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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著胸口一臉癡迷。由此喬貝收獲了第一枚迷弟。潘樂的車子開到門口,厲容就已經(jīng)打開了大門,跟潘樂褚明告別,進了屋子走到餐廳時,喬柯就驚了。餐桌上點著蠟燭,中間是一束火紅的玫瑰,餐廳一角的幾上還放著一臺老式的留聲機。喬柯暗暗吐槽,這難道是要燭光晚餐的節(jié)奏?看不出來厲容這家伙還挺資的。那臺留聲機就很有情調(diào)了,一開始喬柯以為那是仿古的大喇叭,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有些年頭了,保護得非常好,漆色如新,仿佛剛剛從盒子里拿出來,既有古典的韻味,又沒有舊物的腐朽。“喜歡嗎?我前幾天收拾雜物時翻出來的,你喜歡的話,待會兒搬你房間。”主臥旁邊的房間一直用來存放厲容以前的東西,從時候的作業(yè)本到念書時喜愛的鋼琴等等,喬柯來了后,厲容想讓他住得離自己近一些,就收拾了出來。“我房間里哪需要這個,放在客廳就好了。”喬柯確實喜歡,留聲機里放著靡靡之音,穿著旗袍西裝的男女相擁著在客廳里慢舞,他很喜歡電影里這樣的場景,總覺得那歌那畫面看著人都醉了。他們沒有在留聲機的問題上糾結(jié)太久,厲容讓喬柯去選他之前一起拿出來的黑膠唱片,自己去廚房端了菜出來。大概是察覺到喬柯不太喜歡西式,這次厲容準備的是中餐。喬柯選了首歌,留聲機里略帶暗啞的女聲在溫馨的房間里緩緩流淌。被厲容獻寶一樣拉到桌上坐下,看著一桌子的菜,喬柯再次忍不住驚奇。“不知道你喜歡什么,隨便準備了些,祝賀你拿下試鏡。”水煮rou片、紅燒帶魚、油燜大蝦、辣子雞、清蒸鱸魚、糖醋里脊、干貝鮮蝦粥。“這都是你準備的?”沒什么山珍海味,卻都是喬柯喜歡的,好像是他這幾天頓頓西餐吃得差點吐了,嘴里念念叨叨的都是這幾道菜,沒想到被厲容聽了去,特意給他弄來。“咳……我讓人安排的,還在學(xué)習(xí),下次再做給你吃。”看著少年瞪大了眼睛,一雙眼睛滿是崇拜,厲容雖然很想點頭,但他只會西餐,中餐對他來說目前還屬于入門階段。厲容關(guān)了燈,房間里只剩下曖昧的燭光,那個男人成熟優(yōu)雅,坐在喬柯身旁,時不時幫他夾菜剝蝦,殷勤得宛如紳士。喬柯坐在桌上,有些手足無措,厲容對他有點好的過頭了,平日里不僅親自下廚,還替他收拾房間準備衣物。厲容不喜歡請保姆,家里的衛(wèi)生都是他自己動手,一日三餐除非在公司開會,或者參加商業(yè)宴會,不然也都是買了菜在家自己做。這跟喬柯想象中的霸道總裁一點都不一樣。別的都算了,做飯這點喬柯是非常驚訝的——畢竟他是個只會煮泡面的廚房苦手。當(dāng)初跟齊沐清在一起,倆人沒少為這事吵架,喬柯不是沒去學(xué)過,但無奈他是天生廚房殺手,每次進廚房就跟災(zāi)難一樣。齊沐清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指望他做飯更是天方夜譚,倆人在一起那么久,要不出去吃要不叫外賣。“不是都說,想抓住一個人先抓住他的胃嗎?喬這么好看,我當(dāng)然想把喬牢牢地抓在身邊了。”當(dāng)喬柯忍不住問出自己的疑問時,厲容是這樣回答的。男人臉上還帶著調(diào)笑,喬柯鼓了鼓臉,“不要叫我喬,聽起來好像女生啊!”“嗯,”厲容頓了頓,再抬頭時,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貝?貝貝?”喬柯:“……直接叫我的名字,謝謝。”看著氣鼓鼓的少年,厲容終于沒忍住,伸手戳了戳他因為生氣而鼓起的包子臉,然后在對方瞪過來時哈哈大笑。喬柯虛著眼看他,稍微熟悉了以后,這家伙總喜歡調(diào)戲他,真當(dāng)他是什么白兔么?好吧,他現(xiàn)在還真跟白兔沒什么兩樣。喬柯咬了咬牙,心里發(fā)狠。總有要你好看的一天!吃完飯后,喬柯非常自覺地幫忙收拾碗筷,因為菜實在太多,喬柯怕吃不完浪費,基本上沒吃什么飯,光吃菜飽了。廚房里有洗碗機,厲容雖然不愛家里有陌生人出入,但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設(shè)定好程序后,厲容又從冰箱里拿了兩個蘋果,洗干凈裝盤切好后端了出去。“喬貝,過來吃點水果,”在他嘴角印下一吻,厲容把沙發(fā)上犯困的少年拖了起來,“剛吃飽不能睡,會長肚子的。”“我好飽啊,吃不下了。”喬柯雙手吊在厲容脖子上,1八歲的少年還沒以后那樣高的個子,他發(fā)育晚,要等到明年下半年,才會一下瘋長十幾厘米,一躍邁進一米八五以上巨人行列。如今的他比厲容要矮上半個頭還多,身形更是消瘦,厲容單手摟著他的腰就把他抱了起來。“既然不想吃,那就來運動吧。”厲容在他耳邊說話,熱氣一下一下地噴灑過來,惹得喬柯忍不住抖了抖耳朵。懷里的少年實在太瘦了,厲容總想他能多吃點,這些天做了很多自己拿手的料理,但似乎是適得其反。對方胃口一天比一天差,厲容觀察許久才發(fā)現(xiàn)他吃不慣西餐。但這人卻硬是不說,吃飯的時候臉上也開開心心的,要不是厲容細心,還真會被他蒙混過去。耳邊傳來男人的低笑,身體被對方摟在懷里,腳下跟隨著厲容的步子,他們隨著音樂在客廳里跳舞。這種簡單的交際舞喬柯當(dāng)然會跳,他好歹也曾紅過,應(yīng)酬各種場合都不會怯場,然而他此時卻不能炫耀他精湛的舞步,只能裝作初學(xué)者,笨手笨腳地攀著身旁這人,像是投懷送抱。他雙手抱著厲容的腰,用看似不心蹭到的手法,指尖在厲容的脊柱上輕點,當(dāng)感受到對方身體輕顫時,又故意踩上一腳打斷這其中的曖昧。“抱歉。”喬柯本想借此結(jié)束這場雙人舞,但厲容顯然不是這么想的。“沒事,我說過在我面前你永遠都不用說對不起。”他將少年拉回,神情是如此的寵溺。喬柯笑得很甜很可愛,他踮起腳用雙手勾住厲容的頸項,然后把自己埋進對方懷中,好一副依戀的模樣。厲容摟著他的腰,下巴擱在喬柯的肩膀上,他們擁抱著,彼此看不見對方的神情。厲容的眼睛是淺棕色的,雖然外貌上不如喬柯讓人驚艷,但也俊逸瀟灑,最好看的就要數(shù)他這雙眼睛了,清透漂亮,仿佛掉落在溪水中的琥珀。好看卻不會太過凌厲,就跟他這個人的氣質(zhì)一樣,溫溫和和,像是沒有攻擊性。但若因此而看輕他,卻會倒大霉,任何一個曾經(jīng)和厲容對著干的人都會告訴你,這個人究竟有多可怕。他像是最老練的獵人,刺探、撒、收獲,每一步都精心計算,偏偏他又有著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