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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的時候,男生應(yīng)了一聲到。 包與熊伊凡的頭發(fā)終于分開,她的頭發(fā)也完全散開了。這時,老師依舊在點名,“肖月!”喊了兩聲沒有人應(yīng),熊伊凡當即坐進了教室里面,喊了一聲到,同時開始整理頭發(fā)。 老師站在講臺上看了熊伊凡一眼,又看了一眼與她眉來眼去的白語澤,當即沉了臉色:“搞男女朋友也不要這么不務(wù)正業(yè),點名的時候注意一點兒。”訓斥了一句,便繼續(xù)點名了。 被訓斥之后,白語澤面不改色,湊到熊伊凡身邊小聲道:“如今這么舍己為人的善良人士真已經(jīng)不多見了。” “我可不可以評選感動中國最佳倒霉蛋?”她說著,扭頭看了白語澤一眼,隨后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亞麻色的頭發(fā),修剪成了時下最流行的形狀,他右耳還戴著兩個閃亮的耳環(huán),為他的時尚加了不少分。他有著極為漂亮的五官,竟然比女孩子還要秀氣一些,巴掌大的瓜子臉,眉似新月,眸含秋水,高挺的鼻梁配著朱色的唇,竟然讓熊伊凡想到了“軟玉溫香”“艷若桃李”這些詞來。 視覺系美男,讓女生都會自卑的男孩子。 被熊伊凡這般盯著,他依舊保持著得體的微笑,竟然沒有一絲異樣的情緒。如果被這樣盯著的人是顏柯,他一定已經(jīng)開始蹙眉,露出厭惡的眼神了。 “啊,你小子還真帥啊,算了,我不生氣了。對待長相好的人,人們總是不理智地寬容,我也是普通人。”熊伊凡重新整理完頭發(fā),拿出黑屏的手機照了照,確定沒問題了,趁老師不注意就往外溜。 白語澤一直看著她離開,還探頭看了看她離開的方向,然后意外地在地面上看到了一串鑰匙,撿到了手里。銀色的鑰匙環(huán)上,只靜靜地墜著幾個鑰匙而已,沒有任何可愛的小飾品,看起來就好似男生的東西,而不是這個年紀的女生的。 教室里面突然風風火火地沖進來幾個女生,老師問及名字的時候,其中一人回答:“肖月。” “咦,肖月不是已經(jīng)來了嗎?” 說著,看向白語澤坐著的地方,發(fā)現(xiàn)那里只有一個人而已,不由得一陣疑惑。 難道自己記錯了? 鑰匙丟了不是大事,關(guān)鍵是將顏柯的鑰匙弄丟了!熊伊凡沒頭蒼蠅一般找了幾日無果,便開始魂不守舍起來。 在薛琳軟磨硬泡之下,熊伊凡只好約顏柯出來一塊兒吃飯。 顏柯并沒有拒絕,只是他沒有想到,到了約會的地點會看到四五個女生正齊刷刷地盯著他如狼似虎地看,不由得一陣沉默,扭頭看向熊伊凡,等待她的解釋。 “她們是我的室友。她是薛……”熊伊凡弱弱地開口介紹。 “哦,知道了,我們走吧。”顏柯沒有興趣去聽熊伊凡的介紹,甚至不肯正眼去瞧她的幾名室友,而是走到了熊伊凡身邊與她并肩而行,“今天下午陪我去一趟營業(yè)廳,我要辦寬帶。” 話題被轉(zhuǎn)得很快,熊伊凡自然而然地跟著顏柯的思路走。另外幾個女生在一旁跟著,注意到了顏柯非禮勿視的模樣,顯然是不準備與她們成為朋友。幾人走到了飯店,薛琳終于忍不住開口:“顏大帥哥,愿不愿意請我們幾個美女吃飯啊?” 這不在熊伊凡的意料之中,她可沒準備讓顏柯破財,抬手就要幫顏柯拒絕,誰知顏柯居然答應(yīng)了:“好啊,只要你們吃飯的時候不坐在我旁邊就行。” 氣氛一瞬間冷了下來,薛琳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熊伊凡干笑著推開了顏柯:“你去占座吧,我去點餐,這頓我請了。” 顏柯對待陌生人一直是極為冷漠的,這是熊伊凡一直知曉的事情,此時看來,他當年對待自己還是手下留情了的。 和薛琳去點餐的時候,熊伊凡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他一直這樣,沒看追他的女生越來越少了嘛!” “感覺好跩啊,一瞬間就不會愛了。” “熟起來以后,會發(fā)現(xiàn)他這個人蠻好的,他現(xiàn)在對我就還是不錯的。” 薛琳狐疑地回頭看了顏柯一眼,見他坐在靠窗的座位上,一個側(cè)臉就已經(jīng)完美得不像話,不由得又糾結(jié)起來,隨即感嘆了一句:“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同寢室的其他女生都有著同樣的感覺,顏柯這樣的帥哥是只能遠遠地看,而不能輕易親近的。熊伊凡這樣有著金鐘罩鐵布衫的人物,當然是個另類。 熊伊凡一趟一趟地將東西送到座位上,最后坐在了顏柯身邊,這樣其他女生才敢坐在熊伊凡身邊。這讓熊伊凡唏噓不已,顏柯的刺猬模式啟動了。 在熊伊凡喝飲料的時候,突然聽到顏柯開口:“這個果汁不好喝。” “咦?”熊伊凡一愣,她記得顏柯喜歡這個口味的果汁啊,“要不我替你換成別的?” 顏柯將果汁往熊伊凡面前一推,探頭到熊伊凡面前,吸了一口她的飲料,才道:“咱倆換吧。” 熊伊凡無所謂地“哦”了一聲,隨后取過顏柯的果汁吸了一口:“我覺得還行啊。” 她和顏柯經(jīng)常在一個餐桌上吃飯,偶爾還會用同一個杯子喝水,完全沒有間接接吻的這個概念,全是一副理所應(yīng)當?shù)淖藨B(tài),卻將在座這些女生都鎮(zhèn)住了。緊接著,就看到熊伊凡湊到顏柯的盤子前幫他挑出蔥花,顏柯則是在熊伊凡沒有開口的情況下,將醋和辣椒粉放在了熊伊凡面前,同時幫她擺好了紙巾。 這一系列動作做下來,真沒有誰還覺得他們兩個只是老同學的關(guān)系了。 薛琳一直瞧著兩人不經(jīng)意間的小舉動,舔了舔嘴唇,突然開口問:“顏大帥哥,聽小熊說你畢業(yè)的時候曾經(jīng)對一個女生表白了,不知道成功了沒?” 熊伊凡夾菜的筷子一抖,險些掉落在桌面上。她不安地看向顏柯,生怕他覺得自己八婆,這件事情畢竟算是顏柯的隱私。 “我的表白好像沒傳達到。”顏柯說著,扯了扯嘴角,想要笑,卻連苦笑都沒能夠綻放出來,表情說不出的沉重。 這是熊伊凡第一次聽顏柯說起這件事情,不由得也有幾分好奇:“咦,不是親口表白的嗎?難道是讓人傳話?” 顏柯扭頭盯著熊伊凡好半天,見她認真的表情沒有半分作假,才有些氣惱地開口:“吃你的飯,有什么好問的?” 誰知,熊伊凡竟然長長地松了一口氣,臉上突兀地掛上了笑容,伸手拍了拍顏柯的肩膀,十分鄭重地安慰:“沒事的,凡事都有第一次,我不是也表白過嘛,雖然失敗了,卻堅持下來,你也可以的,你永遠是我的男神。” 說完還向顏柯亮出了一個大拇指來。 顏柯看到之后,整張臉都石化了,最后干脆懶得理她了,那幸災(zāi)樂禍都快寫滿整張臉了,還在這里大言不慚地安慰他!這蠢貨,真不知道是怎么被養(yǎng)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