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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附近,驚動警衛以後我聽人的形容好像是咱們榮光的人,就趕緊過去了,沒想到竟然是他們兩個,唉。不過那幾個人已經送到警察局,具體的審訊需要警察來完成了,之後他們會聯系我們的。”聽了司馬宣的解釋,柯婉柔臉色稍微有所緩和,如果只是小偷,那本身也不會有太多攻擊性,因為高悅澤一開始說的是劫匪,所以她實在是擔心的不得了。“那南華的傷。。。。”“打架哪有不受傷的?”司馬宣笑了笑,“他們人多,難免吃虧,不過南華的身手你也應該有信心,所以只是一些軟組織挫傷,腿被踢了幾下,頂多有些淤青,走路可能也有些不方便,過幾天就好了。殊不知,那些所謂的淤青都是這個一臉冠冕堂皇的家夥一手造成的。至於行動不便,自然也是這個乘人之危的家夥的杰作。如今這兩條都被光明正大的當作傷情提出來,真是省掉不知道多少麻煩。柯婉柔這才呼出口氣,雖然類似的話也聽高悅澤說過了,但畢竟還從司馬宣嘴里說出來更踏實可靠。何況自己剛才也見到了人,的確不象有什麼大礙。她很惱恨自己。昨天晚上她被拉出去買紗籠,結果買完紗籠又被拖著去看旁邊的土著人制作的一些民俗用具,再然後就是逛完了一整條商店街。由於沒帶電話,所以讓龔夫人幫忙給魏南華打電話通知。打了幾次都沒有人接聽,她想著恐怕他也在酒店周圍轉悠還沒回房間,所以同樣沒帶電話的他自然接不到。於是用龔夫人的電話給魏南華留了言,說是晚點回去,想著他只要回房肯定會看電話,也就能聽到她的留言了。結果逛到晚上9點多,碰上了另一波出來逛街的機組工作人員,柯婉柔的美麗大方讓一群年輕人仰慕非常,萬分懇求她一起去酒吧里聊天聽歌。柯婉柔本來不想去,但看著一雙雙無辜的大眼睛又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只能再給魏南華留個言,說明情況,就跟著大家一起走了。龔夫人和總經理夫人都說太晚了,年紀大了要早點休息,就先回酒店了。等到柯婉柔凌晨2點才被放回來之後,才發現魏南華跟本沒回來過,房間里跟他們倆出門時一樣,電話也沒動過。這麼晚她沒法四處問人,想了想還是給司馬宣撥了電話,畢竟那兩個人是好朋友。不過司馬宣的電話一直占線。她當然不知道這是男人特意設置的。在男人得知魏南華被人掠走的消息時,就想到了後面的安排,於是把她的電話設成自動拒聽,所以聽起來一直是占線。後來她到了大堂,想問問工作人員,結果正好碰到了高悅澤。高悅澤跟她說了事情的經過,說是聽說她出去沒帶電話,所以也沒有聯系她。并一再強調魏南華沒有受什麼重傷,只是去醫院例行檢查一下。柯婉柔對這個消息震驚不已,堅持要去醫院,高悅澤只好說作為唯一清醒的被害人,魏南華會在從醫院檢查完畢後就去警察局做筆錄,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她最好在酒店等著。柯婉柔在酒吧里被大家的慫恿著喝了點酒,雖然談不上醉,但之前的焦急和現在的震驚擔心交織在一起,覺得腦袋十分漲疼。高悅澤看了給她拿了杯水和一粒止痛片。她雖然依舊堅持去警察局等魏南華,卻不知道為什麼後來昏昏沈沈的睡著了。等她醒來已經是早上7點多了。她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蓋著被子,卻沒有換衣服。她想著肯定是酒勁上來,自己醉了,然後高悅澤把自己送回來的。看著魏南華還沒回來,她趕緊爬起來去敲高悅澤的門,然後被告知魏南華就在同層的另一個房間。於是衣服也來不及換,就匆匆忙忙趕了過來。還好男人真的沒什麼大事,要不她一定會恨死自己。要是她陪著他就好了。他就不會跟別人去沙灘散步,就不會遇上那樣的事!更糟糕的是,知道發生什麼事的自己竟然就那麼睡了過去!一定沒有比自己更糟的妻子了。。。。對比柯婉柔一臉的悔恨懊惱,身邊的某人卻是一身的神清氣爽。ENDIF☆、只因愛你43到午飯前,其他人也都陸陸續續得知這個消息,讓這次愉快的旅途蒙上一層灰暗。本來有人提議去醫院看望夏英承,但被高悅澤告知他沒有生命危險,但保險起見已經轉去了悉尼的私人醫院,讓大家暫時不要去打擾他,等回國之後再去探望不遲。魏南華的情況就好多了。在溫柔妻子的悉心照顧下,基本已經恢復正常。其實他本來也沒受什麼傷,只是被下了迷藥。那些人用的藥雖然不是最頂級的,但也算是上乘貨,至少不會產生什麼後遺癥。唯有他一直睡到那天傍晚才醒過來這件事,讓柯婉柔擔心得不得了,很怕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沒查出來,否則人怎麼會睡這麼久還不醒。倒是司馬宣老神在在的安慰道:“別擔心了,那些人下了迷藥,可能要過段時間才能代謝干凈。”等到魏南華醒來,柯婉柔哭成個淚人,提著一顆心也總算徹底落下。當魏南華得知自己一直睡到晚飯才醒,愣了愣,隨即臉紅到不行,偷偷瞄了眼站在一旁的司馬宣。司馬宣勾著嘴角,眼里閃著戲謔,沒說話。柯婉柔哪里注意到這兩個人的小動作,只擔心得摸魏南華的臉看他是不是發燒了。魏南華只覺得愧疚,那些人給他下了藥以後也沒對他動粗,自己現在才醒根本就是因為徹夜的荒yin直到凌晨才睡。至於柯婉柔說的那些淤青,也都是旁邊那位的杰作,跟什麼和歹徒對峙沒半毛錢關系。還是司馬宣及時解圍:“婉柔,別擔心了。男子漢大丈夫,干個一兩場的算什麼?雖然南華現在下床走路肯定是兩腿打晃,但我保證不出一天絕對又是精神抖擻,好人一個!”魏南華在他說“干個一兩場”的時候臉燒得通紅,狠狠瞪了一眼那個得意洋洋的家夥。還有兩天的假期,大家都過得有點懨懨的,畢竟出了這麼大的事,心里很不踏實。回國的時候,魏南華真像司馬宣說的那樣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