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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和韓曄如何了,只希望他能再多睡一會兒。過了不到半個小時,孟清就醒了,陸建瓴趕緊閉上眼睛裝睡。孟清支起身先看了他一眼,然后抬起他的手看了看,確認(rèn)戒指還在,又重新鉆回他懷里,結(jié)果聽到他心跳很快,就知道他已經(jīng)醒了。孟清朝他臉上吹了一口氣,“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陸建瓴納悶他是怎么看穿的,一睜眼就看到他笑的特別開心,好像有什么天大的喜事。孟清一刻都等不及,抓起他的手和自己的手一起舉到他面前,“這對戒指,你是不是該跟我解釋一下。”陸建瓴看到這對戒指后,神色明顯一慌,羞愧而狼狽地坐起來,“你翻保險柜了?”孟清有一點心虛,“是你先瞞著我的……”陸建瓴接下來的舉動讓孟清十分意外和心寒,他把自己那枚戒指摘了下來,“別鬧了。你現(xiàn)在回你的房間去,聽話。”這和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孟清大失所望,還無比氣憤,“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啊,是你趁我昏迷給我戴上去的,你現(xiàn)在又不想承認(rèn)?”陸建瓴揉了揉快要爆炸的太陽xue,“我承認(rèn),是我不對,你現(xiàn)在就可以把它摘下來扔了。”孟清下意識地把手別到身后,“我不!”“那你想怎么樣?”孟清氣的說不出話來,“你……你想不認(rèn)賬!?”幾縷灰發(fā)凌亂地垂在額前,男人看起來異常頹廢,嗓子沙啞的厲害,“不是。兒子,是爸爸糊涂,你就當(dāng)沒發(fā)生……”孟清想聽的不是這個,“你為什么要送我這個戒指?你說啊!”陸建瓴痛苦地閉上眼睛,“……我當(dāng)時抱著最壞的打算,我以為你可能醒不過來……”“所以我現(xiàn)在醒了,這個就不作數(shù)了,你是這個意思嗎?”男人緩緩地點了點頭。孟清紅著眼睛罵道,“混蛋!王八蛋你!”陸建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垂著頭一言不發(fā)。孟清用力捶了他一拳,“你個負(fù)心漢……我為了你都跟男朋友分手了,結(jié)果你又不要我……”陸建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你說你跟韓曄分手了?”“對,全都是因為你!”陸建瓴死去的心又活了過來,“因為我……?”“對,因為我喜歡你!”說完這句,孟清有種非常痛快的感覺,好像這句喜歡你憋了很久似的。“我喜歡你”這四個字有如千斤重,把陸建瓴當(dāng)頭砸懵了。想不到有生之年還能聽到他對自己說這句話,他以為再沒有機會了。可他怎么敢相信呢,“孟孟,你……真的……?”“你好啰嗦!”孟清湊過去啵唧親了他臉一口,羞道:“我要是不喜歡你,干嘛總想親你,我要是不喜歡你,你對我又摟又抱又瞎摸的,我早翻臉了。一看到你我就移不開眼睛,你一靠近我我就心跳加快,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特別開心,你說這不叫喜歡叫什么?”陸建瓴早就聽的老臉通紅,耳根發(fā)熱,仿佛情竇初開的少女面帶羞怯,“我……我懂了。”但強大的理智很快把他拉回來,他不得不再次提醒孟清,“兒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你還記得我是你什么人嗎?”孟清眼里還泛著淚花,目光如同鉆石般閃亮而堅定不移,“我當(dāng)然知道,我很清醒!你是我的親生父親,我們有直接的血緣關(guān)系,我們這種行為叫做luanlun,要被吐口水扔石頭,也許還會天打雷劈,但是我不怕,無論什么后果我都愿意承擔(dān)。那么你呢,你和我是一樣的嗎?”陸建瓴忽然發(fā)現(xiàn)他從未真正的了解過孟清,在他潛意識里一直把孟清當(dāng)做一個孩子,但他早已是個成人,擁有成熟的思考能力,不畏世俗的勇氣,和鋼鐵一般的決心,他愛的一直都很清醒很勇敢也很堅定,而自己卻瞻前顧后,猶豫不前,被世俗所累,辜負(fù)了他的一片深情和赤誠之心。他第一次用成人間的平等的目光看著孟清,“孟清,我一直以來都是個膽小鬼,從今以后,我不會再逃避。是的,我和你是一樣的,我愛你,我想和你共度一生,縱使千夫所指,萬人唾罵,死后下十八層地獄,我無怨無悔。”孟清破涕為笑,“戒指給我。”陸建瓴把戒指交給他。“手給我。”陸建瓴把手給他,孟清鄭重地為他戴上戒指,“從現(xiàn)在開始,你是我的人了。只要你戴著這個戒指一天,你的身體和你的心只能屬于我一個人,否則,你就把它摘下來還給我。”陸建瓴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這枚戒指是個信物,代表他漂泊半生的靈魂終于有了歸屬,他才舍不得摘下來呢。“我會戴著它到我死那一天,和我一起火化。”孟清一把捂住他的嘴,“別說不吉利的話。”陸建瓴趁勢牽起他的手,吻他的手背,孟清害羞地垂下眼睫,“新郎,你可以吻你的新娘了。”陸建瓴雙手捧著他的臉,虔誠地,膜拜般的,輕吻他的嘴唇。孟清激動的難以自持,嗷嗚一口含住他的嘴唇,毫無章法的亂啃亂咬,陸建瓴吼間溢出一縷笑意,輕撫著他腰線的弧度,像安撫躁動的小動物,調(diào)整他的節(jié)奏,叩開他的雙唇,舌頭緩緩探入,在他滑膩的口腔里盡情舔舐挑逗,勾著他舌尖纏綿起舞,孟清脊椎都酥了,軟軟地倒在他身上。他香甜的味道和guntang的鼻息像一劑**藥,陸建瓴一開始還算溫柔,很快就失了控,吻得又深又急,孟清都喘不上氣來,雙臂越收越緊,快要把孟清嵌入自己身體中。孟清感到一陣窒息,反令他更加情欲高漲,陸建瓴更是像匹發(fā)情的雄獸,渾身散播著**的信號。但他還尚存一絲理智,艱難地把黏糊糊的小孩推開,卻見他眼神迷離,雙頰潮紅,已然情動的厲害。不管了!陸建瓴一個翻身下床,孟清急忙抓住他,“你去哪……”陸建瓴親了他一口,“乖,我去把門鎖上。”孟清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松開了手,“嗯……”陸建瓴迅速地把門鎖死返回來,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寶寶,家里沒套……”孟清一把把他拉到床上,“不戴了……”陸建瓴緊接著又想起來一件尷尬事,“我還沒洗澡……”孟清急的快哭了,難捱的像初次發(fā)情的幼獸,一秒都不能多等,“你快點,我要你……”陸建瓴的理智全線崩潰,餓虎撲食一樣壓住他的小愛人,近乎粗暴地親吻愛撫他,把他弄的嬌喘連連,“爸爸……”陸建瓴嗓子沙啞的厲害,眼里卻有股罕見的純情,“怎么還叫我爸爸?”孟清急促地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