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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一個人,我也沒法兒否認,自己這七年不太想有人跟在我身邊,所以就留下了你。” 她隱約明白,那時的他該是年輕倔傲的,因為一個救命之恩,被她的父親用恩情和一個女孩拴住,他該是不愿意的。 “你快十八歲,我理應回來看看你,”易禾煦輕輕笑了下:“我也沒想到,自己會看上一個未成年。” 溫時寧一下子就怒了,朝他瞪眼:“未成年怎么了?” 他從喉間悶出幾聲哼笑,沉沉的,很勾人,他稍稍偏頭去親她的耳垂,用氣聲調侃道:“是你說,為什么那么多優秀的女人,偏偏看上了你這個未成年?” 溫熱的氣息鉆進耳朵,禁不住打了個顫,她全身好似要燒起來。 真是拿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他順了順她的頭發,語調悠然閑散:“你可以夸夸你自己,大概那些優點,可以看作是我喜歡你的原因。” 溫時寧的臉瞬間紅的通透,耳垂燙的能滴出血。難道要她吹捧自己,然后說自己這么棒,所以被他喜歡是理所當然嗎? 她真是要瘋了。 她聰明地轉了另一個話題,挑了自己想知道的問:“我可以問下,當年你發生什么事故了嗎?” 易禾煦的眼睛慢慢變得深邃,他只是靜靜看著她,一言不發。 溫時寧輕輕吐出一口氣,第一次主動地傾身抱住他的脖子,軟糯地說道:“不想說,你可以不說,這些就夠了。” 只要他不是想傷害她,她就有勇氣和他在一起。 易禾煦想,他會喜歡這只小奶貓,不是沒有道理,她總是能給他一些意想不到,又足夠動心的驚喜。 “想摸嗎?”他埋在她的脖頸間,深深吸了一口氣,嗓音越發低沉誘惑。 “什么?” “我受傷的地方。” 溫時寧離開他的懷抱,微微睜大眼驚訝地看向他。 易禾煦挑眉,伸手按亮照明燈,然后縮回手放在了襯衫紐扣上,一邊直直地盯著溫時寧,一邊慢慢的解開扣子。 她不由得傻住,屏住呼吸,看著他的漂亮的鎖骨顯現,然后是健碩有力的胸膛,再往下,扣子全開,她望見了極其性感又好看的腹肌和腰線。 溫時寧忽然覺得口干舌燥,再也坐不住,她慌得移開視線,怎么也不敢移回去。 “低頭。”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后腦勺,稍稍用力壓下。 她鬼使神差地低下頭去,然后看到了一片刺青。 在他的右側腰腹,帶刺的藤蔓蔓延了腰線,上面覆蓋著幾朵栩栩如生的薔薇,妖嬈又神秘,隱約地延伸進他穿戴整齊的褲子皮帶中。 她真的要瘋了,感覺鼻子熱熱的,她慌不擇路,想要從他身上下去。 溫時寧從未想過,他會有這樣的一面,性感,神秘,妖嬈,明明是如此女性化的形容詞,放在他身上,卻是致命的誘惑。 易禾煦攔住她,攬住她的腰往懷里帶,左手捧高她的臉,低頭吻了下去。 她被迫承受突如其來的激烈的吻。 易禾煦松開她腰間的手,抓住她的右手就往腰間那片刺青帶去,略微冰涼的指尖碰到那片隱秘的地方時,他打了個顫,往前用舌尖輕輕抵開她唇間的縫隙,吻地更深。 那處灼熱的發燙,他仿佛感覺到當年那種要了命的灼燒感。 溫時寧在碰到那片刺青時,心頭狠狠一震。 她幾乎不用他的引領,便移動著手指,輕輕撫摸那片凹凸不平的皮膚,當她意識到那一大片都是燒傷留下的疤痕時,不由自主地就閉上了眼,喉間傳來輕輕的哽咽聲。 易禾煦察覺到她在哭后,把人抱得更緊,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里,他睜開眼,目光肆虐地盯著她被淚水浸濕的睫毛,血液里那些隱藏的暴戾和掠奪一下子全涌了出來。 他的女孩在為他哭泣,沒有什么比這個能讓他更加瘋狂。 他近乎暴虐地在吻著她,企圖壓下血液里的蠢蠢欲動,而他的女孩單純又乖巧,窩在他的懷里,任他發泄。 許久,他緩緩退開,貼著她的唇,安撫地蹭了蹭,“你的最后一個問題,我還沒有回答。” 溫時寧喘著氣,抵著他的額頭,迷離的看向他。 “你說給一個讓你相信我的理由。”易禾煦捧著她的臉,珍視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我以我的生命為代價,來換取你的信任。” “我的小公主,這樣夠嗎?” 作者有話要說: 寫完這章,血槽已空。 我盡力了。 當我看到兩章四千多字的文一下子都發了出來,我內心是崩潰的(笑哭) 原來這章是明天的,可能我設置時間的時候看走眼了,今天一下了發了兩章, 本來想當新年禮物,結果變成除夕夜禮物了(笑哭) 一直以來看我的文的小可愛,真的很謝謝你們,除夕快樂,新年快樂(比心)。 ☆、油畫里的三個少年(11) 隔天早上起床刷牙時,看到鏡子里紅腫鮮艷的嘴唇,溫時寧差點沒扔了手中的水杯,整個人羞惱到不行。 易禾煦昨晚喝了不少酒,早上八點多的時候他還沒起來,溫時寧想去廚房熬粥,做些小菜,等他起床的時候應該就可以吃了。 米在鍋里熬著,她正切著青瓜,吧臺上的手機忽然響了,溫時寧擦了擦手,走出去拿起手機看了眼,是穆木。 看來是有情況。 “早上好,穆木姐。”她開了擴音放在一邊,繼續拿著刀切青瓜。 “在做早餐?”那邊驚訝的問,顯然是聽見刀碰砧板的聲音。 “對啊,要過來吃早餐嗎?我熬了瘦rou粥。” “我剛剛吃了。是有些事找你。” “怎么了?” “陳恒的追思會決定在今天下午舉行。” 溫時寧的動作頓了頓,她歪頭思考了一會兒,問道:“穆木姐,你知道是誰替他辦的嗎?” 電話那邊的人一下子沒說話,隨即驚呼出聲:“我的天,顧仁剛剛查了陳恒和楊紹文的個人資料,他們好像沒什么家人。” “我就是覺得這點奇怪,”溫時寧思索道:“陳恒先生現在處于抄襲輿論的風口浪尖,老實說,連我自己都覺得下午的追思會辦不起來,他沒有家人,相熟的人明哲保身,也不想和他扯上關系,誰會幫他辦呢?” “我們可以做個大膽的推測,”顧仁突然搶過穆木的手機,插話道:“你們想想追思會的性質,那是拿來紀念名人,認為他個人有成就,值得大眾感謝追念才會有的儀式。” “要是陳恒去世之后沒有抄襲這回事兒,他可是目前中國青年畫家里最有成就的人,追思會大把人幫著他辦,但現在他就是個抄襲者,誰會去思悼一個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