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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霽不耐煩地催促駱縝川給沈陸嘉打電話。 駱縝川撥了電話,電話那頭沈陸嘉聲音很輕,“駱二,有事嗎?” 駱二少將兩條長腿往茶幾上一架,“怎么,沒事就不能找你?我們哥幾個好久沒聚聚了,今晚連我們蘇書記都賞光駕臨,沈總你不過來是不是太不給做兄弟的面子了?” 沈陸嘉語氣抱歉,“我最近實在是走不脫,我家那位一下子懷了兩個,她身子又弱,我實在不放心。” 駱縝川聽得牙都酸了,怪叫道,“陸嘉你是在兄弟面前夸你自個兒能干是吧?嘖嘖,傅司剛生了兒子,你時間上趕超不過,就在數(shù)量上壓倒他是吧?” 沈陸嘉似乎笑了笑,“你要是嫉妒,也趕緊生一個去。” “這天底下想幫我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兄弟我可沒那么傻,這么早就被一個女人套牢。”駱縝川語氣郁憤。 顏霽一把從他手里搶過手機,惡聲惡氣地對著話筒說道,“沈陸嘉,趕明兒你和莫傅司、蘇君儼三個人干脆成立個奶爸協(xié)會吧!我和駱二一定送你們一份大禮!” 莫傅司進門的時候恰好將顏霽這番話聽了個一字不落,他皮笑rou不笑地看了一眼顏霽,慢吞吞地從身后拿出一張紅艷艷的請柬來,“我兒子滿月,我會等著你的大禮的。” 和他一起進來的蘇君儼也是眉眼含笑,“阿霽,傅司等著你當(dāng)散財童子呢。” 顏霽忍不住朝二人怒目而視,莫傅司不以為意地聳聳肩,又遞了一份請柬給駱縝川。 “算你狠。”顏霽幾乎咬牙切齒,“我明天去討老婆,然后生一堆兒子,讓你們松腰包松到受軟。我兒子還要娶你們的閨女,讓你們陪嫁陪成窮光蛋,凡是我用出去的錢通通都給我 當(dāng)嫁妝還回來。” 莫傅司已經(jīng)歪進松軟的沙發(fā)里,懶洋洋地接口道,“第一,我沒有女兒,也沒有打算要第二個孩子;第二,我就是有女兒,肯定也看不上你兒子,到時候別是你家兒子哭著喊著要嫁給我女兒就行。” 顏霽俊臉扭曲,“莫傅司你--” 蘇君儼也雪上加霜,“我家琥珀不會接受姐弟戀的。” 駱縝川笑得打跌,“顏霽你,哈哈哈。” 顏霽在心中默念了十遍“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他們計較”才控制住沒爆粗口。 駱縝川打開請柬,看見宴請地點是莫宅,有些吃驚,“你也太低調(diào)了吧,藺川數(shù)一數(shù)二的鉆石王老五默默結(jié)婚了,然后又默默生了兒子,該有多少姑娘心碎啊,不談?wù)迅嫣煜拢闫鸫a也該在流光擺個二百桌的流水筵啊。” 顏霽終于逮到機會,不懷好意道,“我們溫美人又不像虞總監(jiān),系出名門,莫大少要是請客擺酒,岳父岳母大人到底是請還是不請,可著實是個大問題。” 莫傅司眼神驟然收縮,渾身散發(fā)出凌凌寒氣,“你查她?” 顏霽知道踩到雷區(qū)了,趕緊辯白,“絕對沒有,是我們拍賣行的一個女職員,好像認識你老婆,上一次你老婆幫我們典瑞春季拍賣會做同聲傳譯的時候,我聽見這個女的和同事在那里嚼舌頭,是關(guān)于你老婆出身問題,我還訓(xùn)斥了她們幾句。” 莫傅司瞇了瞇眼睛,“叫什么?” “我手下那么多員工,哪里知道每個人叫什么。”顏霽傲慢地說道。 “你不會讓hr現(xiàn)在查嗎?”莫傅司深灰色的眼眸盯住他。顏霽嘆了口氣,認命地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人力資源經(jīng)理。片刻后,他朝莫傅司說道,“叫李薇薇,我已經(jīng)讓hr通知她,下周一不需要來典瑞上班了。”不過一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即使他不動手,按照莫傅司護犢子的個性,肯定會親自出馬,與其這樣,不如做個順?biāo)饲椤?/br> 莫傅司這才淡淡朝他說了一句“謝了。” 這個插曲使得包廂的氣氛一時有些尷尬起來。 蘇君儼按了按莫傅司的肩膀,“有什么能幫忙的你盡管說。” 莫傅司勾了勾唇角,低頭看著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其實顏霽說得沒錯,前一陣子威廉王子的女朋友凱特的母親卡羅爾因為在覲見英國女王的時候說了句平民英語Toilet(廁所),而沒有使用上流社會慣用的‘Loo’(洗手間),被大小媒體挖苦得半死。連帶威廉都被人詬病有這么一位不夠體面的岳母。她一連幾天都憂心忡忡,生怕因為自己的出身拖累我,所以堅持不肯我補辦婚禮和滿月酒,我不愿意違逆她的意思,所以只想在相熟的朋友之間慶賀一下。” 蘇君儼卻若有所思,“難怪你最近這些年一直在竭力擴大自己在傳媒這塊的影響力和控制力,也是因為疼老婆的原因吧?” 莫傅司微微一笑,“我的家族一直是做傳媒的,無論家族內(nèi)部出了多少污穢事,外面看上去始終是雪白一片,所以我從小就特別討厭這種話語霸權(quán)。不過現(xiàn)在為了她的安心,我愿意把整個藺川傳媒業(yè)牢牢掌控,絕對不讓她看見任何一條煩心的新聞報道。” “早幾年你要是就這么干,我和虞璟也許就不會……”蘇君儼語氣有些落寞。 駱縝川卻忽然重重地嘆了口氣,“傅司,我崇拜你。本來以為君儼疼老婆已經(jīng)疼到了骨子里,想不到比起他來你也一點都不遜色。” 顏霽坐在一把鎦金椅子上,他破天荒地沒有和傅莫司抬杠,只是垂著眼眸,將手里高腳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后一面把玩著杯子一面說道,“其實我很羨慕你,傅司,也許是嫉妒。為什么你能遇到溫禧那樣愛你的女人,為了你舍生忘死,而我卻一直遇不到?” 莫傅司沉默不語。是啊,他有何德何能,得到這樣一份生死不渝的感情,愛到真正無私,是可以連愛都不說,想到那次溫禧替他擋下那顆子彈,卻故意歪曲她的用心,莫傅司便覺得心中抽痛。也許他們之間的開始未必美妙,但愛情千萬種樣子,你猜中了開頭,卻未必猜得透結(jié)尾。正想著,大衣口袋里的手機忽然突兀地響起來,鈴聲很奇怪,是幼兒咿咿呀呀的聲音,不成音調(diào)。 駱縝川正在喝茶,聽到這聲音,一口茶水頓時噴了出來。 蘇君儼也忍俊不禁,調(diào)侃道,“我的手機鈴聲是琥珀唱的‘世上只有爸爸好’,你的這個比我還有創(chuàng)意。” 莫傅司只假裝沒聽見,自顧自地起身接通了電話。 “喂,傅司。”那頭的女聲又輕又軟。 聽到溫禧的聲音,莫傅司臉上每一根線條都柔和下來,“怎么了?孩子睡了嗎?” “他精神好得很,這會兒正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