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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清淡好聞的氣息,手也被他捉住。槿知的臉也紅了,不發(fā)出半點聲音,只與他擁抱親吻著。 好在他并沒有任何過分的舉動,只是依然吻她的臉、她的脖子和手。過了一會兒,槿知小聲說:“應(yīng)寒時,你要早點回來啊。” “嗯。”他答,“我很快就回來。” 忍不住,又用尾巴將她纏住,跟自己纏在一起。 “應(yīng)寒時。”槿知小聲抗議,“難道以后我們每次……這樣,你都要露出耳朵和尾巴的獸態(tài)嗎?” “抱歉槿知……我實在無法控制。” …… 某個瞬間,應(yīng)寒時微微一怔。 許是兩人的親昵太過靠近,她衣服上的扣子,不知何時被弄開了。露出一小片晶瑩白膩的起伏,在燈光下猶如雪一般的顏色。而她眼眸微闔,很乖很乖地躺在他的臂彎里,并未察覺。 應(yīng)寒時的臉燙得都快低下血來,看了兩眼后,側(cè)過頭去,避開這不該看的景色。 可過了一會兒,又慢慢回過頭來,垂眸凝視著。 槿知原本還沒在意,但是怎么覺得胸口有點涼颼颼地,還有點莫名的麻麻的。低頭一看,再抬頭看到應(yīng)寒時眸色沉沉,不知看了多久。頓時臉一燙,伸手就要扣扣子:“把頭轉(zhuǎn)過去!不許看。” 誰知手剛一動,手腕就被他握緊,動彈不得。 而應(yīng)寒時的臉已紅得不象樣子,手卻很穩(wěn)很有力,兩人就這么凝望著彼此。 此刻他整個人是壓在她身上的,槿知忽然感覺到了不對勁,臉頓時更紅了,一下子偏頭看著一側(cè):“你下去。” 他低下頭,松開了她,下了床。 槿知立刻坐起來,整理好衣服。 “槿知我……” 她看他一眼。 他轉(zhuǎn)過臉去。 兩人都沒說話。 “我走了,確定跳躍地點了便與你匯合。” “嗯。” 他的脖子耳朵都還紅著,尾巴也沒收回去,自己像是也沒意識到,打開窗戶,縱身一躍就跳了下去。 槿知走過去關(guān)窗時,下面已經(jīng)沒人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guntang的臉,在窗前坐下,又拿起剛才寫的那張紙條。過了一會兒,臉埋進(jìn)雙臂中,笑了。 ☆、第67章 如隔三秋 謝槿知在傍晚六點趕到了飯店。這里環(huán)境優(yōu)雅,人不算太多。她就揀了個僻靜位置,等了一會兒,就見謝槿行拎著公文包,走了進(jìn)來。 “這里。”槿知朝他招手。 謝教授微笑走到她對面坐下。盡管穿著嚴(yán)謹(jǐn)老氣,卻掩不住他風(fēng)流英俊的皮相。過來點菜的服務(wù)員對著他,嗓音都要柔和幾分。 這是間港式茶餐廳。謝教授直接翻到套餐那一頁,問服務(wù)員:“請問哪個飯分量最大?我比較餓。” “先生,褒仔飯。” “那就褒仔飯,謝謝。” 服務(wù)員嘴角帶笑走了。大概是覺得這么個帥哥,行事卻有些憨。 槿知問:“今天怎么有時間來找我了?你最近不是說很忙嗎?” 謝教授摘下眼鏡,雙手交握放在桌上:“我有事要問你。你最近,跟什么人在一起?” 槿知愣住。 “不就是莊沖冉妤他們。”她答。 兄妹倆對視著。 槿知心想:他知道了什么?他是怎么知道的? “上次你拜托我查圖書館的事,我查過了。”他再度開口,“你說的情形,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有一個國家能做到。那么,是誰做的?” 槿知不吭聲。 他微蹙眉頭,又說:“上個月你告訴我,去依嵐山看那些孩子。但是……就在你去的那幾天,我的同事,檢測到G省地區(qū)磁場發(fā)生劇烈波動,而波動的圓心,恰恰是依嵐山。槿知,你在依嵐山,有沒有看到什么?遇到什么人?” 槿知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原來他們這些地球人的科技水平,有這么發(fā)達(dá)了? 沉默了一會兒,她直視著他:“謝槿行,你為什么要查這些事?” 謝教授怔了一下,答:“探索真相,是科學(xué)家的天職。” 還好。不是基于軍工或者任務(wù)目的。 這時服務(wù)員將褒仔飯送上來了,兩人就都住了嘴。槿知拿起小勺,在咖啡杯里劃了兩圈。等服務(wù)員走了,她柔聲說:“哥,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別查了,算是為我好。如果到了合適的時機(jī)……”她看著謝教授的眼睛:“我?guī)莻€人來見你。” 這回,換謝教授愣住了。 他慢慢端起茶杯,低頭喝了一口:“槿知,這是你第一次叫我哥。你……要求什么,哥哥都答應(yīng)你。” 槿知這才意識到,剛才一時情急,把心里對他的稱呼,叫出了口。但他的話如此窩心,槿知安靜片刻,低聲說:“其實,在心中叫過不少次了。” 吃完飯,謝教授開車將她送回家。望著她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他有些怔忪。 從小,如天之驕子般長大,卻又生性內(nèi)向的他,一直渴望能有個可愛溫柔的meimei。后來沒想到,真的多出了個meimei,她卻是這樣的身份。 他一直覺得,謝家人愧對于她。現(xiàn)在她孤零零一個,也沒有了家,十分可憐。 但她卻成長得非常好。安靜、聰明、獨立、理智。并且,她對于他,對于謝家人,其實已經(jīng)算包容了。盡管從不來看父親,但幾乎沒聽她怨埋過任何人。 謝教授低下頭,看著副駕上的一個封好的公文袋。他拿起來拆開,里面是兩張照片。 圖書館樓下,穿著白襯衣的男人,負(fù)手而立,清俊過人。 以及,依嵐山小學(xué)下的田畔里,同樣一個男人,跟槿知站在一起。 謝教授將照片拿了出來,放進(jìn)車上的儲物格里,再將文件袋重新封上。他的眼中露出溫和的笑意。 那就等她,帶著那個男人,來見哥哥吧。 —— 槿知到家以后,直接倒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翻出手機(jī)。 沒有他發(fā)來的新短信。 在忙嗎? 應(yīng)寒時離開,已經(jīng)有三天了。明明是很短的時間,她卻嘗到了度日如年的滋味。 用冉妤的話說:“廢話啊,之前你的二十四孝男友,恨不得24小時粘著你。現(xiàn)在突然出差了,君寵不再,你當(dāng)然皮癢心也癢啊。” …… 冉妤的話雖然糙,但她真的心癢。 兩人獨處時那些細(xì)節(jié),都如同羽毛似的,無時無刻不撩撥著她的心。讓人臉紅心跳,卻又渴望得到更多。她一向自詡處變不驚、淡定過人。現(xiàn)在,應(yīng)寒時成了她唯一的不淡定。 她翻了個身,不想忍耐壓抑了,給他發(fā)短信: “你在做什么?” —— Q省地處西北,遠(yuǎn)離城市,是大片大片灰黃的沙漠。 帳篷扎在一座沙丘下方,頭頂是熾烈的夕陽。蕭穹衍光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