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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他們關(guān)系親密形影不離,相處時產(chǎn)生了某種淡淡的情愫。這個人是靦腆天真的,混亂中對方一個略帶維護的動作,就讓傅文辛的心被一種甜蜜感充盈,他不敢去看對方的臉,眼神卻緊緊盯著何蘇華的身周,害怕他受到任何傷害。這一場順利通過,齊沐清被喬柯帶入戲,被動地陷入了何蘇華的角色。一整天的拍攝結(jié)束,走出鏡頭范圍,喬柯弓著腰,整個人立刻陷入一種困倦。厲容走過來扶住他,緊張道:“怎么了?”“累,回去吧,我想睡一覺。”喬柯勉強笑了笑,他現(xiàn)在胃不疼了,但是人卻懨懨的,拍戲時完全察覺不到,一松懈下來就好像只要閉上眼就能馬上睡著。旅店離片場不遠(yuǎn),他們早上都是走路過來,這會兒見喬柯困得直打瞌睡,厲容干脆借了劇組那輛二八單車,載著他回去。厲容讓喬柯斜坐在橫杠上,自己騎著車抱著他,如果是平時喬柯肯定不愿意用這么娘的動作讓厲容占便宜,但今天他只想快點沾到床。“你沒事吧?”兩人進了房間,喬柯爬上床,衣服也不脫就鉆進了被窩。厲容走過去摸他的額頭,溫度正常才放下心來。接著又無奈嘆氣,“要睡覺也得脫衣服洗個澡啊,晚飯還沒吃呢。”“你幫我脫。”喬柯眼睛都沒睜,掀開被子四肢攤開,倒是把厲大總裁當(dāng)成貼身丫鬟來使喚了。厲容輕笑一聲,喬柯很久都沒跟他撒嬌了,現(xiàn)在這幅樣子竟然覺得有點可愛。厲容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動作溫和地把那個小懶貓剝了個干凈,又打了盆溫水給他擦身。有一個醫(yī)生當(dāng)發(fā)小的好處,就是即使是個富二代厲容也因為常常陪著莫漾去敬老院當(dāng)護工而學(xué)了一手的護理知識。動作迅速地隔著被子給喬柯擦了身,才發(fā)現(xiàn)小懶貓早就已經(jīng)睡著了。厲容想了想干脆洗了澡換了身睡衣,爬到喬柯身邊陪著他睡。大概是因為厲容身上的熱度,睡著的喬柯自動自覺地貼過來,摟住他的腰。厲容拍了拍夾在腰間的手臂,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喬柯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晨,迷迷糊糊的印象中似乎厲容叫了他幾次,第一次是喊他起來喝粥,喬柯不肯,厲容就坐在床邊一勺一勺喂他;第二次是他半夜喊疼,厲容起來拿了胃藥給他吃。之后似乎還有幾次,喬柯卻完全想不起來了。剛睡醒喬柯還有點迷糊,坐著發(fā)了好一會兒呆,剛要起身洗漱,就見厲容推門而入,臉色很不好的樣子,身后跟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麻煩你給他看看,昨晚疼的人都糊涂了,喂了止痛藥才好點。”喬柯愣了一下,看厲容一身風(fēng)塵仆仆,眼下黑眼圈濃重,怕不是昨晚被他折騰得夠嗆,早上又起了個大早去給他找醫(yī)生。這可真是……本來沒想給人添麻煩啊。不管喬柯內(nèi)心是多么懊惱,醫(yī)生雖然一大早被拉著出診,但既然來了,也沒什么好抱怨的。拿著聽診器在喬柯身上聽了一會兒,問了幾個問題,醫(yī)生又看了喬柯之前在莫漾那邊開的胃藥,“沒什么大問題,慢性胃炎是這樣的,好好調(diào)理,飲食方面多注意,防寒保暖,他應(yīng)該是胃寒,吃了生冷的東西或者冷著了就容易犯,及時吃藥就好了。那個止痛藥就不要吃了,本身止痛藥是傷胃的,你這是給他傷上加傷。”厲容眉頭一凝,不滿道:“可是昨天他吃了胃藥,一點效果都沒有。下次再這樣怎么辦?”“那就上大醫(yī)院做個檢查,看看有沒有潰瘍……你們應(yīng)該不是本地人吧,南邊的?”喬柯點點頭。“這就對了,從溫暖的南方來到西北,適應(yīng)不了這邊的氣候也有很大的因素,沒什么事的話還是早點回去吧。”大叔翻了個白眼,胃病是慢性病,除了靠養(yǎng)基本沒有什么很好的治療方法,見多了著急的家屬,可是醫(yī)生也沒有辦法啊。目送厲容送醫(yī)生出門,喬柯起身洗漱,除了手腳有點發(fā)軟,漱口的時候胃酸反流吐了一口,其他一切正常。從洗手間出來,厲容已經(jīng)回來了,正在收拾行李。喬柯有些莫名,問他:“你要回s市了?公司那邊有事?”厲容疊衣服的手頓了頓,抬頭看了他一眼,繼續(xù)低頭收拾,語調(diào)淡淡,“不是我,是我們。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你最近胃痛的次數(shù)十分頻繁……不管怎么樣,身體重要,先去醫(yī)院看看吧。”喬柯皺了皺眉,“可是拍攝進度……”“現(xiàn)在還管什么拍攝!”厲容突然就怒了,這個好脾氣的男人摔了手里的東西,像一頭發(fā)怒的公牛一樣在房間里走來走去,他在發(fā)泄著自己的怒火,以免氣急胡言亂語傷害到另外一個人。喬柯沒想到他會生這么大氣,也是有些心虛,就把當(dāng)初在莫漾那里做胃鏡的事情告訴他,“莫漾說沒事,就有點炎癥好好養(yǎng)養(yǎng)就行。”從他開始說話,厲容的臉上的表情就一點一點扳了下來。“其實我真的沒什么事……”喬柯想說他重生前就有十幾年的胃痛史,比起吐血住院,現(xiàn)在這樣真的是小巫見大巫。厲容一屁股坐在床沿,仰頭看著他,好半天,他說:“所以你又瞞著我,我從一開始就說過,很多事情我不問,也不逼你,但是前提是你不能欺騙我,我知道你想說隱瞞不算欺騙,那也分主動隱瞞和被動隱瞞,你跟莫漾應(yīng)該廢了不少功夫躲開我吧?喬貝你到底有多少事情是真的?該不會,就連你的名字都是假的吧。”厲容聲音不大,但已冰冷至極。喬柯只覺得身上一股寒意不知從何竄起,冷得他渾身骨頭都在發(fā)顫。厲容見他沒有否認(rèn),心下失望,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喬柯在他身后閉了閉眼,“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厲容偏了偏頭,“我現(xiàn)在不想聽。”說完厲容頭也不回打開門走了出去。厲容出了旅店,人也沒走遠(yuǎn)就蹲在轉(zhuǎn)角處先是給莫漾打了個電話,確認(rèn)喬柯的身體是真的沒事,然后才劈頭蓋臉地數(shù)落,被莫漾一句醫(yī)生的職業(yè)cao守給頂了回來,憋屈得他心肝肺都疼。“你說我這是不是賤?都這樣了我還心疼他,想著他昨晚疼了一晚上,早飯還沒吃……對我特么還在想待會兒給他帶什么早點!”“……”“其實他也沒多過分,他剛才說是不想我擔(dān)心才瞞著我,檢查結(jié)果出來見沒什么大問題又懶得說。關(guān)于他隱瞞身份的事,這種事情瞞著也就瞞著吧,沒什么大不了的,我一點都不介意!”莫漾見沒說上兩句話,厲容就自動給喬柯開脫起來,忍不住扶額,他想了想說:“等你們回來,最好帶他再來檢查一次。”“怎么了?你剛剛不是說沒事?”厲容立馬就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