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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溫度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3

分卷閱讀53

    芙根尼婭用食指沾了一點,朝著溫禧背后鏤空玫瑰花初裸/露的皮膚上伸去。

    “我來吧。”一直靜默的莫傅司忽然開了口。

    葉芙根尼婭別有深意地望他一眼,將金屬盒遞了過去。

    莫傅司只是垂眸,裝作看不見。他細白修長的手指點了點蓼藍膏,緩緩按在了溫禧的背上,然后在她光潔白皙的皮膚上徐徐勾勒出一朵玫瑰的圖案。

    溫禧能夠感受到他指尖在她的肌膚上旋轉滑動,轉折停頓,像在畫畫。隨著他手指的動作,仿佛有極細極細的電流流穿過她每一條筋脈,帶來一種細細碎碎的酥麻感。

    收回手指,莫傅司蓋上盒蓋,將金屬盒隨手往褲兜里一塞,淡淡道,“我去洗手。”

    葉芙根尼婭湊近了看了看,“畫得真不錯,莫洛斯看來還沒有丟功啊。”

    “可以告訴我,他畫得是什么嗎?”溫禧小聲問道。

    “是玫瑰。別緊張,這種顏料是從一種叫蓼藍的植物的葉子里提煉的,對皮膚不會有任何刺激。哦,對了,這種顏料還是莫洛斯小時候折騰出來的呢。”

    蓼藍,溫禧知道那是一種古老的藍色染料。早在里就曾有一首哀傷的情詩和這種植物有關——終朝采藍,不盈一襜。五日為期,六日不詹。

    采摘藍草一早晨,兜起衣裳盛不滿。內定五日便回家,六日不見他回還。女子思念逾期不歸的丈夫的憂傷綿綿入骨,想到這里,溫禧忍不住抬眼向門口望去。恰巧對上了洗手進門的莫傅司那雙灰色的眼眸。

    四目相對。

    兩個人眼里都只有對方,沒有其他。

    但莫傅司很快便淡漠地移開眼睛,“走吧。”朝著葉芙根尼婭稍稍一頷首,率先離去。

    溫禧匆匆和葉芙根尼婭打了個招呼,趕緊跟了上去。

    葉芙根尼婭看著二人一前一后的背影,這么討厭的性子,真是需要一個好女人好好調/教調/教啊!

    第十一章 酷熱 30~34.9℃

    弗奧多羅夫大公莊園,老公爵維克多的生日晚宴。

    衣香鬢影。

    溫禧留意到來往的女客走過,皆是穿著各大奢侈品牌禮服,在粉底腮紅的裝飾下各個都是美人,既黑又長的睫毛像流蘇,神色也如出一轍:下顎微抬,矜持而高貴。一串串法語小舌音水一樣從她們紅潤的嘴唇里接連流淌出來,笑起來的時候永遠不忘以手掩嘴。

    “莫斯科大劇院新排練的歌劇你們看過了嗎?”

    “當然,芭蕾舞王子的新劇怎么能不賞臉呢?”

    溫禧留心聽著這些天之嬌女的對話,伴著她們那些漂亮愛嬌的小動作,多愁多病的眼神,沒見過世面的男人要是踏足這里,大概以為已經進入了天堂,見著了找遍天涯無覓處的安琪兒。

    耳畔傳來一聲低微的嗤笑,“這些純血種的母馬,就靠著騙人的胸褡,鯨魚骨的束腰,巨大的裙撐,居然也能制成這么些女性化的特征,簡直是神跡。”莫傅司一面用法語含笑與周圍的男女打招呼,一面見隙插針在溫禧耳畔用中文挖苦著那些名媛淑女。

    溫禧卻無端地臉一紅,視線微垂,偷偷低頭望了望自己高挺的胸脯。

    莫傅司看見她的小動作,挑了挑眉毛,“不用看了,你是真材實料。”

    溫禧的臉一下子紅得像要滴血。

    “莫洛斯?!”一個異常驚喜的女聲響起,然后溫禧就看見一個高大豐腴的棕發女人鰻魚一般滑溜溜地從人群里撲向莫傅司。

    莫傅司不著痕跡地略略側過身子,“阿佳妮婭,好久不見。”

    阿佳妮婭長著一張典型的俄羅斯美人的臉孔,深邃的眼窩抹著閃亮的銀粉,一管古典的直鼻子,朱紅的嘴唇上滿是紋縷,顯示出撩人的風情,一頭的大波浪卷發通通披拂在一側的肩膀上。渾圓飽滿的胸部被褶皺花邊遮得密不透風,越發惹人注目和幻想。

    溫禧留意到阿佳妮婭自從看見莫傅司,眼里再無其他,那種毫不掩飾的熾熱讓她心里無端一陣陣堵得慌。

    “這位小姐是誰?”阿佳妮婭終于發現了莫傅司臂彎里的溫禧,一雙綠眼睛嫉恨地盯住溫禧。留意到阿佳妮婭特意在法語“小姐”一詞上加了重音,溫禧頓時聽出了她的譏諷之意。法語里“小姐”和“蜻蜓”是同音異意,莫傅司又素來喜歡身材豐滿的女人,這位俄國美人的言下之意不就是暗諷她的身材像“蜻蜓一樣干瘦”嗎?再伴著她那種拍賣行估價員式的眼風,溫禧心里陡然生出一種難以抑制的攻擊欲來,于是她冷冷地哼了一聲,用法語回擊道,“您不會覺得有點兒呼吸不暢嗎”說完故意將目光停留在阿佳妮婭的胸部。

    莫傅司勾唇笑起來,他的小白兔終于又一次亮出了爪子。

    “你!”阿佳妮婭氣壞了,因為生氣,胸脯起伏得更加厲害,活脫脫一只稍遇刺激,便咯咯亂叫拍起翅膀的小母雞。

    “二少爺回來了,多時不見,風采依舊啊。”一個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端著酒杯插了進來。

    “巴杜科夫部長,我以為您會夸我風采更勝以前的。”莫傅司微笑著伸出手去。

    季米特里爽朗地笑了起來,伸出手掌和莫傅司握在了一起。

    “爸爸。”阿佳妮婭上前摟住季米特里的手臂,眼神里滿是挑釁,得意萬分地望著溫禧。

    溫禧忍不住在心里嘆了口氣,又是一株溫室里的花朵,完全不知外界氣溫如何,也難怪,這些好家庭出身的女孩子大多都天真得近乎愚蠢。

    老公爵躊躇滿志地站在燈火輝煌的大廳正中央,娜斯塔西婭嬌花一般倚靠著他站定。維克托一面和周圍的政界名流商界巨子寒暄,眼光卻緩緩掃過娜斯塔西婭鬢發間的鮮花,國務大臣浮腫的臉相,外國公使掛著五光十色的綬帶,還有擁有著大大小小爵位的男男女女,暗自想道:他們都看重我的錢,只要我還在臺上,他們就得盡可能地奉承我,有權有勢的時候,我就是上帝;一旦被人家擠倒了,連陰溝里馬拉的石像還不如(注:馬拉是法國大革命時期雅各賓派的領導人之一,被刺殺身死后他的石像曾被群眾扔到蒙馬德的陰溝里)。視線繼續偏移,老公爵微微瞇眼,看了看自己碩果僅存的兩個兒子,嘴唇露出一抹奇異的微笑,應該都等得不耐煩了吧,只要他一天不死,為著爵位和遺產,他們還不得乖乖舔自己的臉,做父親的就得永遠有錢,才能拉緊兒女脖子上的韁繩,就像對付不聽話的馬一樣。

    馬克西姆分開人群,畢恭畢敬地走到維克托面前,微微俯身道,“父親,客人們都到齊了。”

    老公爵略一點頭,“嗯,把莫洛斯給我叫過來。”

    阿諛之聲立刻不絕于耳。

    “呀,二公子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