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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喂太子喝水。太子又一連喝了三碗,斷斷續(xù)續(xù)道:“渴死了。”李惟笑了下,“這個時候,喝得下水才是好事。”太子凝目看他,“你滿面憂色而不自知……尚心,你可后悔救我?”李惟搖了搖頭,“殿下,你別想那么多,現(xiàn)下最重要的是養(yǎng)傷。”太子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尚心……我一開始雖存了將你卷入此事的心思,但沒想過連累你至此……現(xiàn)在說這些已經(jīng)遲了,你還肯不肯信我?”他氣息奄奄,說得極慢,李惟苦笑道:“殿下,我當(dāng)初既然幫你,便該想到有怎樣的后果,是我自己考慮不周。”太子眨了眨眼,“我受傷后渾身沒有力氣,也說不出話……如果、如果我腦子清醒,定然不會讓趙行來找你。”李惟嘆道:“趙大人嚇壞了,走投無路才會來找我,也是人之常情。”他見太子實在精神不好,勸道:“殿下還是休息罷,別再消耗精力。”太子卻搖頭,病容上現(xiàn)出一絲堅決,“最后這句話,你聽我說完……如今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要替你那寶琴想一想……趁三王爺?shù)娜嘶蛟S還沒來,將他送出去……再晚,只怕這屋里的人……沒一個能活著出去。”李惟不語,夢中寶琴滿身是血的樣子再次浮現(xiàn),壓得他眼前發(fā)黑。太子繼續(xù)道:“我說這話雖然存著私心,卻也是肺腑之言……何況他嘴上不說,卻未必受得了這般膽戰(zhàn)心驚的日子……尚心,你好好想想罷。”2727、第二十七章...寶琴一覺睡醒,已是午時。屋子里沒有人,外面也靜悄悄。寶琴起身出了房門,東廂的門關(guān)著,他不敢貿(mào)然進去,聽見廚房有動靜,便走了過去。廚房里小鼓正在煮飯,現(xiàn)下自然不可能再叫七鴻樓送飯來了。寶琴問道:“李惟在東廂么?”小鼓點頭道:“趙大人回來了,殿下喝了藥精神好些,正在和他們商量對策。”寶琴嗯了一聲,對那頭的所謂正事自然插不上手,“我來幫忙罷。”小鼓抬頭看了看他,“我們這么對你,你倒一點也不生氣。”寶琴哼道:“怎么不生氣!不過現(xiàn)在事態(tài)非同一般,再大的氣也得咽下去。”小鼓一想到太子渾身是血的樣子,忍不住又開始掉眼淚,“你別怪殿下,他真的很喜歡李公子。”寶琴暗道再喜歡那也是別人的夫君,看著小鼓桃子般兩只眼睛,終把這句話咽了下去。他伸手擦了擦小鼓的臉,裝出不耐煩的樣子,“你別哭了,想叫我們吃咸水泡飯么?男子漢大丈夫,快把眼淚抹掉!”小鼓嘟囔道:“我本來就不是男子漢大丈夫,你存心嘲笑我么?”寶琴一時無語,飛快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只好學(xué)那些粗笨漢子拍了下小鼓的腦袋,“沒出息!沒聽說過身殘志堅么!”然后雙手負在背后,一本正經(jīng)地走了出去。這么一鬧,卻忘記他原先準(zhǔn)備幫小鼓煮飯。庭院中,李惟剛從東廂出來,一見寶琴,笑道:“你睡醒了?小懶豬。”笑容溫暖,語氣親昵,與從前無二般,竟似那些可怕的事從未發(fā)生過。寶琴快步走過去,亂了心跳,捶了李惟一下,“我才不是懶豬!”李惟拉住他手,一起回到房中。寶琴替李惟倒了一杯茶,猶豫片刻,才開口問道:“你們想出什么好辦法了嗎?”他知道李惟有些事瞞著自己是不想他擔(dān)心,但寶琴卻不希望自己什么忙也幫不上。李惟淡淡笑了下,“江老爺?shù)膽B(tài)度模棱兩可,不知愿不愿幫我們。”從趙駙馬帶回的話來看,江老爺果然老jian巨猾,說話滴水不漏。李惟不想放棄從江府入手,但心中其實已無太大把握。寶琴皺起眉頭,忽然眼睛一亮,“我們找玉竹罷。”李惟一愣,寶琴卻接著道:“你先前說過,江老爺那里有和官府勾結(jié)的證據(jù),大約便是賬本之類的東西。玉竹最近就在江府,我們求他把賬本偷出來罷。”李惟摸摸他的頭,卻道:“不成。玉竹男扮女裝必須謹(jǐn)慎萬分,怎么會冒險去做這么危險的事?何況江家少爺亦在朝為官,究竟站在哪一派尚不知道。雖然他爹態(tài)度曖昧,他看起來也不像三王爺?shù)娜耍彩露贾慌氯f一,到時我們豈不自投羅網(wǎng)?”寶琴點點頭,臉上有一絲難過,“聽你這么一說,還真是個餿主意。”李惟雙手抬起他的臉,笑道:“胡說,寶琴的腦袋瓜最聰明,你肯替我出主意,為夫高興還來不及。”寶琴還是有些沮喪,“我什么事都幫不了你。”李惟微笑起來,“你只要——”你只要陪在我身邊就好了——這句話哽在喉嚨口,卻說不出來,李惟頓了頓,忽然將寶琴抱在懷中,“我只要你好好的。”吃過午飯,趙駙馬又回到東廂。太子口述,他來代筆,寫一封密詔送回京城。寶琴看了眼東廂,“他要住在這里么?”李惟歉然道:“他作為欽差其實明面上還未與官府撕破臉,本來可以回曲城。只是三王爺如今最關(guān)心的就是太子安危,他貿(mào)然回去,別人便能猜到太子脫離險境,難保不會再來一回刺殺。現(xiàn)下只好裝作生死不明,多少能爭取些時間。”寶琴抬起臉笑了笑,“嗯,我不怕他。這里是我自己家嘛,哪有怕別人的道理?”李惟微嘆著抱了下寶琴,“他在這里,我也能少去陪太子。我們一起待在房里,暫時不理外面的事罷。”寶琴笑著點頭,卻有人在外面敲門。二人都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嚇怕了,互相瞪了一會兒,才拉著手一齊去開門。外面卻站了一個秀氣少女,身后停著一頂青呢小轎。李惟和寶琴俱是一愣,那少女出言問道:“請問這里是李府嗎?”李惟點點頭,“在下便是主人,不知姑娘……”少女彎眉一笑,轉(zhuǎn)頭向轎子喚道:“少奶奶,就是這里。”轎簾掀開,一個嬌艷如花、雙眸含愁的女人露出臉來。寶琴滿臉驚奇,上前迎了幾步,“玉竹,你怎么來了?”李惟聞言目瞪口呆,他雖知玉竹能瞞騙過江府上下,必然有其本事,但百聞不如一見,若叫不知情的人看見玉竹,十個里面有九個半打死也不信他是男人。本來有客人來該迎入堂屋,但家中此時各種不便,李惟偷使個眼色,寶琴心領(lǐng)神會,帶著玉竹去了西廂。李惟替玉竹上茶,寶琴拉著他坐下,“你怎么跑來找我了?”玉竹抬起手絹,按了按眼角,“寶琴,我該如何是好?”李惟心頭一陣惡寒,這玉竹怎么連小動作和說話的口氣都學(xué)得和女人一模一樣?他起身道:“你們慢慢說,我先出去了。”玉竹卻叫住他,“李公子請留步。玉竹在京中素聞公子才智過人,也想請公子替玉竹出個主意。”李惟無法,只得坐下,“玉竹公子究竟有何難事,不妨與我們一說。”玉竹放下手絹,緩緩道:“李公子應(yīng)該也聽說過玉竹的事……昨日,公公大概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玉竹不是女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