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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 沈嘉勛看著手中的酒杯,說:“一點方向,狗仔。” 佐新火氣也上來,咽口菜,罵道:“cao/他媽的沒日沒夜拍個**,正好等老子喝醉了砸了他們的家伙事兒!那才認得他佐大爺。” 沈嘉勛,“要去也是我去啊,我沒名氣。” 兩人相視大笑,喝喝喝! 喝到十二點,沈嘉勛準備先走,佐新擺擺手,沒那個必要,打車順道,先送沈嘉勛回公寓。 狗仔也夠敬業,佐新臨走前把他們那桌的單也買了,順便提了一瓶酒使勁兒拍在他們桌上,“哥兒幾個辛苦,佐二爺犒勞你們的。” 佐新明顯和沈嘉勛喝開心了,說話開始沒量尺子。 狗仔看被揭穿,連聲說對不住了新哥,沈嘉勛熟悉門道,兩個一米八的男人偉岸,迫使他們關了偷拍儀器。 佐新揪著他們的衣領,吐著滿嘴的酒氣,和和氣氣交代,“今天就是我和大勛單純喝個酒小聚,沒啥可拍的,你們要爆,等我倆啥時候有新戲了你們再爆,好不好。” 既然被拍到兩人私下感情還不錯,不如留到哪天沈嘉勛有戲要上再爆算了。 狗仔點頭,我們明白。 可是人狗仔怎么可能這么聽話,回頭就要發通稿,幸好被佐新經紀人及時攔下來。 后腳,胡螢就打電話來罵佐新:“和沈嘉勛去大排檔喝酒?胡鬧!不知道選個隱蔽點的地方嗎?” 佐新低沉著聲音,說知道了。 沈嘉勛打開車門要走,佐新掛斷電話,問一嘴:“搬家要不要我來幫忙?”沈嘉勛擺手說不用。 新公寓在北浦路的北盡頭,四臥兩廳,帶一個廁所,浴室,一個廚房,兩個陽臺,第十八層,俯瞰全景。 這樣的好房子又是這樣的地段,價格不便宜,可是因為佐新的關系,沈嘉勛還算拿到了折扣,說好下次請他喝酒,多謝他照顧。 搬完家,沈嘉勛叫了個家政清掃衛生,自己躲到陽臺吹風,吹到一半,手機來短信。 今晚九點我請你吃飯——倫暖。 呦!姑娘還真當回事,沈嘉勛斟酌兩分鐘,來來回回把手機揣進兜,拿出來,最后還是回了一個字,好。 上次沈嘉勛突然跑掉,多少有些心虛,不過氣場還是要有,他洗了個澡,打開衣柜左挑右揀,罩了一件寬松半袖,搭配他最愛的水藍大翻領勛章外套,下頭黑色七分褲,清爽干練,完美身材輕輕一晃,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出門前才想到,地點在哪兒?她沒說啊。 沈嘉勛掏出手機問,嘆口氣,小姑娘能不能行。他不高興,沒誠意就算了,整自己有意思?半個小時都沒回,他又折身回來躺在沙發上,忽然對吃飯這事兒愛答不理。 算了,勛哥有胸懷,不和小姑娘計較,他拿出手機,認真發一遍,盡量帶著和藹可親的語氣[一會兒去哪兒吃飯呀],微笑。 咿,發完,沈嘉勛的雞皮疙瘩就泛起來。 半分鐘后,沈嘉勛收到回信:[你他媽再給我老婆發短信小心老子砍你啊!] 什么雞毛情況? 沈嘉勛驚出一身冷汗,約飯約到有夫之婦,倫暖,你果然有背景! 沈嘉勛整個人都氣呼呼的,不吃了!扒下衣服往床上一扔,倒頭就睡,睡到迷迷糊糊,電話響。 “喂!”沈嘉勛在夢里還很氣。 “不好意思啊同志,剛才那個是我老公,他不知道。” 沈嘉勛一臉懵逼坐起來,頭發亂亂的,腦子也亂亂的,這個同志和老公是個什么鬼? 電話那頭,中年女人的聲音不拘小節,“小暖剛做完工,現在準備出門,吃飯地點在回淮路209號,哈,記住了。” 沈嘉勛不爽的坐在床上,吃個飯烏龍也能這么多。抱怨歸抱怨,動作麻溜的穿上衣服,對著鏡子撥弄頭發,復而又看了看臉,一如既往的帥。 帶好口罩,拿起鑰匙,換鞋,出門,吃飯! 剛走出小區門口,一輛蘭博基尼剎到自己腳跟前,車門飛一樣的開起,駕駛座上的那個男人摘掉墨鏡,對沈嘉勛邪魅耍帥,“GAY,叫車嘜?” 沈嘉勛無語,浮夸的車造型和演技,不是姚玉書那個sao包還能有誰? 姚老板是富N代,祖上在清朝就是官商,明國時期的女子銀行有他太爺爺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轉到他爺爺六十歲那會兒正好趕上改革春風吹進門,妥妥轉業下海賣電器,因為姚玉書他爸打小搗鼓各類芯片,九歲那年參觀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的計算機ENIAC集成芯板,從此打開了他爸的新世紀大門,走上IT這條推動時代進步的康莊大道,本科專業主攻計算機,研究生修電子商務,考上碩士讀一年后休學自己開公司,因為他爸說馬云走太快,他慢點就整不過人家了。 之前王健林說先定一個小目標,比如掙它一個億,百度聽說了這事兒掐了掐時間,十五分鐘后公布:不好意思,百度掙完了。 姚玉書他爸也掐時間,半小時一點六個億,也算很流B。 可感性的姚老板對IT不感冒,他爸恨鐵不成鋼也知道揠苗助長易揠壞命根子,斬釘截鐵打小就把他扔給他爺爺教養,誰知道老人家也有新思想,開放式的放養教育說子不承父業無妨,你要能開辟新天地也是姚家的好子孫。 于是喜歡美女的姚老板大步進軍娛樂圈,因為這個草率的入行決定,他已經五年沒機會和他老爹吃團年飯,更沒拿到他爹一分錢。好在姚老板天生會做生意,到現在也活得滋潤接地氣。 沈嘉勛雙手插兜,冷眼看他,不叫。 姚玉書毫不在意,拍拍車門,“走,哥哥請你唱K去。” 沈嘉勛雙手插兜,沒興趣,“不去。” 姚玉書不爽叫道,“那你出門干甚,你最近又沒通告,難得姚爺有空臨幸你,別不講究。” 沈嘉勛皺眉,老子不干腎,想罵他話到嘴邊又變成了,“那麻煩姚爺有空就趕緊給我牽線,我最近閑得很,蛋疼的那種。” 要說沈嘉勛的貴人,姚玉書絕對算一個,縱然兩人道同,志不合,可在幫沈嘉勛演戲這個事兒上,姚玉書沒含糊過,除了第二次騙沈嘉勛去被潛,沈嘉勛差點跟他翻臉以外,兩人關系還挺不錯。 那是沈嘉勛最瓶頸的時候,幾乎接不到任何戲,李晴都快把他雪藏,關鍵時候姚玉書給了他資源。 后來一次接戲,姚玉書瞞他讓他去敲出品人的酒店房門。 為這事兒,沈嘉勛沖出來就給他一拳,兩人立即扭打在地上,沈嘉勛瞪著眼,“姚玉書,你他媽整我!” 姚玉書也不甘示弱,“混這個圈子,誰他媽還能是干凈的,你早晚和別人上床,跟男人上和跟女人上不他媽一樣。” “你還胡說!”沈嘉勛照著他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