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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渾身的低氣壓讓她有些慌,像做錯了事被抓到一樣。 剛剛她和章天陽說的話,他都聽見了? 溫時寧不由自主地站直身子,雙手攪在背后,慌張地解釋:“我今天同學聚會才會來這的。” 男人的動作一頓,將懷表隨手塞進褲兜,腳輕輕一蹬,站直身子面向驚慌失措的女孩。 她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但他沒有回答一個字,只是直直盯著她,慢慢邁開腿朝她走來,他的眼睛里似乎竄起了火苗,淺棕色的眼珠子沉地深不見底。 溫時寧腿一軟,直覺自己死定了,不由自主地哭喪著臉退后一步,但這個動作似乎更加刺激了他,他直接彎腰攬住她的腰身輕輕一提,腳尖便離了地,她一下子比他高出半個頭,溫時寧驚呼一聲,慌得攀住他的肩膀。 “易禾煦,”溫時寧嚇得快哭出來:“你放我下來。” 回答她的是攬得更緊的手,易禾煦單手就把她抱了起來,提步走向旁邊無人的包間,推開門走進去,關上反鎖,把人放下來直接欺身壓了過去。 “啪。”易禾煦伸手開了包廂里的小燈,周圍氤氳著暖黃色的燈關,曖昧又昏暗。 他湊得極近,幾乎鼻尖相抵,她的雙腿被他壓在雙腿間,腰間被緊緊摟著貼著他溫熱的身體,右手順著臉頰下滑到達脖頸,冰涼的指尖讓她的肌膚起了小疙瘩,他緩緩張開手捏著她的后頸,一股酥麻和顫栗席卷了全身。 溫時寧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拉開些距離,鼻尖可以清晰地聞見他身上的酒氣和本身的檸檬味交疊,他的眼睛真像絢麗的玻璃球,昏黃色的燈光讓淺棕色的眼珠子晃著別樣的誘惑迷離。 她屏住呼吸,顫巍巍地問道:“你是不是醉了?” 易禾煦微微閉上眼,鼻尖貼著她柔軟的臉頰緩緩滑動,那種要命的滑膩觸感讓他不由得和她貼的更緊。 “喝了一點,”他沙啞的嗓音低沉得像從喉嚨間悶哼出來:“沒醉。” 他側過頭,鼻尖貼著她guntang的耳骨輕輕摩挲,他清楚地感覺到懷里的女孩在微微顫抖,但他一點兒都不想停下。 “你的耳朵紅了。”他慢慢地吐出幾個字,語氣平靜卻好似包含了即將到來的風雨。 “易禾煦,是我錯了,”溫時寧將手心握成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不該和你慪氣,以后我出門就會和你報備,我......” 她驀地被含住了耳垂,喉嚨間不自覺地顫的悶出一聲低吟,身子發軟guntang,溫時寧的眼睛里漸漸的,朦朧一片。 他如果再靠近她,她真的就憋不住心里那點荒唐的念想了。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破了曖昧即將爆發的氣氛。 男人終于稍稍退開了些。 溫時寧紅著眼眶喘著粗氣,胸腔里的心臟跳得似乎要蹦出來,她抖著手摸出手機,低著頭接通電話。 “喂,你好。” “時寧,我想了很久,還是不想輕易放棄......” 居然是章天陽。 溫時寧反射性地抬頭對上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他的眼角微挑,半瞇著的眼睛泛著冷冷的尖銳光芒。 她立刻打斷電話里的人,“下次再說好嗎?我還有點事。” “時寧,我真的喜歡你......” 就像是如期而至的暴雨,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地俯身,吻住了她如花瓣般鮮艷又可口的嘴唇。 溫時寧錯愕地瞪大眼睛,緊緊攥住了手心里仍舊在講話的手機。 一旦跨越了那條線,就再也回不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真是拼了命寫到二吻,這情況大概是易小爺吃醋了。 哦,下章繼續吻,要攤牌了。 哦對了,俄羅斯方塊我也玩的挺好,曾經一個下午就耗在電玩城里玩這個, (笑)還挺有趣兒的。 ☆、油畫里的三個少年(10) 包廂里的昏黃色燈光曖昧迷離,卻偏偏清晰地可以看清所有的模樣。 那些忍不住的欲望和覬覦已久的沖動都在此刻毫無掩飾地全面爆發。guntang的,溫軟的,觸手可得...... 他在吻她...他居然在吻她...... 她的身高離他的肩膀還差兩三厘米,所以他不得不俯下身,將她整個人納入懷中,易禾煦放在后頸的手輕輕揉捏著,用了力氣讓她仰著頭接受他的親吻。 他輕輕吮著她的唇珠,閉著的眼瞼上覆蓋著長長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一片陰影,專心而又充滿致命的誘惑。 溫時寧快要呼吸不過來,耳邊傳來的電話里的說話聲讓她有些微微的清醒,她貼著他的唇瓣,用氣聲顫顫地喚他的名字:“易禾煦......” 那些微弱的掙扎根本沒有被他放在眼里,原本攬著她腰的手順著脊背緩緩上移,帶起一片顫栗,又順著手臂摸上她抓著手機的手輕輕一攥,手機掉在了地上后立刻黑屏,而他撐開她的五指,十指交握,將她的手壓在墻壁上。 他往前欺地更緊,輕輕咬了咬她的下唇,貼著她的唇輕聲說道:“乖,張嘴讓我進去。” 溫時寧快要被折磨瘋了,她緊緊閉著唇,搖了搖頭。 不可以的,這已經亂套了,她和他怎么可以親吻? 易禾煦用了巧勁捏了捏她的后頸,溫時寧疼的反射性低吟,唇間稍稍分開一絲間隙,他便偏頭靈活地闖了進去抵死糾纏。 有什么不可以?他要她從來都沒有遲疑過,有誰敢反對,有誰敢阻止,他就是想要她。 唇舌交疊,喉嚨間似乎都可以感受到那些強烈的刺激,那些激烈的,纏綿的,他幾乎沒有給她一星半點的反抗機會,壓制得她只能全面投降。 溫時寧的耳邊嗡嗡地炸了開來,滿心的只有那些黏膩和瘋狂的觸感讓她真實地意識到自己到底在干什么,胸腔缺氧地喘不過氣,她幾乎以為自己會暈死過去。 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五分鐘,也許十分鐘,也許他就想壓著她吻到這只胡亂揚爪抓人的小奶貓乖順下來。 狂風暴雨之后,易禾煦松開她的手,撫上她的背脊慢慢拍著,安慰著,傾身一下又一下地吻著她殷紅的唇瓣。 溫時寧紅了眼眶,帶著哭腔的小奶音可憐又可愛:“你怎么可以親我?” “有什么不可以?”易禾煦吻了吻她的鼻尖,淡淡說道:“你可以說個理由說服我。” “你是我監護人啊。”她啞著聲說道。 易禾煦從鼻腔間哼出一聲輕笑,他伸手揉著她的耳垂,嗓音低沉喑啞:“那有什么關系?” “只要我想親你,無論我是誰,你是誰,我還是會親你。” 溫時寧瞪向他,脫口而出:“你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