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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尚男夏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0

分卷閱讀50

    以了吧!!

    “尚閑川!你看清楚!!我不是……唔……”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狠狠吻住,口里夾雜著巨大的酒氣和血腥味。她覺得他不是在親吻她,他是在撕咬她,他是要把她剝皮抽筋吞到肚子里啊。尚閑川發瘋似的掠奪她每一份所有地,冰冷的手游走在她光滑的肌膚上。

    不要啊——

    邱筱秋只覺得喊也喊不出聲音來,渾身的劇痛讓她沉入到一個無底的深淵,想起馮昭逢嚴謹卻清秀的臉,她絕望地哭了起來。但她感覺得到,臉上的不止是自己的淚水,還有他的。他確實在發瘋地嚙噬自己,也確實在哭,他的絕望不比自己的輕。

    “為什么要逼我用我最憎惡的方式得到你啊……小兔子……”

    天剛蒙蒙亮,尚暇溪就一邊打著噴嚏一邊回了家。和夏承墨說了一晚上這個那個的居然靠在一起睡著了,那可是天臺啊,希望他不要發燒就好。想到他自戀又傲嬌的樣子,尚暇溪只覺得嘴角忍不住上揚再上揚。

    但是當務之急,她覺得是去跟尚閑川道歉。找到手機后發現那么多未接來電,連他的帶馮昭逢的。

    “聽說為了早回來改了機票,現在應該把小秋帶走了吧。”她笑了笑,想起邱筱秋那副“小人得志”的幸福樣兒,頓覺得老天真是把什么好東西都給她了。

    “閑川!”她開門走進去,臉上的笑意卻凝住了。

    邱筱秋靠在床上面無血色,聽到她來了眼皮也不抬一下。

    “小秋,那個,你怎么在這里啊?”她小心翼翼開口,直覺告訴她了真相,但是她不敢去信:“馮老師沒來嗎?”

    “他已經走了。”

    淡淡的一句話,卻讓尚暇溪心里平地起波瀾,看著她沒有半分生氣的臉,她想到了馮昭逢的錯愕和絕望。她不應該提前把家里鑰匙給馮昭逢,也不該準備這種忽然出現的驚喜。

    “小秋你還好嗎?到底是怎么回事?”尚暇溪看她始終不看自己一眼,鼻子一酸,又急又惱。

    “還不是拜你所賜?尚閑川上了我!!”邱筱秋冷眼看她,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在強忍著也還是眼睛紅了起來,她猛推一把尚暇溪,咬牙哭道:“躺在這里的本來該是你!尚暇溪,你毀了我的一切!”

    ?!

    尚暇溪看她情緒失控的大哭,仿佛被雷擊中一樣。從進門時的喜悅歡欣到此刻的五雷轟頂,她覺得自己人生太過戲劇化了。

    “小秋你別哭了!對不起,我對不起你……”

    她看到她的樣子,只覺得心都被一點點撕碎。邱筱秋什么性子她再清楚不過,平時計較得少,所以真遇到她要計較的事情她絕不會松口。不管是尚閑川還是邱筱秋,她覺得自己受到雙重刺激。深深的歉疚感和絕望讓她覺得之前和夏承墨在一起越開心,就對邱筱秋越是對不起。

    她按了按跳的不安分的心臟,那里似乎有一層膜把呼吸的孔全部封死,她心臟抽動得痛極了:“小秋我求你,你別哭了,我不會讓馮老師離開你的……”

    “走,走啊你!!”

    尚暇溪吃過藥,拿著尚閑川的手機打出租追了出去。有個人給了他一個會所的地址,約他這個點見面,他一定是在那個會所里面。

    這個會所比夜宮還要查的嚴抓得緊,倒是因為一個手機能放自己進去真心不容易。說是會所,這更像是一個人的巨大宅邸,徽式建筑、蘇州園林等各種中國古典美的建筑都能在這里找得到,外面看沒什么,一進來卻知洞中乾坤。夜宮那里是巨賈談生意的地方,那這個地方一定是政要的聚居地了。

    可是尚閑川為什么會來這種地方?他一向文人氣重,最討厭和搞政治的攪到一起,他怎么回來這種地方呢?不管怎么樣,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定要他解釋清楚!想到這,她跟在侍女身后的步子快了幾分。

    純水晶吊燈,紅木餐桌紅木椅,屏風是鎏金點翠鳳穿牡丹,四周墻壁上掛的都是書法家畫家真跡。房間寬敞帶著淡淡檀香,媚而不俗,只覺大雅。

    尚閑川四周坐了七八個年長的男人,均是西裝革履金絲眼鏡,笑得滿面春風。

    “閑川啊,什么時候回去啊,這么些年了,你父親可擔心你了。”坐在他身旁的譚春綸不怒自威,面容里卻難掩慈祥。

    “哎呀,我說譚伯伯,著什么急啊。”尚閑川不耐得擺擺手,翹著二郎腿喝了口茶,沖他們拱拱手笑道:“剛才說的有忙一定幫諸位伯伯叔叔可不要忘了哦。”

    “少爺您客氣,哈哈。”周圍幾個人也配合得拱了拱手,“有事您說話。”

    “你這個孩子!”被稱作“譚伯伯”的中年男人也不生氣,只戳了戳他,不再說話。

    “這么早把我叫來有什么事嗎?”

    “很久不見你了,這趟來A市見見你不行嗎?”譚春綸“切”了一聲。

    “少爺當然覺得早啊,年輕人嘛。”有個眼尖的看到他脖子上的指甲劃痕,帶頭笑了起來。

    想到昨晚上的事,尚閑川頭都大了,他皺了皺眉頭,捏緊了杯子想說什么,卻被一聲“尚閑川”堵了回去,他回頭一看,眼里的戾氣柔和了幾分。

    幸虧是試探性的喊了一聲,要是放到平常那個嗓門自己就跑不了了吧。尚暇溪看了看四周坐著的人,心中忍不住一陣緊張。不知道從政的人都長一個樣還是怎么回事,有幾個人的臉她好像在新聞聯播上看到過,貌似是中央的高官。如今他們和尚閑川坐到一起是怎么回事?

    “來了?”他招呼她過來站在自己身邊,握著她手很自然地吻了吻,“手機帶來了嗎?”

    周圍人一看頓時了然,又恢復一臉笑意。譚春綸站起來跟她握了握手: “你剛進來我就覺得是,就是沒敢認。”接著他給周圍人熱情地介紹道:“這是我們尚暇溪……”

    “不是‘我們尚暇溪’,是‘我的尚暇溪’!”尚閑川打斷道。他覺得尚暇溪要抽出手就握的緊了幾分,可能是她覺得周圍都是自己的人不會對她造成威脅就想鬧一頓吧,這個欺軟怕硬的小家伙!

    “我說侄兒媳婦,你快坐下吧!”譚春綸要拉她坐下,卻被她擋開,她微怒:“誰是你侄兒媳婦?!”

    “哎,這……”

    “好了,怪我怪我,家教不嚴家教不嚴,各位伯伯叔叔海涵啊。”

    尚閑川站起來打斷他們的對話,接過一旁服務員遞過來的衣服袋子,拉著尚暇溪進了屏風后面的臥室里。

    尚閑川打開袋子,拿出來一件新的襯衣,也不管尚暇溪就在旁邊,自顧自地對著鏡子換了起來。今早上走得匆忙,衣服也沒換。

    尚暇溪斜倚著門,靜靜地看他不急不緩地穿上了衣服。

    “來來,給我系上領帶。”

    呵呵,還敢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