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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恢復了那副冷淡的模樣,“我還未想好如何罰你,你先回去吧。”“沒想好可以慢慢想,別趕我走。”“這里是我永安王府,可不是將軍府,衛將軍這是想賴在這了?”衛衍大方點頭,上前半蹲在他身旁,再次保證道:“子穆,我再不會自以為是地惹你生氣,以后無論任何時候,任何事,我都先與你商議再做決定。原諒我這一次好嗎?”邢辰修想借由這次的事讓衛衍明白的也不過就是如此,但他卻仍未松口,視線在衛衍那滿是疤痕的身體上掠過,想起許多年前從師娘那里拿來的那瓶藥膏,忽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來:“我好像知道該如何罰你了。”“真的?”聽他這樣說,衛衍非但不覺害怕,看起來反倒比他更加高興,“需要我怎么配合?”邢辰修低頭想了想:“先沐浴吧。”“好。”現下自然他說什么便是什么,衛衍幾乎是立刻點頭應了。回到王府,沐浴不再如在軍營那般不便,與臥房相連的后間內便有專門搭建的浴池。此時已經入了夏,但邢辰修生怕衛衍著涼,還是讓人在池中添了幾桶熱水。待一切準備妥當后,他將衛衍帶到池邊,不料還不等他轉身退出去,只聽身后“噗通”一聲,衛衍竟是已經跳入池中,濺起的水花潵了他一身。男人顯然是故意的,邢辰修站在池邊咬牙道:“衛衍!”衛衍鉆出水面,趴在浴池的邊緣上,扯了扯邢辰修的褲腿,笑道:“子穆也一起來洗洗吧。”邢辰修今早下了戰場后便入了紫福殿替邢辰牧診治,回王府后又只顧著與衛衍說話,此時身上還穿著戰時的一身鎧甲,上頭沾染的血跡早已經干涸,但穿在身上依舊讓人有些受不了。王府內的浴池不止這一個,但邢辰修略一思量后,還是轉頭讓屏風外候著的婢女去取了自己的換洗衣物來。待婢女們將東西送來,又退出門外,他才開始慢條斯理地將身上衣物一件件除去,邁入浴池,結果剛在水中站穩便被男人一把摟入懷中。兩人赤丨裸的身子隔著微熱池水相貼,只聽衛衍喑啞著嗓音,在他耳旁輕聲喊道:“子穆......”與此同時,邢辰修清晰地感受到,屬于衛衍的某個堅硬物體,正興奮地抵在他股間,他并未將人推開,只是挑眉淡然道:“原來你讓我下來沐浴,就是為了這個?”“不必理會它。”衛衍微微退開一些,繞到了邢辰修的正面,開始一邊替他仔細清洗身體,一邊按摩舒緩他連日來積壓的疲憊,“行軍十多日,昨夜又未休息,會覺得累嗎?”邢辰修輕應了一聲,半靠在池壁上,閉眼任由對方動作。許是因為身體放松下來,又閉著眼,此時感官變得格外敏銳,他能感受到衛衍近在咫尺,略微粗重的呼吸聲,也能感受到對方雙手按壓自己肩頸時掌心帶起的灼熱。衛衍的動作極盡克制,哪怕查看他大腿內側因為連續騎馬趕路而磨出的傷口時,指尖也只在那起了薄繭處輕撫而過,確認無礙便又很快移開,并未再前進一寸。漸漸地,倒是邢辰修生出幾分不滿來,兩人貼得這樣近,他身體上所有的反應,男人明明都能清楚地感覺到,卻像是故意般,全當作不知。又過了一會兒,衛衍依舊心無旁騖地在替他按摩身體,舒緩疲憊,他終于是忍不住按住那只在自己身上四處揉按的手,喚道:“阿衍。”“噓,別急。”衛衍哪里能不明白他的意思,立刻安撫性地俯身在他唇角親了親,低頭潛入水中。邢辰修還未想明白對方要做什么,下一刻,衛衍已經抱著他的小腿將他整個人向上舉起,放在了浴池邊的石臺上......作者有話要說:后面部分照例發渣浪哦。。。有點沒寫完,我實在太困了,明天再發那段o(╥﹏╥)o第49章罰兩人一同躺到床上,邢辰修本以為衛衍會繼續剛剛的事,卻沒想到對方拉過一旁的薄衾替他蓋上,直接道:“睡吧。”“你......這樣睡不難受嗎?”衛衍搖頭,“子穆不是要罰我嗎?正好。”“剛剛已經罰過了。”“那事怎么能算懲罰,不過是情/事中的一部分罷了,也是我一直想做的。”想到剛剛的情景,邢辰修卻依舊有些不放心,空著的手掌放到衛衍口邊:“張嘴我看看。”衛衍依言張了嘴,露出略微紅腫的喉口,邢辰修臉色霎時變了,嚴肅道:“以后別再這樣。”衛衍卻只搖頭笑了笑:“第一次沒經驗,以后多試幾次便好了。”“嗯,說的有道理,那我也學習一下。”邢辰修冷著臉說完,身子便往下滑了一些,眼看就要鉆進薄衾之中。衛衍心疼邢辰修還來不及,哪里舍得讓他做這種事,趕緊伸手將他抱住:“別,不是說好了要罰我的?”“我要罰你的可不是這個。”邢辰修嘆了口氣,他說要罰衛衍,本意也只是想讓衛衍記住這次的事,以后不再犯傻,卻不料衛衍倒像是鉆了牛角尖,比他還執著于這個懲罰。衛衍點頭,放開環在他腰上的手,豁達道:“那來吧。”“阿衍,你非要這個時候跟我說這個嗎?”邢辰修見衛衍一臉不解,實在沒了辦法,握住對方的手掌挪到自己股間那處,“先解決你的事。”不料衛衍再次收回了手,也有些無奈:“我的行囊,下頭的人直接替我送回將軍府了。”而那軟膏,也在行李之中。邢辰修微微一愣,明白過來對方話中的意思后又有些哭笑不得,若是沒有軟膏幫助擴張,強行進入必然會受傷,怪不得衛衍今日這樣克制。這么想著,他正打算伸手用其他方法替衛衍疏解,就聽對方又道:“子穆,你有別的方法罰我,我卻也想罰自己惹你生氣,今日便算了吧。”衛衍現在確實無心那事,他心中的大石還未落下,此刻只想著邢辰修快些原諒他,好讓兩人恢復往日的親近。邢辰修也發現這事仿佛成了衛衍的一個心結,不解決好恐怕對方今夜連覺也不安穩。無奈之下,他只好應了,不再去管衛衍依舊蓬勃的欲/望,下床從柜中翻出一個藥瓶來:“這藥涂在身上不好受,你到時可別怪我狠心。”衛衍聞言卻是有些好笑:“你已經夠心軟了,若真得狠心,就該在那日我讓你難過時便砍我一刀。”“好吧。”邢辰修示意衛衍趴在床上,將那藥水灑在他背部及左膝處。“子穆,你確定這是懲罰而不是在治傷?”衛衍敏感地察覺到藥水浸染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