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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門被鎖住了。好像也沒有開著的窗可以爬一爬?沒門必有窗,沒窗必有洞的定律仿佛不存在啊?”盛晰無奈道:“又不是真的在打游戲。”突然一陣風(fēng)刮起,隨之而來的還有女孩的笑聲。這聲音仿佛很遠(yuǎn),像是和著風(fēng)一起吹來的,又好像很近,就在他們的身后。笑聲時斷時續(xù),但仔細(xì)去聽,那笑聲里又像壓抑了濃重的傷感,壓得人難以呼吸。這陣風(fēng)停得及時,笑聲隨風(fēng)起隨風(fēng)落。一切又回到了原來的寂靜。于返景正想松一口氣,笑聲毫無征兆地再次出現(xiàn)了。而且就在他的身后。作者有話要說:注:冷山監(jiān)獄出處想起來一件事小聲問問,你們覺得是保持現(xiàn)在的空行規(guī)律看起來比較舒服,還是一句一空行看起來比較舒服呀_(:3_第29章電量29%于返景沒有動,盡管那個聲音仿佛已經(jīng)爬到了他的耳朵邊。他輕聲叫著盛晰的名字,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這不管怎么看都像一個中規(guī)中矩的恐怖游戲場景了。于返景陡然回頭,笑聲在他動的瞬間戛然而止,而他的身后不僅沒有盛晰,也沒有小女孩。一個閃著金芒的東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它在夕陽下劃出一個奇怪的路線,像長了翅膀一樣,無聲地掠過于返景的頭頂,逐漸朝著廣場的另一個角落飛去。于返景瞇著眼睛盯著那道弧光看了會兒,突然道:“鑰匙!”他看著鑰匙的痕跡就想追過去,有人拉住了他的手臂。于返景警覺地回頭,看到拉住他手臂的人正是剛剛不見了蹤影的盛晰。“盛晰?你剛才去哪兒了?叫你你也不吱一聲。”盛晰的表情有一瞬的遲疑:“吱?”于返景笑了:“這門打不開,我剛才看到鑰匙了,應(yīng)該就落在那里。”于返景朝剛剛鑰匙飛去的角落看過去。那一片儼然已經(jīng)成為了雜草的天堂。隱隱約約還能看到一個扎得簡陋的稻草人,歪斜著插在地里,殘破的衣衫隨風(fēng)擺動著。他的第一眼,稻草人的臉還是干枯的木頭,長時間的雨水浸透,它已經(jīng)變得皺巴巴而又充滿裂痕了。然而他定了定神再看過去時,稻草人的臉在雜草的波浪里時現(xiàn)時隱,不知道有沒有眼睛,但于返景看到了它咧到耳朵邊,上揚到一個詭異弧度的嘴。于返景對這種變臉場面倒也有點習(xí)慣了,他隨意地一指:“那里是不是有個稻草人?現(xiàn)在就比那些雜草高了一點點,能看到它帽子尖兒。”“好像是有一個……怎么了?”“那個鑰匙好像正好掛在它的帽子上了。”盛晰按著于返景的提示又盯了一會兒,然而夕陽的光雖不刺眼,但一直盯著還是有些牽強。他用力地眨了幾下眼睛:“我是看不見。反正你知道就行,那就去拿過來啊?”“現(xiàn)在的問題不是我能不能去拿過來……”“而是它讓不讓我拿。”稻草人雖然雙手被綁在木制十字上無法動彈,但它彎曲了身體猛地發(fā)力,整具身體連著木頭居然一躍到空中,直直地朝著于返景和盛晰的位置落下來。于返景推了一把盛晰,同時就地一滾。“砰”一聲巨響,稻草人在剛才的位置上砸出一個巨大的坑。于返景一抬頭,就對上了它突兀地長在木頭的一雙全是眼白的眼睛。那把鑰匙在稻草人的帽尖上一晃一晃的,應(yīng)該是勾住了布料,完全沒有要落下來的樣子。稻草人咧嘴一笑,木頭裂痕又多了幾道。于返景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稻草人比他想象中還要大個一倍。但行動起來也僅僅是靠這根木頭樁跳躍前行,沒有發(fā)現(xiàn)有其他的附加攻擊力。不就相當(dāng)于只有單腿支撐嗎?這就非常好辦了。于返景盯著稻草人的白眼,手悄悄地伸進(jìn)口袋里捏住那支筆。它一邊小跳著朝于返景靠近,一邊繼續(xù)保持著它詭異的笑容。于返景和它僵持著,它前進(jìn)一步,于返景就后退一步。僅僅這幾步間,于返景和稻草人之間的氣氛濃重得仿佛能擠出水來。最先打破僵局的還是稻草人,它的手不知什么時候居然脫離了木架的束縛,那稻草捆成的手雖看似綿軟,實則力道大得驚人。幾乎可以與一根同等粗細(xì)的實心原木相匹敵。于返景抽出筆,心念一動,那筆化作劍光直沖著稻草手而去。然而光劍與那手相觸時竟被生生彈開,劍身也微微波動,出現(xiàn)了不穩(wěn)定的情況。于返景不可置信地急退數(shù)步:“這不是稻草手嗎?稻草還能擋刀了?哥們別做稻草人了,去做防彈衣吧。”稻草人怎么可能挺得懂他的話,它發(fā)出尖銳的叫聲,再次跳向于返景。于返景眼見著它的這一躍掠過了自己頭頂,即將落在自己身后,正想轉(zhuǎn)身,那稻草人居然強行改變了落地的位置,垂直急下!它下落的速度太快,原本高度也不算太高,木頭樁幾乎已經(jīng)蹭到了于返景的鼻尖。可于返景像是并不在一樣,身體向后撤了一步,頭微微后仰,舉起光劍在空中劃了幾道奇怪的路徑。稻草人轟然落地,與它一起落下的,還有被于返景割成碎布的帽子。于返景彎腰撿起還勾在布上的黃燦燦的小東西揣進(jìn)了口袋里。于返景搖搖頭:“太可惜了,要是你的帽子和你的稻草一樣硬就好了。”然而稻草人的動力來源肯定不是那頂帽子,于返景的行動已經(jīng)將它徹底激怒。它的半身此時已經(jīng)都脫離了木架的捆綁。像藤條一般輕輕晃動著,不時伸長稻草發(fā)動一次抽打攻擊。“所以你究竟為什么會動呢?”于返景自言自語,提著劍繞著稻草人踱了一圈,每次都輕輕松松地躲過那堪比玩游戲的微弱攻擊。從他和這個稻草人開戰(zhàn)到現(xiàn)在,于返景都沒有看到盛晰,甚至連個影子都沒有。稻草人沒有給他繼續(xù)思考的機(jī)會。它抽出稻草,像射箭一樣連發(fā)幾十根,直接把于返景所有的行動范圍鎖死。于返景在身前用劍擋了一圈。稻草射到光劍上被彈開,再來,又被彈開。然而并不是所有的稻草都能被幸運地彈開,仍然有那么幾根逃過了于返景的防御,扎進(jìn)他的身體里。但他此時已經(jīng)顧不上拔走那些硬如針的稻草了。稻草人再次跳起來,于返景死死盯著它,以防它再次做出什么花樣。噗噗兩聲,像是終結(jié)這場無趣戰(zhàn)斗的信號。稻草人的動作忽地一滯,掙扎著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