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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不起。”喬柯再次說道,這三個字終于將徐峻徹底激怒,他沖到喬柯面前,抬起手,喬柯不躲不閃,等待著即將到來到巴掌。然而徐峻高舉的手顫抖著,始終揮不下來,他渾身僵硬,眼角一滴淚水滑落下來,干澀的聲音連說了幾聲“好”。然后在敲門聲響起時,拉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喬柯沒有阻止,在選擇攤牌的時候他就猜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徐二貨雖然二,但他不是笨蛋,九個多月,他在與徐峻朝夕相處,在更是因為要飾演一對兄弟,為了培養默契,胡安智要求他們在片場時要做到形影不離。喬柯本應有無數的機會向徐峻坦白,即使他們一直是絕交狀態,但不論是徐峻還是他,心底都把對方當做最好的朋友。這是不用訴之于口的事實。如果易地而處,徐峻一定會在見到他的第一時間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訴他吧。可喬柯卻選擇了隱瞞,所以得知真相后的徐峻會憤怒會失望。他有原因,但他不能說。門外的人是易松,在隔壁就聽到他們大喊大叫,易松怕出事就過來看看,剛敲門就看見徐峻沖了出來,還差點把他撞了。易松本想跟上去,但又怕喬柯這邊有什么事,一時猶豫,徐峻就已經跑得沒影了,只好留了下來。易松看見房間里一片狼藉,心里也是后悔,早知道他就自己留下來照顧徐峻了,醉酒的人發起酒瘋來太可怕了。嗯?看徐峻剛才的樣子,似乎酒醒了?“喬喬,你沒事吧?”看著少年癱在沙發上,易松有些擔心。“我沒事。”喬柯像是被抽干了力氣,他擺了擺手,剛想著怎么打發易松,就聽門口傳來“砰”地一聲巨響,沒關嚴實的門被人一腳踢開。卻是徐峻去而復返。男人狠狠地瞪著喬柯,走過去一把拉起易松。喬柯原本看見他亮起的眼眸又暗淡了下去,他自嘲地撇了撇嘴,閉上眼睛把腦袋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今晚折騰得太狠了,現在都已經凌晨了吧。耳邊傳來關門的聲音,徐峻那家伙一點也不考慮別的住戶,把門震的巨響,喬柯心想,待會兒別人該過來投訴了。“喂!”肩膀被人推了一把,喬柯驀地睜開眼睛,就看到徐峻一臉別扭地坐在他身旁,易松已經不見了蹤影,想來是被他趕了出去?見他看過來,不自在地扭過頭,然后轉回來,惡狠狠地盯著他,“你跟厲總是怎么回事!剛才你沒說清楚...,簽合約是怎么回事?!他敢包養你?!”喬柯看著他,慢慢揚起笑臉。“你還笑!忘了齊沐清了嗎?跟那種人糾纏不清,你是記吃不記打還是怎么著?腦子進水了吧!”第二天早上到了平時起床的時間,喬柯還睡著,昨晚徐峻對他耳提命面,各種數落,教訓到四點才睡下。當然是一個睡床一個睡沙發,本來床夠大,但是濕了一半,真要擠只能摟著睡,徐峻倒是不介意,但喬柯是個基佬,對這方面非常避忌——他可不想早上晨那個勃的時候發現頂著的屁股是自己直男兄弟的,那個畫面想想就很恐怖。電話鈴響,喬柯迷迷糊糊地摸了半天沒摸到,才想起昨晚脫褲子的時候忘了從口袋里拿出來,應該是搭在沙發扶手上了。“唔——”徐峻也被電話鈴聲擾了清夢,而且聲音就在他頭頂,以為是他的手機,摸過來就給接了,“誰啊?”那邊厲容愣了一下,拿下貼在耳邊的手機確認了一遍,“徐峻?我是打的喬貝的電話……他人呢?”“睡著呢,有事待會兒再說,昨晚搞到四點才睡,嗚——”徐峻發出一聲類似呻/吟的低喘,沙發比不了床,睡得難受,但他又搶不贏喬柯,“我腰都要斷了,那個混蛋太狠了。”厲容面色一變,握著手機的手漸漸捏緊,聲音是那種風暴來臨前的平靜,他說,“你昨晚跟喬貝睡一塊?”第44章修羅場?“對,啊——你打我做什么?!”徐峻睡的迷迷糊糊的,下意識回答,那邊喬柯本來也懵著,聽到徐峻說什么腰斷,一個激靈就清醒過來,隨手抓起枕頭丟了過去。然后從床上一躍而起,一把把手機搶了過來。“厲容?”喬柯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么,徐峻這個二貨直男感受不到,他可知道那些話有多么曖昧,如果厲容誤會了生氣了——“喬貝?今天起這么晚?”厲容的聲音還算平靜,并沒有想象中的怒火。“嗯,昨晚睡的有點晚。”喬柯拍了下額頭,沒事提這個做什么!厲容頓了頓,柔聲說:“我今天剛好有空,待會兒過來探班,有什么想吃的?”“哈哈想吃什么啊?我想想……”喬柯對厲容話里的信息非常頭痛,這特么怎么看著這么像捉jian!還是那種明明很在意,表面上裝出一副大氣正宮的模樣。但是喬柯敢拒絕嗎?當然不敢,而且厲容最近的手藝真的是越來越好了。“想喝海鮮粥。”喬柯故意撒嬌地說,然后就看到一旁的徐峻臉色一板,黑如墨汁,喬柯笑了笑,又說,“還有蒜薹牛rou,鮮蝦也買點吧,你喜歡吃。”厲容聽他記得自己喜歡的菜,心情頓時好了起來,倆人黏黏糊糊地又聊了幾句才掛斷電話。徐峻的臉色已經不止是黑了,簡直就是鐵青鐵青,雙眼還冒著火。“敢情我昨晚跟你說了那么久,都白說了?”喬柯走進浴室刷牙洗臉,門還沒關上,徐峻擠了過來,“別人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你倒好,自己上趕著貼上去,沒被人甩夠啊。”喬柯吐出滿嘴的泡沫,呲了呲牙:“什么叫上趕著貼上去,明明是他追我。”“嗯,齊沐清也追你,現在呢?人家結婚了,你孤家寡人落魄倒霉,然后還情場失意玩失蹤。”徐峻不屑地撇了撇嘴。“我那是有原因的,哪有玩失蹤,”喬柯洗干凈臉,從鏡子里看著那個二貨,不解地問,“你不是對厲容印象挺好的嘛,怎么這會兒這么看不上人家?”“他作為合作伙伴是沒問題,有能力講義氣,算是個不錯的商人。”徐峻抬了抬下巴,“但是你別忘了他什么家庭出身,那些人高高在上,看不起我們這種低端人口,齊家那些人怎么說你的忘了?戲子、賣笑的、博出位賺眼球,就差沒說你賣身了。就算厲容人不錯,但他的背后的家族呢?他的朋友,他的父母呢?這些你沒想過嗎?”“當然想過。”喬柯轉了個身靠在浴室的墻壁上,冰冷的瓷磚涼得他忍不住打顫,他重復了一遍,“當然想過,所以我猶豫了這么久,我還對他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