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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笑幾句,胸中竟涌上一股酸熱,話被一時堵在喉口,只能緊緊抱住身前的小孩。半晌才悶悶道:「我也是。」黃沙,圓月,一行人連路飛馳。楚嵐身內劇毒已然擴散至全身,雖然仗著內功深厚,暫無大礙,可一旦發作卻極可能立即致命,神仙難救。眼見已經奔出一兩百里,人馬俱疲,楚嵐道:「歇會兒吧!」馬幫的人也再支持不住,眾人下馬搭了帳篷暫作休整。此時楚嵐再不敢托大,極為謹慎,每隔一段時間便運功傾聽,更觀察空中有無異狀。他們行來,沙地中風大,蹄跡早已消失,但是馬賊終年在荒漠中生活,追蹤術實是神秘莫測,而他們又帶離大量財物,他總覺得心下難安。不過排毒恢復功力最要緊,他囑咐小柳:「你多看看天上,有沒一直盤旋不走的鷹。」小柳點頭,坐在帳篷門口往天上看,幸好月色甚好,他眼力也算不錯,倒也瞧得清楚。楚嵐默默運功體察內腑,平生首次生了驚悸。毒性已然深入骨髓肺腑,要排出實屬萬難。只能盡快恢復幾成功力應付萬一會攻來的敵患。三十六周天過后,功力總算恢復了五六成,但是劇毒附身更難拔盡。他緩緩吁出口氣,張開眼來,便瞧見小孩正背著他認真地抬頭望天。那么瘦瘦的小孩兒……他心里難得的千轉百回。他想和小孩好好做一回,誰知道下回是什么時候呢?可他身內含有劇毒,也許會過給小孩兒……心內突地一動,楚嵐喚道:「楚柳!」小柳回頭看向他,見他氣色大好,心內一安,立時便笑開來。楚嵐張開懷抱,小孩一頭撲過來。「喂,要不要做回相公啊!」「啊?」小柳眨巴眨巴看他。沒聽錯嗎?他要我做相公?小柳張大了嘴愣在那里。楚嵐臉竟是一紅,粗聲粗氣:「當我沒說!」小孩卻拉了他的衣袖,然后慢慢靠過去抱住他。不過他性事經驗那么許多,卻偏偏沒有一回是做上面那個,再加之幼小時便到了花船上,甚至連想也不曾想過。可是,這時他卻想要楚嵐,哪怕只一回。「喂,只此一回!」小柳輕輕「嗯」了聲,點頭。兩人也不管彼此身上臟污,解了衣物。可赤裸相對,卻都不知如何是好。過了會兒,楚嵐伸出手去碰碰小柳的臉蛋,壞笑道:「是不是被相公我cao多了,根本不會做男人了?」小柳嘟起嘴,捶他。楚嵐低低笑起來,將小孩兒緊緊抱在懷里,漸漸地,兩人開始親吻,一下一下,慢慢地吻變得頻密,彼此氣息也都變粗,身上都燙燙的。根本不知做過多少回,此刻卻都變得生澀無比。小柳慢慢地拿手去碰觸楚嵐的身體,笨拙地學著楚嵐的手勢。雖然是那樣奇怪的情形,是被碰觸的情形,楚嵐卻有了格外的興奮,第一回,小孩主動撫摸自己,原先總是自己做什么他便接受什么的。看他細小的手指滑過自己的肌膚,也不知觸了那根神經,他下處竟也翹了起來,氣息變得更粗。小柳一顆心都要蹦出來,他喜歡楚嵐的身體,把嘴印上他胸膛時,只覺得全身發熱,下邊漲得生疼。「喂,快些,再不來,我可反悔了!」楚嵐緊盯了他,粗粗喘著氣。誰知,小柳卻悄悄側過身體,小小聲道:「嗯……那還是你來吧……」臉上漾滿紅暈。自己是想要楚嵐,可是,可是……其實被他做比較舒服……而且……自己也真的不太會做……太丟人了!楚嵐瞧著小柳微微顫動的身軀和羞澀臉孔,只想破門而入,直搗黃龍,可再看小孩翹著的美麗器官,心里又充滿了從未有過的溫柔繾綣。「也就這一次,我是頭一遭,你也是第一回。」小柳默默抬頭看他,然后輕輕點頭,可抱住楚柳后卻仍有些不知所措。「你、你……」你了半天,想到本就是自己做上面那個,先前楚嵐對自己做時也從來都是說做就做,從不要求自己幫忙,可……楚嵐看他可憐的小模樣,小鹿一般的眼神,只好自己動手,主動將那小東西納入……結合的瞬間,兩人都有著奇妙的感覺。小柳死死抱住楚嵐,血一波波往腦門沖去。這個美麗的男人是自己的男人。第一次真切地覺得,這個人是他在世上最親最親的人,這個人是自己的,死也不會放開的人,即便他有天離開,他也不要放開。他狠狠在楚嵐的肩膊處咬下,留下永遠的印記。楚嵐雖痛,心里卻又好笑又心疼,明明是自己給小孩占了便宜,可被咬成這樣,反倒像自己強占了他似的。摟著疲勞困倦的小孩,他說:「楚柳,你記好,這個世上,只有你到過那里。」……小柳心喜、激動、滿足下竟已悄悄睡去。楚嵐嘆一聲,起身著衣,小柳做得溫柔,他并未受傷,只略有不適。他自己也想不明白怎會做出這番決定,可做完心里卻更覺舒坦安寧。他運功細聽外界動靜,再仔細往天際看去,突地眉峰皺起,有只獵鷹在高空不斷盤旋,因為飛得極高,只能看到極小的一個黑點。這該是馬賊養的用來追蹤的靈畜。他立刻從帳篷里將小柳抱起,再叫起好睡的馬幫眾人,說明情由,即刻趕路。馬幫的人雖還有些不信,但是對馬賊的殘忍實是恐懼之極,再疲累也得繼續逃命。一眾人連著趕了近百里,算算日程,便是馬不停蹄走出沙漠也還要一天,可楚嵐望向天空,那個黑點一直不斷跟著他們移動,更驗證了他的猜想。他們的馬匹早已疲累不堪,幾匹已然口吐白沫倒斃而亡。而馬賊的速度本就迅捷,更有駱駝助行,也許隨時會來!楚嵐感覺到危險的來臨。他喊道:「把財物都扔了!」或能延遲馬賊的步伐。馬幫的人這時也有點著慌,可是讓他們丟棄財物卻怎都不甘。換做平時楚嵐早就發作,但此時他中毒后功力有限,又有地方須得仰仗對方,心里憋了一肚子火。「那先扔掉一些好了……」醒過來的小柳輕輕說。算是折中的做法,馬幫眾人無奈下也只能割愛。但是,即使這樣,楚嵐心下知道,要讓己方在沙漠中全身而退的希望實是渺茫。他擔心的只是小孩。再趕了一陣,連「無塵」都快吃不消,其他馬匹更不用說。四下里除了風聲,馬蹄聲,一片寂靜,天空一朵烏云擋住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