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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喊的話一定是叫破了喉嚨也叫不來人。早就8點了吧,閑川他們早就開始了吧,自己這個鼓手沒去怎么辦! “想什么呢?”夏承墨走到欄桿旁問她。 “沒什么?!?/br> “那我給你唱首歌吧?!?/br> 夏承墨清了清嗓子,突然從身后端出來一個袖珍小蛋糕。她有些羞詫異驚喜的神情被昏黃的燭光映得分外可愛:他居然知道自己今天過生日!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聽到他歌聲后尚暇溪臉上笑容僵住了,頓時擴散成更大的笑意。 “這么感動嘛你?” 她拍著欄桿忍不住大笑:“哈哈哈哈,你怎么唱歌跑成這個樣子……哈哈哈……” 看她笑得花枝亂顫,夏承墨撓了撓頭,輕輕咳了咳,紅著臉說:“我就是從小唱歌就跑調(diào),所以我從來不唱歌給別人聽,你還……” “對不起不笑了,哈哈哈……”看到他一臉誠摯的樣子,尚暇溪使勁憋住,險些憋出內(nèi)傷:“謝謝你哦夏承墨,可是so so so do si,這種旋律多簡單啊,你怎么還是跑調(diào),哈哈哈……” 夏承墨看她笑得一臉燦爛,抽了抽嘴角黑著臉說:“所以你要不要吹蠟燭?” “吹吹吹?!笨吹剿坪跤行懒耍邢鞠姾镁褪眨R上換成一個溫柔可愛的笑容吹滅了蠟燭。 別再笑了你這個渾身散發(fā)魅力的家伙??!夏承墨看她一笑只覺得想把她死死扣在懷里,根本沒法生她的氣。 “我沒有禮物嗎?只有一塊蛋糕?” “你有禮物啊,”夏承墨笑了笑,把蛋糕放在一旁桌上,圈著她笑道:“把我送給你好不好?!?/br> “可是我更喜歡漲工資什么的哎……” “腦子怎么這么不開竅?工資是誰發(fā)的,是我啊。”夏承墨蹭了蹭她鼻子,循循善誘:“那你要我的話是不是我的錢都是你的?” “倒是沒錯,”尚暇溪仔細(xì)想了想,抬頭卻發(fā)現(xiàn)他一雙寒星眸子眼帶笑意盯著自己,“那,那個但是我會比較有壓力,我如果不要呢?” “那你連這個小蛋糕也吃不到?!毕某心砰_她,抄起桌子上小熊維尼形狀的小蛋糕作勢要把它倒下去,仿佛手里是挾持了一個人質(zhì)一樣。 “別別別,”尚暇溪抱住他,仰起頭來好聲好氣地勸導(dǎo):“別這么殘忍啊,容我再想想,再想想。” “那你要快想啊?!毕某心此@么溫順,笑著把蛋糕想放到身后欄桿上,卻一不小心讓它滑了下去。 “whoops!”夏承墨靜靜地看著它滑落,無辜地眨了眨大眼睛:“哎呀……手滑了……” “還我蛋糕!!”這一句話愣是喊出了岳飛將軍“還我河山”的悲壯憤慨。尚暇溪抓住夏承墨衣領(lǐng)絕望的搖晃他,這是蛋糕啊,還是小熊維尼的! “嘿嘿,那個小溪啊,我給你買一個蛋糕店……” “我就要這個,你給我下去撿!!” 一個犯渾一個尬笑,兩人你追我趕爭執(zhí)之間卻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 叮鈴—— “鑰匙?”尚暇溪看到地上迎著月色閃出寒光的一串鑰匙,撿起來看了看上面編號,這個正式游樂場天臺的鑰匙。 “你,不是說沒有鑰匙嗎?怎么在你身上?” 完了完了,最后一條建議也沒用了,夏承墨嘆了口氣,只能聽天由命了…… “我忘了怎么會有這把鑰匙了,其實我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夏承墨看著滿臉威脅笑意的尚暇溪,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今天晚上聽說要下雪啊?!?/br> “怎么會下雪!”尚暇溪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這幾天的天氣預(yù)報她都有看,根本沒有雪。已經(jīng)好多個圣誕節(jié)都米有下雪了! 尚暇溪看了看夜空,很亮很亮,只有一個半圓月亮,所有星星都遁藏。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是有夠冷的。夏承墨解開自己外衣扣子把她牢牢裹在懷里,低聲笑道:“看什么呢?月亮比我還好看?” “對!月亮上的圖案到底什么?他們說是像桂樹,我覺得像一條小溪?!?/br> 尚暇溪想起童年跟他們經(jīng)常為此大打出手,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熱飲的牌子也是“小溪”,忍不住舉起來指了指月亮,沖夏承墨開玩笑道:“就是不知道月亮上面那個小溪什么味道的?!?/br> 夏承墨看她月亮眼睛笑得純真可愛,三分俏皮七分乖,他低頭蜻蜓點水般的印了一個吻。 “?” “是甜的?!?/br> 尚暇溪看著他笑得胸有成竹,他似乎知道一切自己會有的反應(yīng),只是在配合自己演出一樣。她咳了咳,自己坐到一旁長凳上,夏承墨也坐到她身邊。一個往邊上靠一個往她身邊跟,一直到了扶手處她無路可退,臉上發(fā)燒似的抱怨道:“喂!” “嗯?怎么啦?”他一臉無辜地攤手。 “我覺得你那個,那個你占我便宜越來越自然了??!我拒絕,你沒有征得我要求不許隨便,隨便亂動!”尚暇溪義正言辭比了個×,借此掩飾內(nèi)心的兵荒馬亂。 “好,都聽你的。不過呢,你要是想占我便宜的話就隨便來,我不跟你似的斤斤計較?!?/br> “臉呢!你的臉呢!” 尚暇溪又好氣又好笑地盯著他,忽然看到他又長又密的睫毛上沾了些水珠,她忍不住欣喜地看了看四周,果然,下雪了! “怎么會突然下起雪來?。刻鞖忸A(yù)報分明沒有說啊?”她搖著他胳膊讓他抬頭看看。這場雪不大也不密,像是從臨近的沿海城市吹過來的一樣。從澄凈如黑絲綢一般的夜空散落下來,像是點點落星。 “好奇怪是不是?!” 尚暇溪覺得一切都好奇妙??!怎么會自己的生日正好是圣誕節(jié)?怎么正好在圣誕節(jié)下雪?怎么正好自己和夏承墨呆在一起?怎么會有這么多好事情都讓她遇上了?她和夏承墨笑著四目相對,覺得她和他相遇也許早就是命中注定的,他們很早之前就見過,也像現(xiàn)在一樣互相依偎在一起互相取暖互相扶持鼓勵。 “你怎么不說話啊?!只有我一個人歡呼雀躍讓我有種我很傻的錯覺!” “我這不是忙著看……” “月亮?冬月融融?雪?飛花穿庭?”尚暇溪覺得一下雪自己的少女心都蘇醒了,整個人也文藝起來。 “看你啊,”夏承墨看她笑得這么開心,自己的心也被牽動著笑出聲:“‘月色和雪色之間,你是第三種絕色’,我第一次知道余光中這句話是什么意思?!?/br> “???” “小溪?” “下雪了小溪,”夏承墨笑著拉有些呆住的尚暇溪入懷,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下唇瓣低聲道:“我們接吻吧。” 這是他們第一次正式接吻,尚暇溪意識也保持清晰。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