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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一盞,加上腳下路不平,喬柯走得很心,也就沒注意到他從民宿出來,身后跟了條尾巴。等到他買完煙,在村口抽完一根準備往回走時,就發現自己被人給圍了。仔細一看,還都是劇組的人,不過卻是跟裘凌玩得很好的那一伙??偣灿形鍌€人,除了一個個子矮的,剩下四個都是剛剛跑過來的,好像是特意被那矮個子喊來堵他的。喬柯頭有些暈,不怎么想理會他們,但人家特地來堵,總不會那么輕易讓他走掉,于是就站在那冷冷地看著。天氣很冷,喬柯的那張臉也冰得掉渣,對面那幾人對視一眼,眼里都有幾分疑惑,畢竟喬柯在外的形象一直都是軟萌可愛,本以為發現被堵這子會嚇得哭出來,哪知道卻是這樣一幅表情。終于有人忍不住,上前一步,“喬貝,你害裘凌被劇組開除,又整天在劇組耀武揚威還搞特殊破壞劇組的氛圍,我們今天就要好好教訓你。你——”“廢話真多?!眴炭律眢w不舒服,脾氣也頓時見長,都懶得演戲了,直接抬腳就往說話那人的腹部踹去,“你mama沒告訴什么叫先下手為強嗎?”這一腳當場就把那人踹蒙了,這些人是裘凌在影視學院的學弟,放假期間跟著劇組當群演攢經驗來了,后來裘凌被劇組開除他們就覺得都是喬柯的錯,一直想找機會教訓他。說來也是,一個年紀又不是哪個有名的院校生,憑什么比過他們表演專業的學生。這些人本就在裘凌的影響下對喬柯嫉妒不滿,等到裘凌被開除,他們就更加覺得喬柯是靠走后門才上位,也肯定是他讓那位厲總把裘凌開除的。喬柯出門的時候剛好被個子看見,發現他獨自一人出門,個子覺得他們的機會來了,當即呼叫另外幾人,自己偷偷跟在喬柯身后,然后在喬柯回來的路上堵了個正著。只是這個子實在是太出乎人意料了,那張慣常揚著甜美微笑的臉上此時滿是譏誚,打起架來手下一點都不手軟,而且還非常熟練。除了第一下出人意料,幾人很快就反應過來,立刻就有人從背后扣住喬柯的肩膀,想要將他鎖住,然而沒等他貼過來,喬柯就一肘子擊中他的胸腹,接著矮身像只泥鰍一樣從他懷里滑出。側著的肩膀撞向一旁的個子。只聽“砰”地一聲,個子被整個撞到墻上,整個人頭昏眼花,瞬間失去戰斗力。以一敵五,而且是一個人壓著五個人打,這幅場景怎么看怎么詭異,厲容走過來時剛好看見喬柯跳將起來,一個回旋踢狠狠將比他個子高大得多的青年踢飛。即使以厲容的閱歷也愣了好一會兒。“……喬貝?”地上倒著五個人青年,俱都鼻青臉腫,抱著胳膊肚子后腰低聲嚎叫,唯一站著的那個臉上連點擦傷都沒,看見厲容,薄薄的嘴唇微微彎起,既可愛又乖巧,但那眼神卻更剛才揍人時一樣冷。“你來干什么?”喬柯捏了捏手指,太久沒打架了,打人其實要很大的力道,他身上臉上沒事,拳頭卻痛得不行。厲容看了看他腳下的幾人,目光森冷。再次回到喬柯臉上時卻柔得不行,看了他許久,驀地一笑走到喬柯身邊拉著他的手就走。“你住在哪?”打架出了一身的汗,再被冷風一吹,喬柯覺得頭又更痛了幾分,也顧不得跟厲容鬧,乖乖地指了方向。回到民宿的時候孩已經不鬧了,喬柯的房間在二樓,穿過七拐八彎的樓梯時,頭腦暈沉的喬柯還差點拌了一跤,幸好厲容眼疾手快拉住他。“怎么這么不心?”喬柯沒吭聲,把自己的手從厲容的掌中抽出。每次他生病的時候心情都會變得非常煩躁,大概是時候母親身體不好,見多了她發病時的痛苦,無助害怕以及絕望深深地刻在他的腦海中。他討厭生病討厭醫院,更討厭生病的自己。喬柯知道自己今天表現得很反常,或許會將之前建立起來的形象完全破壞,但他總不能一輩子演戲。突然莫名地返老還童,從三十三歲的中年男人變成十八歲的少年,就像是一場荒誕的美夢。也是這些日子以來壓在他心頭的一塊大石,他只是盡量不讓自己去想——如果這一切都是假的呢?如果某一天早晨他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床上等死……如果那才是真實,喬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有勇氣茍延殘喘。所以他心情煩躁的快要爆裂,想要破壞什么來發泄,那幾個人出現得非常及時,喬柯心里發泄得差不多了,可一轉身這人卻又出現在他面前。對于厲容,喬柯始終抱有一絲戒心,盡管厲容有著儒雅溫和的面容,對待他就像是春天一樣溫暖。其實都一樣,厲容和齊沐清沒有多大的區別。從他們那樣的家庭出來的人,氣質和才氣都是有的,所以才能引得人前仆后繼,他們想要的人不管是用金錢還是自身的魅力,都可以無往不利。所以當他們遇見對他們不屑一顧的人,就會特別有興趣,繼而產生強烈的征服欲。這也是喬柯沒多久之前才明白的,當年他大概就是這樣才招惹到齊沐清。所以喬柯在厲容面前一直表現得很乖順,而厲容也比當初的齊沐清要成熟的多,他就像是一個狡猾而耐心的獵人,輕輕松松的布下羅,等待獵物落入陷阱。不會約束他跟別人在一起?隨時抽身的權利?那份合同只是個笑話,一份用來麻痹他的廢紙而已。而當他表現出些微的抗拒時,這人立馬就強勢起來,再然后一臉溫情的出現在他面前,為的不就是試探的他底線,然后將那條線一點點往后推,就像是溫水煮青蛙。若他真是個1八歲的少年,只怕第一晚起,就已經對這人死心塌地了吧。厲容要的,不過是個乖巧聽話的情人。不過沒關系,既然不肯放過他,現在就看誰能玩過誰。進到溫暖的室內,喬柯覺得自己總算是活過來了,他一邊脫外套一邊對厲容說:“今天真對不住,我有點不舒服想早點睡,厲總沒什么事的話請回吧。”厲容背對著他不說話,卻在他趕人時,突然轉身將他按在墻上。喬柯脫了羽絨服,只穿著單薄的羊毛衫,冰冷的墻壁涼得他忍不住顫抖。“我特地來找你,大冷天的,車子壞在半道上,走了幾里路才來到這里,你就這樣趕我回去?”喬柯眼睫輕顫——冷的,他說:“我沒讓你來。”厲容氣笑了:“你當然沒讓我來,我這幾天腦子里想的全都是你,想著自己那天莫名其妙竄起的火氣,甚至還想拉下面子跟你道歉,你倒好手機關機,打到褚明那邊就說在忙,你這是想做什么?耍我玩有意思嗎?”墻上的涼氣從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