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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別扭,這也讓任青笠跟著變得有些不自在。任青笠突然就發現,他好像被李子林給盯上了!兩人昨天第一次見面,對對方的印象都還算不錯,但今天從早上起床開始,李子林時不時便會幽幽地盯著他,有時候似乎是在思考什么,有時候又好像充滿了殺氣。不過他也沒有太多時間糾結這件事,因為他和李子林兩個人,很快便就怎樣設套展開了討論。科室離旁邊的幾個倉庫有段距離,那地方是他們最好的藏身之所,但從那里到科室有段距離,兩個人拿著地圖糾結了許久,最終才選擇了一個更方便監視的位置定了下來。而另外一邊田禾也頗忙,他一直盯著網絡,試圖從之前和對方的接觸當中尋找到對方的影蹤。他還不只是要幫這邊,他還得幫著胡清還有蘇岳銘那邊,調查夏國天的案子。就這樣,眾人在這邊屋里窩了有兩天,任青笠他們那邊把所有的一切都布防好后,眾人才總算是從這屋子里走了出去。李子木跟著任青笠幾人回了科室,照樣正常上下班,仿佛是已經慢慢放松警惕。但只有他們知道,這附近他們看不見的地方,他們所在的科室已經被包圍監控。再次回到科室,眾人進門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科室上上下下連同屋頂,都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這一番檢查下來也是有成果的,在田禾拿著信號接收器圍著屋子轉了有好幾圈后,接收器不負眾望的有了動靜。在李子木旁邊丁怡心的辦公桌前,信號器不斷的發出無聲的提示,旁邊幾人見狀,連忙戴著手套上前。一番仔仔細細的檢查,眾人從桌子下面柜角的角落,翻出了一個微型的監聽器。找到了東西,任青笠第一個拿去做了檢查,在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指紋或者DNA后,他又把東西放回了原位。任青笠走后,田禾又圍著辦公桌擺弄了許久,他試圖反向監聽對面的信號。見田禾在電腦前擺弄,眾人無聲地走了過去。丁怡心拿了筆記本在上面寫了字,問田禾怎么樣?田禾搖了搖頭,接過筆記本在上面寫了一句話:還不清楚,不過這種監聽器信號接收的范圍不是很大,如果他不是就在這附近,就是附近有一個信號中轉站。丁怡心接過去又寫了一句話,然后給任青笠看:要讓他們找一找信號中轉站嗎?如果他們能夠找到對方確切的位置,那他們就不用這么麻煩了。任青笠看了這句話還沒開口,一旁的李子木已經搶了筆記本寫道:暫時先不要,以免打草驚蛇。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而且我們現在也不能確定對方就在監聽我們。任青笠看著李子木寫的話,想了想也放棄了。不過他還是拿了手機,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在旁邊倉庫里面呆著的李子林。任青笠在一邊用手機打字,一邊田禾卻是拿了一個信封,遞到了李子木的手里,“給你的,檢查過了,還是上一次那家人。”李子木拿過來看了看,是一封律師函,還是黃群光那一家子……李子木把信拆開看了起來,看完之后有些哭笑不得,對方邀請他見個面具體商量一下怎么庭外解決。律師函是由律師代寫的,但即使是如此,也能從那些字眼當中看出黃群光的家人并不準備就這樣善罷甘休。而且對方給了個明確的時間,最后還說希望李子木不要爽約,不然就只能用其它渠道請李子木見面。簡而言之,就是不去就告他。“這件事情要不就直接報告給局里,讓他們處理吧!”丁怡心看完了信件之后提議。他們現在忙著夏國天的案子忙著李子木的事情,忙得不可開交,誰還有空陪著他們鬧?李子木想了想,點了頭,這種事情確實應該由局里出面比較好,而且他現在也確實無心管這事。見李子木答應,丁怡心把信拿了過去,決定什么時候去旁邊局里的時候,順便把這個事情跟局長匯報一下。商量完這件事,眾人各自回了自己的辦公桌,然后開始繼續琢磨夏國天的案子。胡清和蘇岳銘兩個人已經查這案子查了好幾天,但他們查到的東西卻著實不多,在查會所那邊沒查到消息之后,兩個人又轉頭去查夏國天車子最后停的地方。車子并不是停在小區內,而是停在小區外不遠處一個路邊。那邊并沒有監控,所以兩個人只能走訪。但兩天的時間下來,兩人把整條街都走遍了,卻并沒有找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所以現在兩個人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夏國天生意場上的那些人上。這些人就要比其他的人難調查多了,夏國天生意場上接觸到的是什么人,不用說眾人也都明白,這樣的人說的話有幾句是真的幾句是假的,沒人知道。眾人圍著一起把夏國天的案子理了理之后,李子木看向任青笠,“尸體這邊還有什么其它資料嗎?”回到科室之后任青笠把尸體復檢了一下,但得到的資料和之前一樣,并沒有更新,“尸體這邊沒有新的線索。”“對了,他家里人來這邊了。”田禾道,“他家現在是案發現場,還不能住人,所以他們家的人現在住在附近的賓館里。”“我去找他們聊聊,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丁怡心主動提議。一旁白飛見狀,跟著起身,兩人一起行動。兩人離開沒多久,胡清他們那邊就來了電話。他們剛剛接到了小區那邊一個人的電話,聲稱是看到過迫車的人。得知這消息兩個人立刻趕了過去,但見到的人卻是一群。夏國天的車子,最后是停泊在小區外面的一個街道邊,打電話過來的是一個四五十的婦人,而其他人只是陪著她一起來的好姐妹。據那人道,她曾經看到過有人把車停在這邊,然后下車拉了個行李箱走了。當時她并沒有多注意,并不知道對方的長相,只是匆匆看過一眼背影。“這邊違規泊車的人好多,旁邊好幾個小區的人自己沒地方停就停這邊,堵路上,我們都習慣了。”好姐妹中一人道,她這話立刻引來旁邊好幾個人的迎合。“我大概是在十一點半的時候遇見他的。”“為什么這么肯定?”“我那時候是接我孫子回家吃飯,從樓下走到樓上的時候正好十一點四十整,所以遇見他的時候大概是三十五分。”“那你能具體描述一下那個人嗎?”胡清問。跑了這么多天,他們還是第一次這么接近兇手。002.“是個男的,年紀不是很大,穿著牛仔褲,一件黑襯衫,然后我就不知道了。”打電話的那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