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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的夢想是桑拿房里只洗澡,KTV里只唱歌,然而,夢想也只能是夢想。 姚玉書把VIP卡往柜臺上一擺,美女標準的八瓣齒微笑,鞠躬,“您好,先生,請問需要女浴服務嗎?” 姚老板背靠柜臺,雙臂反撐,“要!” 沈嘉勛,“要個屁。” 姚玉書摘掉墨鏡,“你不要,暖暖總要吧。”他轉過高大的身板,點點卡,“要個勁兒大的,給她來個全身按摩。” 倫暖大概沒來過這樣高檔消費的地方,提著兩只換洗衣物袋子立在大廳中央,表情木木的。 沈嘉勛過去對姑娘說:“走下樓梯往右拐,有人領你去,慢慢洗,不著急。” 倫暖走后,姚玉書和沈嘉勛也走進男浴,舒舒服服泡在池子里,整個人都爽癱了。 姚玉書閉著眼睛問,“你真打算帶暖暖進組?” “不行?”沈嘉勛說,“反正雷人劇組正缺人手,我帶進去,她中介費都省了?!?/br> “你能罩得住她?”不是姚玉書嘲笑沈嘉勛,就現在他的條件,能罩得住自己就不錯啦。 沈嘉勛聲音懶懶的,“所以要姚老板幫忙哇,麻煩您老往里頭打聲招呼,別讓那些踩低奉高的小徒弟們欺負她?!?/br> 姚玉書哼一聲,“那最后人情算誰的?” “看她自己咯,她想算誰的就算誰的?!鄙蚣蝿缀盟啦凰赖穆暰€,聽得人想干他。 姚玉書一把扯掉沈嘉勛腰上的浴巾,把他往水里摁,邊摁邊說:“敢情你都不吃虧,反正力氣我出,人情你算一半兒?!?/br> 沈嘉勛沒料到他來這招,捂著自己的襠,“cao!姚玉書,你擠著老子的蛋!松手,松手!” 沈嘉勛干脆不洗了,爬上浴臺,長手一裹浴巾系在腰上,姚玉書趴在岸邊看他身上的水珠匯成水股,流經人魚線,很性感,很招眼。 沈嘉勛倒兩杯紅酒,遞給他一杯,姚玉書小抿一口,試探問他,“要不要,我幫你也打聲招呼?!鳖H有誘惑的意思。 聽說沈嘉勛在雷人劇組不是特別吃得開,幾個主要角色當中,就他咖位最輕,排戲什么的,挺吃虧。 沈嘉勛一口喝干,放下酒杯,“還行吧,沒人給我甩臉子。” “有人脈不用,傻。”姚玉書轉過身子,懶得理他。 沈嘉勛沉默半晌,想罵財大氣粗的姚老板懂個屁,起身,聲線卻突放軟和,“你不懂。” 姚玉書把半杯兩萬塊的紅酒往脖子上倒,醇濃的酒香瞬間縈繞他,涼涼的舒服。 悠悠道,“我是不懂,不過我懂你要再不紅,年紀可就大了,老伙計?!?/br> 沈嘉勛臉沉,“今年,今年我一定拼命演部戲?!毕袷钦f給姚玉書聽,也像是說給自己聽,“我絕壁紅?!?/br> “嗯,絕壁紅!”姚玉書把酒杯一甩,“滿池子都紅了,酒好就是不一樣,啊哈哈!” 沈嘉勛:“……”臉色死難看。 沈嘉勛和姚玉書泡了兩個小時才算完事兒,都是姚玉書那貨,非要整個全身黑泥保養。 出來大廳,倫暖早就等在沙發上,沈嘉勛喜歡她身上那種標準天然清純美,藍襯衫下搭緊身牛仔褲,怎么看,怎么賞心悅目,和別的妖艷賤X不一樣。 姚玉書兩眼一瞇,意味深長。 見兩人上來,倫暖下意識起身,姚玉書,“呦,姑娘腿挺直啊。”狠狠多看她兩眼才轉身結賬。 賬單比正常多出三千塊……醫藥費?。?/br> “不好意思,先生。”服務員抱歉道,“這位小姐擰傷了我們浴女的胳膊,還有臉上的傷,浴女要求賠償。” 姚玉書轉頭去看倫暖,三秒,噗嗤笑出聲,“暖暖,你打人干什么?” 倫暖打著手語,她使勁兒脫我衣服,我輕輕一動,她就趴地上要我賠錢。 沈嘉勛豎起拇指,“厲害。” 沈嘉勛準備帶倫暖去一趟醫院,做個全身檢查,進組前都要體檢,還有,他挺想知道倫暖到底能不能說話,今天他聽見她發聲來著。 果然,診斷結果出來,失語癥。 “能治好不,醫生。”沈嘉勛低頭瞅報告單,半懂半不懂,全是醫學名詞。 “看情況,這都是大腦S區的問題,病人是后天刺激造成的,慢慢來,先把藥吃著,情況好,能恢復語言功能?!贬t生說。 晚上,姚玉書要把倫暖帶走,暫時找個酒店什么的,沈嘉勛不信了他的邪,強硬說不行,拉著姑娘二話不說打車走人,姚玉書在911駕駛位上,罵他牲口。 公寓門口,倫暖站在哪兒不往里進,沈嘉勛隨性脫掉鞋,“進來。”然后打開冰箱扔瓶飲料給她。 “這里有四間房,我睡一間,剩下三間你隨便挑一間?!鄙蚣蝿啄闷鹗謾C,問:“想吃點什么,我點外賣?!?/br> “沈、嘉勛?”倫暖喊他。 登時,沈嘉勛抬起頭,“剛才你喊我?” 神了!藥還沒吃呢,病就好了? 其實倫暖也只能說一些簡單的短句子,語速比結巴還結巴,前兩次和沈嘉勛不熟,怕他沒耐心聽自己說話。 “我可以,不住……這里,嗎?” 倫暖說話的時候很奇怪,整張臉都在做表情,好像那個‘嗎’是拎眼睛拎出來的,很吃力才能憋出一個字,丑萌丑萌的。 沈嘉勛起身,偉岸的男性身材,有意無意把她逼到墻上,學著她的語速,聲線比剛才洗澡時還賤,“放心,我、不吃,你?!?/br> 說到‘你’字的時候,沈嘉勛還故意低了低眼眸,朝她胸上看,這里真的有B? 倫暖微微皺眉,沈嘉勛點到為止,他大概知道她力氣很大,硬拼沈嘉勛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勝,找個合適的時間較量一下,不過不是現在,現在,沈嘉勛快餓死了。 晚飯,沈嘉勛和倫暖兩人一起干掉了六盤水餃,四根豬蹄,還有一大份尖椒炒rou,一份北京烤鴨,和兩碗米飯。 忘記點湯,沈嘉勛就自己開火煮了一鍋紫菜蛋花湯。 兩個人坐在客廳的積木板上,盤著腿吃,陽臺的風時不時吹拂,涼快得很。 倫暖嘴巴不是很大,小小巧巧的,嚼東西的時候緊緊閉著,讓人看了覺得吃得很香。 上次在工地吃涼面,還有那天她請吃飯,沈嘉勛就認定,這姑娘是真能吃,動作斯文,速度還挺快。 四根豬蹄,對半分,沈嘉勛一根還沒啃完,倫暖已經放下最后一根骨頭。 “我覺得我能被你吃窮。”沈嘉勛說。 倫暖捧著碗,“我掙錢,還你。” 沈嘉勛故意提高音調:“你說的啊,你可欠我好多?!?/br> 倫暖心眼實誠,使勁兒點頭,“嗯?!?/br> 沈嘉勛湊身過去,yin/笑,“其實還錢的方式有一百種,你可以選一種兩全其爽的,比如?!?/br> 沈嘉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