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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與其他的人打了招呼,去了一趟后面的小雜物間煮了奶茶,滿足地喝了一大杯后,這才回了自己的辦公桌。嗅著空氣中甜甜的奶香,幾個人心情都大好。“關于那國外人的事情我們昨天商量了一下,決定按照這三個方向先查,一方先查陳越山這邊看能不能查到點什么,一方查那輛車,說不定交管局那邊能有消息,剩下的則是查你當初的事?!?/br>李子木沒有異議,由著一群人安排。前面的兩點蘇岳銘、胡清還有白飛他們會去查,最后面這一點卻需要李子木配合,當初那件事情他們能找到的資料不多,好在李子木這個當事人就在他們身邊。對于當初的事情李子木并沒有隱瞞,他又把昨晚告訴過任青笠的事情與其他幾人說了一遍,換來了與任青笠類似的幾個問題。“你有沒有辦法弄到當初所有的檢查報告?”田禾問道,僅憑著這些記憶他們很難調查,如果能有當初的資料那就好了。“我沒有?!崩钭幽緭u頭,他是被調查的一方,對面自然不可能再給他備份一份資料,“我哥應該有。”“那……”幾人期待地看著李子木。李子木并未馬上回復,而是低著頭思索了片刻。他哥當然不會相信他殺人,但是他哥也并不想他在這件事情上越陷越深,所以這資料未必會給他。“我盡量?!崩钭幽镜?。這邊幾人話才說完,門外人輕易便提著一大包的東西走了進來,他一進來,屋里的幾人都忍不住地捂住了鼻子,因為隨著他進來的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那是什么東西?”屋里的幾人詢問。“給你們吃的?!比吻囿野炎约禾徇M來的那一大包東西在桌上擺開,其余的人都湊過去看。任青笠買了一個榴蓮,除此之外他還買了一堆的糖果和布丁、零嘴,所有的味道都是榴蓮的。看他這樣子,似乎是把超市所有和榴蓮有關的東西都搬了回來。“你買這么多榴蓮要干嘛?”丁怡心有些嫌棄地揮了揮手,她不愛這味道。“給你們吃?!比吻囿矣仓^皮看向李子木,他一定會讓李子木愛上這東西,哪怕從今天起他必須每天吃掉一個榴蓮。“你受刺激了?”丁怡心莫名其妙地看著任青笠,其余幾人亦是如此。任青笠沒有理幾人,把所有的東西打開來,全部擺在桌上讓眾人自己要吃自己拿。他自己則是選了一小盒榴蓮,拿了塑料叉子到一旁去了。這東西給他的記憶并不好,所以他面對著面前的小盒子時,臉色都有幾分黑。“給我一把糖?!碧K岳銘湊到桌前。“你愛吃這東西?”一旁胡清瞪眼。“還行。”蘇岳銘把糖塞兜里之后,又從桌上拿了一小份榴蓮走。其余幾人見狀,試探著在一堆東西當中選擇了一兩樣。李子木也上前看了看,不過沒吃。對于任青笠買榴蓮回來臭大家的做法,李子木并沒有發表看法,畢竟他的鼻子已經不可能再聞到更臭的味道。李子木回到自己的桌前抱著奶茶喝,一旁的丁怡心還有蘇岳銘兩個人卻湊了過來,“怎么這才一夜他就瘋了,你昨晚對他做了什么?”兩個人望向李子木,李子木搖了搖頭,他發誓他可什么都沒做,他是清白的。三個人一溜煙在桌子前排開,紛紛望著一旁皺著眉頭,一臉苦大仇深表情吃著榴蓮的人清理。他們可以確定,任青笠大概真的是瘋了。三人以看好戲的心情,看著任青笠自虐似的把那榴蓮全部咽進了肚子里后,這才在任青笠灼熱的注視下移開視線。吃完了東西幾人都忙了起來,一旁的蘇岳銘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時臉上帶著很奇怪的表情,似乎是驚喜、高興,又似乎是凝重。“出什么事情了?”胡清問。“你們還記得我之前跟你們說過的那個販毒的人嗎?”蘇岳銘有些激動,“我爸剛剛打電話跟我說,他死了。”“死了?”蘇岳銘之所以會被調遣來他們這里,是因為他曾經在執行公務時開車撞了車,雖然那一次是對方為了擺脫他而特意為之,但這件事情帶來的影響確實不好。“昨天夜里局里接到報案,說他死在自己家里了,而且都已經死了好幾天了?!碧K岳銘說起這件事情,整個人變得絮叨,“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人淹死在了浴缸里?!?/br>002.蘇岳銘來這里之前就一直在調查這人,但是這人十分的狡猾,他調查了幾次都讓對方跑了。蘇岳銘仔細的把剛剛從他父親口中聽到的消息給幾人說了一遍之后,有些期待地望著李子木,這件事情一直是他的一個心結。“我爸剛跟我說,這件事情因為影響挺嚴重,而且懷疑是否是他們內部矛盾,所以現在還沒有明確的負責人?!碧K岳銘的意思很明顯,如果可以,他想參與這次的調查。聽了蘇岳銘的話,其余幾人卻是陷入了沉默當中,陳越山那邊的事情雖然已經差不多結束,各方面基本都已經快搞定,但確實還存在著一些后續。除去陳越山這邊不提,李子木這邊也還沒有線索,此刻再查這個未免有些貪多,貪多是會嚼不爛的。見眾人沉默,蘇岳銘也逐漸冷靜下來,他起初有些驚訝隨即有些失望,但很快也恢復過來。這件事情是他心中的一個心結,可如今他們確實已經有些忙不過來,而且這案子交給他以前負責的那些人調查可能更加合適些,因為對方畢竟已經掌握了那人部分的資料。“我也就是隨便說說。”蘇岳銘說不失望是假,但他也明白,并不是所有案子都一定要自己親自經手才能算做完美。這件事情是他的心結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這案子一直沒破。他最早接觸到這個案子時,是因為酒吧里的一起命案,隨后才又牽扯到了販毒。如果這案子能破了,能還那個死者一個公道能夠摁斷這條銷毒線,他也就沒什么好糾結的了。眾人都有些訕訕然,正準備各自忙自己的去,一旁的李子木卻開了口,“你想查?”“其實也不一定是我,我只希望能把那家伙定罪!”蘇岳銘道。李子木點了點頭,拿了手機就準備出了門。蘇岳銘見狀,連忙攔住了他,“我看還是算了吧,畢竟咱們現在都還有這么多事情要忙。”李子木并不贊同,“陳越山的事情基本上已經結束,那人的事現在還并無什么線索,他已經躲了這么多年,就算我們現在已經抓住了他的尾巴,他也未必會被我們抓住?!?/br>雖然這件事情關系到他,但是李子木還是挺冷靜的。他們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