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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的同僚,但不敢貿然發出信號,就一直守在這里。” 應寒時點頭:“你們知道,反叛軍的存在嗎?” “知道。”三人異口同聲地答。 “還交過幾次手。”蘇說。 “但是我們三人實力太弱,所有大多數時候只能避開他們。”丹尼爾說,“指揮官,你也跟他們交過手了?” 應寒時答:“沒有正面交鋒。” 于是蕭穹衍把依嵐山的事講了一遍,以及應寒時現在搶奪晶片的打算。 三人聽完,卻安靜下來,互相交換個眼神。林婕開口:“指揮官,我們倒是知道一塊晶片的下落。” 應寒時眉目凝重地望著她,蕭穹衍也瞪大眼睛。 “但是,并不好獲得。”林婕說道。 原來,他們三人雖然實力不能與反叛軍匹敵,但除了到處打工、訓練外,始終不忘帝國軍訓,密切偵查反叛軍動向。有一次,他們秘密埋伏在一小撮反叛軍當時的巢xue外,聽他們說道,林指揮官已經追蹤到一塊能量非常巨大的晶片。但是,卻拿不到。否則,他們反叛軍就可以做更多的事。 “晶片,被帶到了,與地球平行的,另一個空間里。”林婕說。 應寒時靜默不語,蕭穹衍“咦”了一聲。槿知和莊沖同時一愣。 平行……空間? —— 清晨時分。 天,應該已經亮了。海面下,依舊漆黑暗沉。 槿知躺在單人床上,望著窗外偶爾游過的小魚。 應寒時把他的休息艙,讓給她睡了。可是她躺了好一會兒,還是睡不著。 剛才蕭穹衍做了解釋,平行空間,就是與他們現在的時空,平行的另一個世界。那個空間里,也許也有地球,甚至也有中國。因為相互平行的空間,發展趨勢大致是相同的。 但即使在曜日帝國全盛時,也只有最高軍方掌握了平行空間跳躍技術,并且以和平為宗旨,從不打擾另一個平行空間。 但是當年曜日墜落,逃逸飛船進行超光速跳躍,如果出現偏差,有人帶著晶片跳入了另一個空間的地球上,也不無可能。 難怪林指揮官會束手無策。 應寒時說這件事再做商議。什么平行空間、超時空跳躍,畢竟離槿知太遠,她也不會去瞎cao心。 只是,躺在床上,腦子里總是浮現應寒時的樣子。 剛才屬下們在他面前痛哭流涕那一幕,還有他清俊沉默的背影。 他到底,還有什么樣的過去? 還有那個林婕…… 槿知抬眸,望向緊閉的艙門。 剛才送她過來時,應寒時說,要跟他們去停機坪,蕭穹衍則一臉興奮神色。 現在,他是否跟他的下屬們,正開著戰機在海底遨游,重拾舊日青春時光呢? 槿知的心情忽然變得有點復雜。既覺得他其實挺可憐的,又覺得有那么點點落寞。 他前幾天還說,要每一天陪伴她,永遠不讓她孤單呢。 現在,大半天都沒怎么靠近她了。 槿知又悶悶地想了一會兒,轉頭,睡覺。 —— 應寒時跟林婕等人在停機坪查看了所有戰機,的確又開著戰機,在海底轉了一會兒,這才回到飛船上,準備休息。 一行人都戴著飛行白手套,從走廊里往休息艙走。 丹尼爾問:“指揮官,你不回船長艙休息嗎?” 應寒時微笑搖頭:“槿知今晚住在那里,我去飛行員艙。” 丹尼爾忽然笑了:“原來你們還沒有……” 蘇也笑了,蕭穹衍也咧開嘴,林婕側頭看向另一側,像是對這話題并不關心。 應寒時的臉頓時紅了,抬頭看向她所在休息艙的方向,心念微動,走了過去。 “稍等。”他說。 于是一行人,都看著向來溫和守禮的指揮官,大半夜就這么紅著臉,當著他們的面,走進了女人的臥室,然后掩上了門。 艙內。 應寒時低頭,看著床上的女人。床頭開了盞很暗的燈,她整個身體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張臉,在他的床上,睡得很安詳。 應寒時又抬眸四處看了看,露出無奈的微笑。 她才在這個房間里呆了多長時間?床邊歪歪扔著兩只鞋,書桌上扔著她的外套、紙巾、鑰匙和手機。窗簾也被人動過了,不再整齊。 這么快,她就把他的房間弄亂了。 他安靜地彎下腰,將她的鞋擺放整齊,又將桌上的東西都放好。再走到窗邊,剛要整理窗簾,忽然發覺玻璃上,還有未干的水汽,依稀的痕跡。 那是兩個字母。 S……D? 看字跡,正是她的。 應寒時側頭望著她,些許愧疚涌上心頭。 向她承諾過,要始終陪伴她。今天卻一直沒有太顧得上她。 她……平時待他冷靜而從容,卻原來會一個人在房間里,寫他的代號。 應寒時靜默良久,抬起手指,在SD下方,輕輕寫下“JZ”。 SD;JZ。 星流,與槿知。 寫好后,他負手而立,隔著一室溫暖而寂靜的燈光中,就這么凝望著她,許久不動。 —— 蕭穹衍等人,在門外等了好一會兒,才見到應寒時推門出來,再輕輕帶上房門。 他的臉依舊紅著,神色平靜地朝眾人點頭:“走吧。”然后就一個人朝前走去。 林婕剛才已經先走了,剩下的丹尼爾和蘇都看得愣愣的,蕭穹衍立刻小聲說道:“你們別大驚小怪啦,我也覺得大人有點變了。他現在經常把槿知關在房間里,對她做一些不讓我看到的事。你們習慣就好,要繼續愛戴大人哦!” ☆、第61章 比我懂他(上) 這個晚上,林婕睡得并不好。 她躺在休息艙的上鋪,望著低矮的天花板。睜眼閉眼,卻全是通訊接通那一刻,應寒時的聲音: “林婕,是我。” 那一刻,她的心跳幾乎停止。 還有眾人跪在他面前時,他低頭看她的樣子。盡管她很清楚,他看她的目光,與看其他下屬,不會有任何不同。但是那雙溫柔而憐惜的眼睛,卻反復出現在她腦海里。 就好像某種塵封許久的東西,再次被打開,勢不可擋地淹沒她的心。 他從軍七年,她就追隨了他七年。盡管他比她還要小三歲,盡管她從不開口,但是這個男人就如同她生命中唯一的神。 而今天,神回到了她的生命中。 輾轉許久,她一骨碌爬起來,跳下床。披了件軍裝,就沿著甬道往前走去。 飛行員休息艙向來男女混住,幾個艙室之間也是聯通的。只不過現在他們才幾個人,所以幾乎每個人占了一間艙室。應寒時今晚就宿在最里頭。 她只想去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