “跟我不熟,你就到處抹黑我?不熟你就敢跟我開那么大一個玩笑?”熊伊凡說著,下一巴掌就要打過去,卻被人握住了手腕,接著整個人被人護在了懷里,以免她因為沖動,做出更加過分的事情。 熊伊凡下手頗重,一般人可是經(jīng)受不住的。 她氣得渾身發(fā)抖,不過熟悉的味道,讓她漸漸冷靜下來,她靠著顏柯,不在意那些閃爍著的攝像機鏡頭,只是怒視薛琳。 熊伊凡的脾氣的確很好,但是不證明她沒有脾氣。在有人冒犯她的尊嚴時,她會毫不留情地反擊。往往,這種人生氣的時候,也是最為恐怖的。 “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我抹黑你?”薛琳居然還在叫囂,聲音極為尖銳,就像指甲刮過黑板那讓人不舒服的聲音。 熊伊凡沒有開口,顏柯卻替她回答了:“注冊校園網(wǎng)需要郵箱,而你的這個郵箱,在你申請社團的時候填寫過。這個是教導(dǎo)處開的公開批評信,罪責(zé)是你惡意誹謗同學(xué),被停課一星期,看檢討態(tài)度處置。明天,學(xué)校就會在主樓led屏幕上公開批評,你最好能夠道歉,不然我會申請延長停課時間。還有你發(fā)的那個帖子,已經(jīng)被刪除了?!?/br> “你……你憑什么?”薛琳看著那張紙,難以置信地問。 她當(dāng)初不過是出于嫉妒,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被鬧大,之后卻發(fā)現(xiàn)校園網(wǎng)內(nèi)居然不能修改帖子,更不能刪帖子,她就只能任由帖子發(fā)展了。如今,已經(jīng)到了難以控制的地步。 “你不知道我加入了學(xué)生會嗎?”顏柯說著,突然扶著桌沿,微笑著看著薛琳,壓低了聲音再次開口,“你知道嗎,高中時曾經(jīng)有低年級女生為了我,一群人堵截小熊一個人,你知道她們后來怎么樣了嗎?停課的話,你也安全一點兒。” 顏柯說完,拉著熊伊凡出了食堂,見熊伊凡的表情好了許多,至少沒有之前那么憤怒了,才開始抱怨:“我不過離開了幾天,你就鬧出這么大的陣仗來。我都說了,你離那個白語澤遠一點兒,看吧,出事了吧?這是在大學(xué),出事沒幾個人真幫你,你當(dāng)你還在高中一呼百應(yīng)呢?” “前一秒閨密,下一秒殺手啊……”熊伊凡長嘆了一聲,隨后屁顛屁顛地攬住了顏柯的手臂,用臉在他的手臂上蹭來蹭去,“小白,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怎么辦?” “咦?哪個小白啊?我聽說你認識的小白不止一個啊?!边@話問得酸溜溜的。 “我的男神只有一個啊!”熊伊凡當(dāng)即解釋,隨即對著顏柯綻放出最為燦爛的微笑。 全世界都覆滅了也無所謂,千夫所指又如何,只要能夠一直留在他身邊,遇到怎樣的事情都無所謂。 顏柯拿她沒轍,知曉她肯定是氣還沒消,便也不問她這件事情,而是與她說起了別的事情:“我?guī)湍闵暾埜鼡Q寢室了,這些室友真是夠差勁的。對了,熊叔叔托我?guī)砹瞬簧贃|西,那些做糕點的材料不是超市有賣的嗎?為什么非得要我?guī)???/br> “我爸有進貨渠道,進價便宜!” “你知道有多重嗎?坐飛機的時候險些超重你知道嗎?” “給我打電話啊,我去接你,我能抬動!” “用你孝順?我就是抱怨一句。” 薛琳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之中去了一趟教導(dǎo)處,那里的老師根本就不聽她的解釋,將她劈頭蓋臉地痛罵了一頓,連帶著數(shù)落起她們這代人來,恨不得將她的親屬都問候一遍,還當(dāng)著薛琳的面給她的家長打了電話。 教導(dǎo)員一個勁地重復(fù):“你這是犯罪你知不知道?犯罪!是要負責(zé)任的。” 薛琳被罵得委屈,離開之后,心中更加憤恨起來,這個熊伊凡憑什么被這么多人護著? 在離開學(xué)校,準(zhǔn)備去吃點兒什么的時候,突然有人攔住了她。是幾個男人,穿著便裝,樣貌也很普通。她起初以為是過來搭訕的路人,沒有什么好態(tài)度,結(jié)果他們卻不依不饒:“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們老板要見你,就是你帖子里面,給你室友送奢侈品的那一位?!?/br> “我不想見他!”薛琳已經(jīng)夠煩的了,這些人還來添亂,絕對是找罵的。 “這恐怕就不能如你的愿了?!?/br> “他是什么領(lǐng)導(dǎo)人不成?不見還不行?” “還真不是什么領(lǐng)導(dǎo)人,只是你不見,會更后悔的人。”男人說著,突然露出了鄙夷的微笑,“家里不過是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