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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就能找到你, 所以, 別躲,別藏,別消失, 乖乖答應, 和我談場戀愛。 漫畫家樂檸,輕微自閉,怕人群,怕閃光燈,緊張時還結巴,同時患有社交障礙。 影帝周幸堯,為人優雅紳士,低調穩重,是圈子里有名的禁欲系,天生的聚光燈焦點。 有一天,樂檸洗完澡,推開洗手間的門—— 朦朧的霧氣,健碩有力的胸膛,線條流暢的腹肌,性感的腰窩,修長有力的大腿, 她看見了一個男人的裸體。 有一天,周幸堯正在洗澡,洗手間的門突然被推開—— 門旁站著一個扎著丸子頭,圍著浴巾,露出白皙的肩膀和雙腿的女人, 她看見了他的裸體。 小劇場: 當樂檸忍無可忍,憋到不得不上廁所后,早上九點,她推開洗手間的門—— 她腿軟地直接捂臉坐在地下瑟瑟發抖,欲哭無淚:為什么大早上影帝先生還在洗澡啊? 周幸堯見怪不怪地拉過旁邊的浴袍穿上,上前半蹲在樂檸面前,挑起她的下巴,慢條斯理地淡淡問道:“你到底打哪來的?” 樂檸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我...我從門...門里來的。” 周幸堯:...... 樂檸:...... (笑笑笑)大概就是這么一個故事,男主和女主只要打開門,就可以見到對方,具體內容我還在構思,當然,什么時候開我也不知道,大家有緣再見。 噓,今晚我會給你們一個婚禮番外。 ☆、番外:他們的最后 1、婚禮 在溫時寧二十四歲,剛從大學畢業一年,她與易禾煦終于要結婚了。 婚禮定在她生日當天,9月25日。 只是女主人公在這一天剛剛從機場拖著行李箱出來,她急匆匆地打開一輛出租車的后門,鉆了進去,“司機你好,麻煩去花堡莊園。” “小姐,那邊過不去,”司機轉過頭,笑呵呵道:“今天是溫氏大小姐結婚的日子,聽說那邊都被包場封路了。” 溫時寧:...... “司機沒關系,你先過去,我有辦法進去的。”她誠懇地說道。 司機終于開動車子,問道:“你是去參加婚禮的客人吧?怪不得。” 聰明的溫時寧閉嘴不言,總不能說自己就是新娘。 她真不是故意的,這一個多月,她都跟著團隊在偏僻的地方拍片子,地處荒漠,還沒信號,等意識到自己的生日要到時,溫時寧才跑到隔壁有信號的村子給易禾煦打了電話。 哦,他直接通知她,婚禮會在她生日那天舉行。 溫時寧差點沒炸毛!!! 那個男人擺明就是生氣自己一個多月沒回家,想要逼她回去,溫時寧堵著一口氣,說拍完再走,然后他沉默地掛了電話。 但心虛的人是溫時寧,怕他玩真的,偷偷打電話給穆木,結果被罵的狗血淋頭。 “溫時寧,你說你是不是欠揍?易禾煦分明說,是你答應在生日當天結婚的啊!” 溫時寧一懵,怎么可能?她什么時候答應要在生日這...... 她好似想到了什么,臉頰瞬間爆紅,羞惱的情緒一股腦地充斥著全身—— 易禾煦那混蛋...... 一聽說她要離開一個多月,就在床上纏了她很久...... 明明是在她神志不清的時候,叫她答應的...... 啊啊啊啊啊,她真的要被他氣死了,真是。 于是,溫時寧馬上買了機票飛回來,但因為天氣原因耽誤了一天,直到她婚禮當天,她才到達京都。 溫時寧提前打了電話給穆木,下了車后,還沒反應過來,穆木就拉著她一頓飛奔,直接拉進了更衣間,遞給她一件婚紗。 “我的大小姐,婚禮還有三個小時就開始了,麻煩你上點心啊!”穆木在門外大吼。 溫時寧抱著婚紗顫了顫。 好可怕,她突然不敢見易禾煦了,怕是要被他揍死...... 溫時寧脫掉衣服,將婚紗展開,微微一愣,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 這是易禾煦上次自己畫的那套婚紗? 怪不得把圖紙給她看的時候,還問她喜不喜歡...... 溫時寧掩下眉眼,偷偷翹起嘴角笑了笑。 套上婚紗后,拉鏈在背后極其隱蔽的地方,她試著反手拉了拉,但都合不上,溫時寧只好向穆木求救:“穆木姐,你能進來幫我拉下拉鏈嗎?” 沒人回答,溫時寧有些疑惑,悄悄地打開鎖,剛推開一條縫,一只白皙,骨節分明的手卡在了門縫上。 溫時寧心一跳,正想尖叫,門被推開,她驚恐地捂著胸口退后幾步,然后錯愕地看著熟悉的男人跨了進來。 他穿著極其考究的黑色西服,妥帖的領帶,打著漂亮的溫莎結,頭發全部梳往腦后,露出極其英俊的五官和輪廓,一雙漂亮的桃花眼此時微微瞇著,眼角透出幾分風情,只是淺棕色的眼珠子有些冷凝,盯著人的時候,會不自覺地讓人打顫。 溫時寧全身僵住,彎著眼睛干笑幾聲:“哈,哈,好...好...久不見。” 易禾煦盯了她幾秒,才緩緩開口:“轉過來。” “啊?”她一懵。 他挑了挑眉:“拉鏈不是拉不上?” “哦,哦哦。”溫時寧連忙點了點頭,抓起頭發轉過身去。 背后露出一片潔白的美背,漂亮的蝴蝶骨因為動作正在輕微滑動,性感的線條順著骨脊一直延伸到腰窩,性感得很。 易禾煦微微瞇起眼睛,不自覺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他的女孩這幾年長大后,變得美麗性感很多。 他上前站在她背后,略有些冰涼的手指不小心擦到她的背,她立刻顫了顫。 “好了嗎?”她抖著聲音問。 易禾煦攬住她的腰,低頭吻了吻她的背,低啞著聲音說道:“拉不上了。” 溫時寧怔了怔,隨即反應過來,臉頰爆紅,“你.......” 話還沒說完,男人直接把她轉一個方向,低頭吻向她的唇。 他的動作有些粗暴,咬了咬她的下唇,便探舌進去,有些冰涼的手在后面沒拉鏈子的背上滑動著,最后掐在腰窩那處輕捻揉捏,溫時寧一下子軟了身子。 溫時寧抵著他的胸膛,脫離幾分,貼著他的唇氣喘吁吁的,“等下還要結婚,你別弄壞婚紗了。” “沒關系,”他舔了舔她的嘴角,聲音喑啞:“反正要脫掉。” 啊啊啊啊啊!這男人簡直是妖孽! 溫時寧攬住他的脖子,可憐兮兮地求情:“別啊,等婚禮結束好不好?” 易禾煦的眸子越發深邃,他把人抱得更緊,唇移向她的耳垂,含了含,嗓音帶著點隱忍:“一個多月,我太想你。” 我太想你。 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