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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丁怡心他們還在樓上,要把他媽一起帶回去問問情況。”蘇岳銘道。被胡清壓在地上的陳東海看上去比他們預料的年紀稍大些,大概是因為比較成熟,看上去最少有二十五六歲的模樣。一頭有些亂糟糟的頭發(fā),再加上頗有些凌亂的衣服,他看上去頗為狼狽。李子木低頭打量著他時,陳東海還惡狠狠地瞪著李子木。任青笠見狀往旁邊走了一步,擋在了李子木的面前,并瞪了一眼陳東海,讓他老實點。“你們這是做什么?”人群當中,剛剛和他們說著話的陳東海的母親見自己的兒子被壓在地上,立刻上前試圖把人拉起來。丁怡心見狀,連忙上前阻撓安慰。“你們憑什么抓他?我兒子他犯了什么錯?”婦人有些激動。李子木見狀,給胡清遞了個眼神。胡清見狀,這才把人拉了起來,讓陳東海站著。“你們這是……”丁怡心試圖把那婦人拉到一旁去說,但她一直不愿意走。任青笠見狀正準備上前,一旁的李子木突然撞了過來,任青笠?guī)缀跏潜灸艿木蜕焓直ё×丝肯蜃约旱睦钭幽尽?/br>李子木似乎是被旁邊的人推得沒站穩(wěn),所以整個人撲向了他,那瞬間,任青笠有些心猿意馬,這樣的機會可是難得遇見。而且大概是因為太沒防備,李子木整個人都撲到了他懷里,兩人距離一下拉近,幾乎是臉貼著臉。任青笠抱住懷中的人正驚喜這艷、遇來得太美,一顆心正蕩漾開,他就察覺自己放在褲袋里的手機被人摸了出來。蕩漾的心都快飛上天的任青笠剛剛有動作,李子木的聲音便從他懷中傳來,“不要動。”任青笠立刻僵在原地,李子木的手都擱在了他腰上,而且并不老實,一直在亂動。剛剛他褲兜里的手機,也是李子木摸的。李子木拿著手機在他的背后的衣服里摸索了一會兒后,又在任青笠屁股上摸索了一把,把本就整個人僵在原地的任青笠弄得更加全身僵硬,不敢動彈。找到準確的位置之后,李子木把手機塞到了他屁股后面的袋子里。西裝褲子的口袋比較淺,手機放下去,有三分之二的地方都露在外面。塞好的東西,李子木立刻收了手。李子木速度很快,整個過程就像是被人推了一把沒站穩(wěn),不小心撲到了任青笠懷里,他借著任青笠站穩(wěn)后便又拉開距離。任青笠卻知道,剛剛那片刻時間李子木拿了他的手機按了一番后,又放回了他背后的褲袋里。“我開了錄像。”李子木拉開距離時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他在這里。”任青笠仿佛并沒有聽到李子木的話一般,繼續(xù)看著一旁正在努力溝通的丁怡心,但他心中卻已經(jīng)明了。他動作自然的脫了西裝外套把攝像頭露了出來,然后開始向那邊走過去,并且有意的讓手機把周圍的人都拍了下來。只是動作間,任青笠的耳朵卻不受控制的紅了個透徹。李子木剛剛那樣對他又抱又摸的,讓他整個人都不爭氣的燒了起來。對于自己這樣根本不經(jīng)撩的狀態(tài),任青笠萬分的無奈,他對自己的性格十分了解,對一切事情都有強烈掌控欲的他,在任何事情上都要強。他以為這種事情上他雖然沒有經(jīng)驗,但也見過不少,所以一定是可以面不改色把人弄得面紅耳赤的個中好手。結(jié)果他卻發(fā)現(xiàn),別說是把李子木弄的面紅耳赤了,他不被李子木弄得面紅耳赤心肝亂顫就不錯了!第28章是他沒跑了001.任青笠一邊按耐著心中的失落,一邊上前幫著胡清把那陳東海扶好,讓他站穩(wěn)。這邊剛忙完,他又走到一旁丁怡心那邊幫著那邊安撫陳東海他母親,直到巧妙的把所有的方向都錄下來之后,他這才給一旁的李子木遞了個眼神。李子木見狀,連忙開口道:“先帶回去。”幾人點了點頭,拉扯著人上了他們的車。“老實點。”胡清坐在最后面的位置,看著陳東海。“把車子一起帶回去。”李子木道。“那我直接開回去?”蘇岳銘晃了晃剛到手的出租車鑰匙。作為可能的證物,這車子一般是不能上路的,不過這車作為出租車每天不知道會有多少人上上下下,剩下的證據(jù)也不知道有多少,李子木想了想后點了頭讓他直接開回去。蘇岳銘去開那輛出租車,其余的幾人則是都紛紛上了他們自己的車,車子上路,向著科室的方向駛?cè)ァ?/br>車子一離開小區(qū)人多的地方,任青笠立刻從副駕駛上回頭看向一旁的李子木。后者幾乎是同時對他伸出了手,要手機。任青笠把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然后看著李子木動作熟練的找到了之前他錄下的視頻,打開,看了起來。車內(nèi)其他的幾人見李子木在看視頻都有些莫名其妙,任青笠的臉色也十分的怪異,因為他記得他好像并沒有告訴過李子木他手機的解屏密碼……剛剛那時候李子木突然就搶了他手機,那時候他被李子木弄得心猿意馬完全沒想到,如今想起來了,又見李子木如此順暢的就打開了手機,任青笠心情是十萬分的復雜。錄制下的視頻有些長,李子木花了些時間之后才把視頻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但這一遍看下來,他卻并沒有看到太多想看到的東西。因為視頻一直在晃,如果沒有經(jīng)過處理,單就這樣子看,很難看到他想要的東西。“出什么事了?”坐在李子木身旁的白飛問道。李子木搖了搖頭,把手機關(guān)上,又遞還給任青笠,“我們回去再說。”他們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那個國外人是否和陳東海他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說太多并沒有太大的意義。而且李子木當時也只是在瞬間感覺到了那人身上的氣息,應該是無意中在哪里瞥到了一眼,他具體在什么地方李子木也說不清。何況他們現(xiàn)在并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他跟這件事情有關(guān)系,總不能以李子木覺得他眼熟為理由就把他抓起來。其余幾人立刻領(lǐng)悟,看了一眼陳東海之后,紛紛安靜下來。唯獨坐在副駕駛上的任青笠,依舊神情復雜地望著完全沒有準備解釋什么的李子木。他手機的解屏密碼是他來科室報到的日期,也是他再次遇見李子木的日子,這日子對他來說是特殊的,但他不明白李子木是怎么猜到的。“有事?”李子木悶聲悶氣地問道。最后一排的位置被胡清還有陳東海之霸占了,李子木不得不坐到前面一排,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你是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