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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雞皮疙瘩。“我剛才說什么了?上一句?還是上上一句?”他不是裝傻,是真的一丁點也沒印象了。他只記得說了自己槍法好,剩下的一概全部忘光了。等等,槍法好?于返景剛才又說了蛇?鄭山南覺得仿佛一道晴天霹靂穩準狠地打在自己的頭上——這下不會是真的要去打蛇吧,剛才全是自己胡謅的怎么能當真呢?他趕緊尷尬地笑了幾聲:“那個大哥啊,我有恐蛇癥的,很嚴重,只要五米距離之內有蛇就會渾身過敏發紅,甚至還會休克,要不……我還是先開溜吧。”然而于返景那只手抓得死緊,他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讓于返景把自己放下來。“太晚啦小弟。”于返景話音剛落,一條黑色生物破土而出,細碎的泥沙卷成一股小小的氣流直沖他們兩人而來。鄭山南:“逃啊!快逃!站在這里是等死嗎!”然而于返景一動不動,仿佛那撲面而來的塵土都是幻影一般。“現在把你放下來,你在地上砰砰地跳,震得地面抖三抖,你看蛇會不會來找你。”于返景一臉認真地說著,鄭山南馬上就慫了。畢竟這條蛇那么大。他這么一個人都不夠蛇塞牙縫的。那條蛇也沒有吐星子,噴著氣發出嘶的聲音,蛇尾翹起快速擺動著,一副明顯的攻擊架勢。它低下頭,眼睛里閃著寒光,似乎獵物早已經被它收入囊中。而現在只不過是在觀賞一番而已。于返景在找盛晰和林琦。他們兩人再怎么躲,作為人類也很難逃脫蛇的感應。因為人類都會散發熱源,除非他們倆都不是人。這蛇究竟為什么會離開原本安逸的巢xue,選擇一路跟著林琦和盛晰來到這里,還帶著明顯的攻擊意圖,這其中的原因于返景讀不出來。他可不是會讀蛇心的人。他們身上也許是沾染了蛇類保護東西的氣息,也或許蛇只是餓了,需要找點新鮮的食物果腹。“我靠!你特么你不逃你放我走啊!我要命的啊!”鄭山南壓低聲音對著于返景喊。“你的槍可以派用場了。”于返景把鄭山南的話當作耳邊風,又重開了一個話題。“我的槍不是用來打蛇的!”鄭山南也自知自己理虧,雖然嘴上這么說,手卻已經自動給槍上了膛。“商量一個計策。”于返景給鄭山南比劃著,“蛇感應不到我的熱源,所以一會兒委屈你到它面前露個臉了,我會保護好你的。盡量讓它的身體平直一些就好了,我需要爬到它身上去。”鄭山南:“我只是一個可憐的小抓捕者,為什么已經淪落到要當誘餌的地步了?而且你說的那種狀態,它都可以咬到我了好吧!”“那把槍還你,你自己干。”于返景一攤手。狠啊,真的狠。鄭山南在心里狠狠地diss了一遍于返景,然后乖乖地把槍交給了他。于返景猝不及防地推了鄭山南一把,鄭山南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往前一個踉蹌,腳尖還踩上了蛇正好往下壓的尾巴尖。鄭山南一下子手就麻了,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以至于腳都忘了收。于返景看見鄭山南像大腦當機一樣呆呆地站在蛇的尾巴上,連蛇都已經轉過頭了都沒有發現。“鄭山南!”于返景正在調整自己的位置,離鄭山南好幾米遠,他只能寄希望鄭山南可以快點做出點反應出來。好在鄭山南晃了晃腦袋,在看到蛇微微便向自己方向的側臉時一下子就清醒了。他閉上眼睛尋思一般地嗖一下就沖了出去,他幾乎能感受到從蛇口中噴出來的腥臭味。一邊跑他一邊還聲嘶力竭地喊著:“于返景!!!我的小命就靠你了啊!!”聲音大得生怕于返景聽不到一樣。此時于返景已經爬上了巨蛇的身體。鱗片很滑,基本上沒有可供攀附的地方。而蛇也已經很明顯感受到自己身體上有一個異物的存在,甩著尾巴就想要纏上來。于返景一手扣進緊實鱗片的縫隙中,另一只手對準蛇的尾尖連開幾槍。只有一發命中了,而且位置也打偏了。鱗片給予了巨蛇最大的保護,特別是它在變大之后,鱗片似乎也受了強化變硬。如果沒有打到合適的位置,子/彈僅僅只能在表面留下一個淺淺的痕跡。于返景嘖了一聲,索性把那槍往口袋里一揣,便不準備再用了。大概還是光劍好使一些,不過也要到自己靠近了蛇頭才行。鄭山南仍然殷勤地在蛇面前跑動著。可那蛇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他一樣,只把他當成一個小小的螞蟻。無論他怎么喊,怎么跳,巨蛇專心致志地對付著自己身上那個靈活的異物。鄭山南突然停了下來,思考了一會兒,從腰包里掏出了一把刀,狠狠心挑了一處沒有大動脈的地方一劃,血液瞬間就涌了出來。他一邊念叨著于返景你一會兒得下來給老子好好解釋解釋,一邊還用那只受傷的手朝巨蛇揮舞著。還不時給自己補一刀。果然,血液有了奇效。顯然血液的吸引力更強,巨蛇緩緩地低下頭。于返景當然也看到鄭山南的動作,他也覺得有一些不好意思了。由于巨蛇的低頭,斜度也沒有那么大了。于返景已經可以勉強在蛇的身上保持平衡快步前行了。他手一揮光劍一出,看準了巨蛇的七寸就往那里一砍。于返景:????鄭山南:!!!!居然被彈開了?于返景也顯然一愣,不是都說打蛇要打七寸。這話不是流傳了上千年嗎?怎么回事?七寸也不靈了那要怎么辦,直接把頭劈了嗎,在線等,很急。被砍了七寸,巨蛇也有了明顯的不適。但它感應到的新鮮血液又無時不刻地吸引著它。但由于鄭山南一直在跑動著,巨蛇一時也尋不清方向。于返景逮著這空當,直接爬上了巨蛇的頭部。他抓緊蛇頭頂的鱗片,用力將光劍朝巨蛇的眼睛里一插。巨蛇開始瘋狂地甩動頭部,同時狠狠地將頭往地上甩去,于返景緊緊地貼住蛇頭,樹枝硬物以及其他一些不知名的東西刮蹭到他的身上。他的外套已經一團糟了。呼呼的風聲刮過他的耳朵,而巨蛇絲毫沒有停下的準備,甩頭更加劇烈,于返景瞇著眼臥低著身子,手又緊了緊光劍。他艱難地調轉了方向,鱗片已經在他的手上掐出了痕跡。光劍被七寸彈開恐怕只是因為那里的鱗片更加厚實一些,于返景決定賭一把。巨蛇的動作幅度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