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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背后小孩兒抱得自己死緊,嘴角牽了絲得意,更加了勁兒往前飛縱——哼,這下你可得抱我更緊些了!到了山下,和其他侍衛(wèi)會合,楚嵐又交待了一遍小柳是楚家二公子,等一眾手下恭恭敬敬叫過「二公子」后,才出發(fā)。這回,小柳終于坐上了馬車,比之齊嘉義將他帶回山上坐的那輛,楚家的馬車堪稱豪華。但是隨著馬車開出,小柳心里更多是眷戀,他忍不住掀開車旁的小簾看去。雖然下山?jīng)]幾回,可每次都是他最開心的時光,他看到趕集的地方還空著,想到公子和他一起采買物品,公子贈他衣袍,眼里就是一熱……那件紫袍早給那人扔到崖下去了。再看看身上的衣物,從內(nèi)到外都是白色,全是那人的,穿在身上都大了一圈。小柳默默從掀開簾子后的小縫里看著,那人就要帶他離開,公子他們不知道還在不在山上?以后怕是再見不到了。他正想把簾子再掀開一點點,卻突然,簾子被整個掀開來,簾外是楚嵐薄怒的俊臉。「破破爛爛的有什么可看的?」小柳縮回席上,抿了嘴不說話。楚嵐看了就有氣,他在馬上也定不下心,結(jié)果放慢馬速就看到死小孩偷偷往外看。要看就看,干嗎偷偷摸摸的?他哼了一聲,把簾啪地放下來。看楚嵐放了車簾,小柳稍松了口氣,他其實并沒先前那么懼他,隱隱地,他覺得那人不會怎么樣自己,除了做那些事情的時候。可剛等他緩了神,馬車門被打開,眼前一花,楚嵐已經(jīng)從馬上躍到車內(nèi)。看那人盯著自己的眼光,小柳就渾身一激靈,這么多日床榻間糾纏廝磨,他哪能不知道那眼神代表什么。那壞蛋,這是在馬車上,在外面啊!果然楚嵐眸色漸深,朝他邪邪一笑。「你……」小柳顫顫道。楚嵐笑得更壞,將車內(nèi)的厚實棉絨簾子下了,猛地就把小孩兒箍到懷里。「我什么,我餓了。」「不要。」「嘖嘖,你什么時候要過?」推拒。沒用。「乖了,把腿張開些,反正最后都那樣,你就聽話嘛!」小柳緊閉雙腿,窩在車中軟席的角落,一千零一次的不聽話。「聽話!」楚嵐氣極揚高聲音。叫得這么響……小柳不由得往車外方向看,雖然什么都看不到——外面那些大漢會不會聽到啊?他面嫩,再加上外面的侍衛(wèi)剛剛都向他行過禮,稱他「二公子」。楚嵐看他反應(yīng)倒是樂了,故意大聲叫喚:「楚柳,聽話,快張——」小柳臉都急紅了,想也未想就伸手把那張壞嘴堵住。楚嵐也不喊了,看著小柳羞怯的眼睛,順勢叼起他的手,輕輕舔舐。干過粗活,有點薄繭,但是干干凈凈,每根手指都細(xì)細(xì)的,舌頭舔到手心,手就拼命往回縮。不過這回小柳輕易就把手縮回去了。楚嵐轉(zhuǎn)而握住他細(xì)腰,湊到他耳邊:「聽話哦!」說完就看著他雙腿。小柳全身都沁了汗,他咬了唇,求懇地看看楚嵐,小小聲說:「這里是馬車。」「馬車怎么啦?」小臉通紅,頭一勁兒向下垂,連后頸都漫了紅暈。楚嵐一直奇怪,為什么會有這么害羞的人,嘴里卻又道:「馬車?yán)锾珢灒晃覀內(nèi)ネ饷妫易屗麄兗軅€帳幕,沒人看得到……」小柳聽了心都停跳,還要出去?他又不愿開口求那人,只好輕輕扯住他的袖子。楚嵐看著懷里的小孩兒,心里漾滿了從沒有過的情緒,想讓他求他,可看到那怯怯的神情,又生不忍,然后就更想徹底地吃了他。他嘿嘿輕笑,突然大聲喝令:「停車!」小柳急了,拼命扯他衣袖。他還是壞笑。車外,侍衛(wèi)問道:「公子有何吩咐?」看楚嵐要開口,小柳再顧不得了,頭垂得低低,兩腿稍稍往外分開,可就這么點動作就差點兒把他羞暈過去。「分開再多些……」楚嵐得寸進(jìn)尺。侍衛(wèi)又問:「公子?」小柳默默地,將雙腿分得更開。楚嵐剛得意,卻瞧見一滴滴淚「啪嗒啪嗒」掉到他抱著小孩兒的手上。心里懊惱,身下卻興奮,他匆匆向外叫道:「繼續(xù)走!」便把小柳揉到懷里,嘴到他臉上舔掉淚珠兒,親濕潤的眼睛,手卻直接插到分開的雙腿間,在那幼小器官上有節(jié)奏地揉捏起來。小柳心里羞怒氣極,可敏感處給他揪牢,這幾日下來又不知給他做了多少回,早對他的動作沒了抵抗力,被揉捏一番后竟也悄悄立了起來。他在花船上多年風(fēng)塵生涯,卻每每是被強著硬來,別說前處出精,便是后邊沒受傷已是萬幸,可自從初一晚上被楚嵐弄到第一次前面舒服到,之后每次做都會這樣。他心里想是不是自己真的下賤呢,怎地被他做那種事也會很舒服?楚嵐早就駕輕就熟,忍著身下硬熱,把小柳下衣解了褪下,再解自己的。然后深吸口氣,將他一把舉到自己膝上,下處對準(zhǔn)他的后xue,在一舉入侵前,輕輕道:「別哭了,等會兒讓你舒服,嗯?」馬車顛簸中,利刃入身,小柳下意識緊緊抱住侵犯自己的人。身后那處這些時日不知迎過那根熱物多少回,早就松軟,楚嵐剛進(jìn)去還有些艱澀,到后來抽插多回后,便漸至滑溜,再看小孩兒閉著雙目緊緊攀了自己肩膀,滿臉羞色,更著力侵犯起來。最要緊的處所給那人頂了又頂,小柳小小的那根已然頂在楚嵐腹前,后處也不斷收縮痙攣,楚嵐簡直愛極,不斷伸舌卷他的耳朵、后頸,做到興處又把小孩兒放到地上,讓他趴在席上,自己再又從后處進(jìn)去。一手伸到小柳身前去扯那兩顆茱萸,一手緊緊箍住他細(xì)腰,也不知進(jìn)進(jìn)出出多少回,小柳兩條細(xì)白小腿掰開到極限,不斷發(fā)顫,后處的嫩rou都被一次次外翻出來,看得楚嵐鼻血直滴。不知多久,他一聲低吼,終于發(fā)出來,手又伸到小柳前處,那小根竟也出了精。畢竟天冷,楚嵐怕他著涼,替他擦干凈后便拿了席上的毯子蓋到他腿上,再將人抱到自己懷里。他從不曾服侍過人,這會兒倒殷勤得緊,要是讓別人看到怕是死都不信。小柳雙眼仍都濕漉漉的,但也不敢看楚嵐,徑自把頭抵到他懷里。楚嵐知道小家伙給伺候得舒爽,趁他高興,言道:「你以后可是楚柳,我楚家的人了,不許想那個齊嘉義,聽到了?」公子?楚嵐不提齊嘉義倒好,一提,小柳就越發(fā)羞起來,要是公子知道他如今這番模樣……見小孩乖乖縮在自己懷里不吭聲,楚嵐心里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