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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望莫傅司,這才驚覺他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疲倦,唇色也是極淡,皮膚下細細的血管像藍色的溪流。他雙目半闔,長而密的睫毛在眼窩下掃出小片黑色的陰影,這樣的他,仿佛一件布滿冰裂紋的瓷器,隨時可能破碎,因為美得格外驚心動魄。 “過來。”莫傅司依舊半閉著眼睛,輕輕地喚道。 溫禧揪著古典式圓裙的下擺,慢慢地朝床邊挪了過去。也許是嫌她動作慢,莫傅司倏然睜開了眼睛,一雙灰色的眼眸盯住溫禧,驚得溫禧一下子止住了腳步。給他那雙惑人的灰眼睛一看,溫禧覺得自己□在外的肌膚像熱騰騰的牛奶,簡直要潑出來。 莫傅司伸出雙手,環住溫禧的腰肢,微微一用力,溫禧被他拽進懷里,兩人一齊躺倒在床上。因為是臉對著臉,彼此的呼吸像沾了水的羽毛,拂在臉上,又酥又癢,溫禧的臉一下子熱起來,眼睛珠子既想看他,又不敢看他,反倒沒了主意,只能四下亂轉。 莫傅司似乎被她這樣的神情取悅了,從喉嚨里逸出低低的笑聲來,溫禧愈發窘迫。 “你真美。”伴隨著耳語一般的贊美,男子的手指徐徐撫過女子的沒眉尖眼底,滑過女子高挺的鼻子,最后停留在了小巧的唇瓣上。莫傅司用指腹在她的嘴唇上輕輕蹭了蹭,仿佛是在感受嘴唇的質地,她的唇又軟又滑,像極了玫瑰的花瓣那種絲絨的質感。略一偏頭,男子已經對著女子的嘴唇壓了下來。 溫禧覺得咽喉、胸腔里到處都是心臟,都在拼命地跳動著。這個吻和以往都不一樣,緩慢而悠長,呼吸被他一點一點抽離殆盡,感覺就像整個人在逐漸沉入水底,虛飄飄的。溫禧閉上了眼睛。 莫傅司的手探進了裙子的內里。不知道是否是體內情潮的涌動,溫禧模模糊糊地覺得莫傅司的手不像往常那么涼。 裙子背后有一排隱秘的紐扣,是為著可以套頭穿脫,也可以解扣子脫卸。然而扣子排得非常緊密,很難解開,也許是莫傅司對脫女人的衣服實在內行,抑或者是他的一雙手實在靈巧,扭擰了幾下,一排扣子全解開了。肌膚和床上柔軟的織物接觸在一起,滑滑涼涼的,溫禧顫了兩下。 利落地脫下自己的衣褲,兩具漂亮的身體裸裎相見。溫禧覺得身體里每一根血管里的血液都悄然加快了流速,像中了涂有麻藥的藥箭,綿軟而無氣力。 莫傅司低頭含住了一側的嬌/乳,濡濕的舌頭在乳/暈上緩慢地畫著圈,然后他又惡作劇似地吮吸起來,間歇還用舌尖彈擊著已經挺立的乳/尖,溫禧控制不住地抬起了腰,難受又似愉悅地扭動起來,卻不想這個舉動反而將豐美的酥酪送入得更多更深。莫傅司忍不住勾唇笑起來,吐出嫩紅的櫻桃珠,改用手指逗弄那一雙白鴿,偶爾用牙齒輔助地輕咬,挑逗得鳥喙愈來愈硬。溫禧全身都在顫抖,細細的呻吟嫵媚而嬌膩,莫傅司感覺下/身的欲望越發昂揚,正頂住她軟軟的凹處。 也許是因為動作幅度大了些,原本被莫傅司隨手丟在床上的西褲一下子從床沿滑落下去,發出悶悶的一聲響,一個圓圓的金屬盒子滾了出來。 是蓼藍膏。 莫傅司抬起身,伸手將蓼藍膏撿了起來。盒子涼沁沁的,貼著掌心,莫傅司心里忽然一動。她躺在床上,皎潔的身體像怒放的花朵。渾圓飽滿的胸脯,玲瓏纖細的腰肢,筆直修長的雙腿,還有那堪稱藝術品一樣的寂寂幽谷。 “你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花叫做優缽羅嗎?”莫傅司突然開腔,低醇的聲音帶上了性感的暗啞,猶如沾染了夜色的天鵝絨。 優缽羅,青蓮花的音譯名。佛教意為受罪的人由寒苦增極,凍得皮rou開拆,就像青蓮花一樣。于是溫禧含糊地嗯了一聲。 莫傅司并不接語,只是沉默地旋開金屬盒的蓋子,用食指沾了一些膏體,在溫禧的身體上細細勾勒開來。繁復的花瓣,絲絲的花蕊,溫禧儼然成了一張畫布,而莫傅司,則是最高超的畫家。 手指和肌膚親密無間,溫禧覺得他的手指帶著一股奇妙的電流,行進到那里,哪里就有酥麻的感覺。 巨碩的蓮花是天青色的,橫貫了女子高聳的胸脯,平坦的小腹,延伸至大腿根部,白如脂,青如藍,鮮明的對比之下帶著一種魔魅的氣息。男子化指為掌,撫摸著這朵綻放在旖旎rou身上的青蓮花,神態沉醉。 莫傅司修長白皙的手指在溫禧的身/下撩撥著,粉色的蚌殼徐徐張開,吐出圓潤的小珠。他輕輕地撫弄著敏感的小珍珠,隨著他手指的動作,蚌受驚似地顫動著,莫傅司忽然將手指彈入蚌殼的縫隙,溫禧只覺得又濕又熱,下意識地絞緊了雙腿。 “涉江玩秋水,愛此紅蕖鮮。攀荷弄其珠,蕩漾不成圓。”莫傅司的口里忽然冒出一句詩來,只可惜好端端的一句典麗古詩從他的嘴里念出來,硬是染上了叫人耳熱心跳的yin/靡之感。手指微微彎曲,在□的內壁上一按,溫禧只覺得一種奇異的感覺走身下一直傳遞到心尖,她手指痙攣似地攥緊了身下的床單。 男子的手指又稍稍前進了一些,輕微的碾轉卻使得溫禧連眼睛都變得濕潤起來,她忍不住呻吟開來,又因為覺得羞恥而把聲音咽了下去。 莫傅司俯身覆住了她的身體,他的唇貼著她脖子一側的皮膚,還在上面蹭擦摩挲了幾下,“這兒隔音效果很好,你可以放心地叫出來。我想聽。” 砰。溫禧只覺得像被流星砸到了腦袋,血一下子全涌進了腦子,我想聽,她從未想過這簡簡單單三個字可以像仙樂一樣動聽,除了本能地聽從荷爾蒙的引誘,她不知道還能干什么。整具身體已經像鮮忌廉一樣化開來。莫傅司在她身上細細切切地舔吮著,仿佛把她當作冰淇凌一樣吃進肚里。 兩句身體交覆在一起,溫禧望著他迷人的臉,優美的脖子,還有漂亮的鎖骨,意醉神迷地將手放在了他的背上。 莫傅司嘴角似乎動了動,隨后將整張臉埋進她胸前的溝壑里,鼻尖縈繞著自然的馨香,來自于肌膚的氣味和溫度,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類似于動物似的舒適的嗚咽聲,聽到這低低的聲音,溫禧只覺得從胸腔里潮水一般涌起無限柔情,讓她幾乎產生了一種母性的沖動,將他的脖子緊緊摟進了懷里。 她的手掌下就是他的身體,隨著手的動作,溫禧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壁壘分明的肌rou,最上等絲綢一樣的皮膚,還有因為□而沁出的薄薄的汗,蒸騰出苦艾和麝香的氣味。 窗外是無風的夜,月亮隱藏在云朵之下,除卻偶爾有夜梟和鶇鳥的翅膀拂過樹枝發出的聲響,整個莊園寂靜得像墳墓。 男子漂亮的驚人的手指如同彈撥豎琴一般在雪白的女/體上游移,所到之處,欲/火焚燒,以至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