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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感到幸福?后來他們都成功了,反而不敢光明正大的談戀愛,他要做生意,也確實不拒絕投懷送抱的其他美女名媛。男人嘛,她能理解。她跟了他十二年,她一直在等,想等他向自己求婚,等他撇清楚和其他女人的關系;他終于下定決心在今天生日會上向她求婚,卻只接到一通分手電話。她等夠了。 簡空深吸一口氣,卻因為冬天的寒冷劇烈咳嗽起來,要咳斷氣似的。一旁尚暇溪嚇了一跳,急忙沖了過來,拿出口袋里醫院的醫用塑料袋撐開給他,讓他用這個呼吸。 “你也有哮喘?”尚暇溪輕輕拍著他后背,好像拍著當年那個少年。簡星海就有哮喘,冬天發作的厲害。 簡空呼吸到袋子里的溫暖空氣,漸漸好些了。他仰頭嘆了口氣。 “怎么樣?好點了嗎?” “尚秘書怎么會有醫院的袋子?”簡空突然揚眉問道,眼睛盯得尚暇溪挪不開眼。 “怎么啦?我,”尚暇溪脫口而出,看到簡空探尋的表情,她一冷緊接著反應過來:“啊,我之前當醫院志愿者的時候拿著用的。” 這才是簡空啊。剛才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是心理醫生,夏承墨的病情就瞞不住了,連□□打民工的事都能做的出來,他還有什么做不出來。 簡空沒再說什么,從兜里拿出來一個戒指盒,舉起手就要往海里扔,尚暇溪一把奪了下來。 “干嘛!有錢是不是!有錢為什么還要克扣民工工資,你知不知道這個戒指他們一年工資也買不起!!” 尚暇溪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她小心打開戒指盒,戒指做的簡單大方,一圈細鉆,外沿還刻了個“KONG”。 她忍不住小聲說:“還真是你的風格啊!這么個人主義,求婚戒指刻的都是自己的名字,我說你什么好!” 尚暇溪苦口婆心,簡空好似沒聽見。 “按照言情劇走向,你不是應該送這個戒指給不相干的女生嗎?譬如現在的我?”她開玩笑道。 所有女性都阻擋不了戒指的誘惑,她也沒忍住,順手戴在中指上。 “按照言情劇走向,不相干的女生,譬如你,應該戴上這枚戒指之后再也摘不下來嗎?”簡空略帶嘲諷地懟了回去。 “那個,你剛才說什么?” 尚暇溪覺得腦子里開始循環播放五月天的一句歌詞: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你!” 看到尚暇溪摘不下來戒指,簡空愣了一下,一把抓過她手自己往外薅。 “啊,疼疼疼!!” 簡空見死活把不下來,居然從兜里抽出來隨身攜帶的小型瑞士軍刀,他想割斷試試,只安撫她:“你別動啊!你知道我想怎么樣。” 尚暇溪看到他手中刀子寒光閃閃,往后一退:“我看出來了,你想我死!” “我不會削斷你的指頭,你信我……” “我信你個鬼!你要是靠得住,母豬都上樹!” “尚暇溪!” 這枚戒指象征了他的失敗,他絕不允許這種東西存在。他滿臉怒氣站了起來,像逮小雞一樣要抓尚暇溪。尚暇溪見狀打又打不過,只站起來就往后跑。 “mama呀!”她知道簡空是玩真的,而且他根本不會在意自己一根手指頭,不能硬碰硬,她只好一邊薅手上戒指一邊往后跑。 “尚暇溪!你站住!” 兩個人一個跑一個追,俊男美女在海邊月光下奔跑這本來應該是多么美好的一副畫,可尚暇溪知道他倆不是在玩感情,是在玩命啊! “啊呀,你、你別追了!你不是,不是還有哮喘,嗎!”尚暇溪實在跑不動了,一下子栽倒在地上,吃了一嘴土。 簡空也不說話,只撲了上去,要拿她戒指。 “你別搶了!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尚暇溪欲哭無淚,任由簡空趴在她身后要拉她手:“我發誓我以后結婚我都不戴戒指了,我戴夠了!!” 尚暇溪怨氣沖天,好不容易來了兩個散步的老年人,可不等求救,就聽他們說了句:“現在的小年輕真是不知道節制啊!” “哎呀,這都什么年代了?咱當初不也是在海邊好的嘛,嘿嘿……” 尚暇溪和簡空一下一上默默地目送他們遠去,然后一起尷尬地咳了咳正襟危坐。 尚暇溪理了理領口:“天氣不錯啊,你看太陽星星的,那個,我瘦了就能把它還給你了啊。” “拿著吧。”他突然意味不明地回了句。 尚暇溪轉頭看了看他,他正仰頭看著星星,海風很涼,吹得他有些脆弱的單薄。怪不得尚暇溪總是想起來簡星海,不光是因為他倆是兄弟,更是因為他倆其實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只是簡空線條更凌厲一些,也更心機一些,所以之前她從沒覺得這兩個人長得像。 “你和星海是不是同卵雙胞胎?” “嗯?”他疑惑地看了眼她,她還真是腦洞奇大,說話東一頭西一頭的:“我們不是雙胞胎,我比他大三歲。” “這樣啊。” 不知道是因為他長得和簡星海像還是因為別的,尚暇溪覺得跟他坐在一起也不壞,她伸手看了看那枚精致的鉆戒:“簡空?” “嗯?” “你真的喜歡徐良品嗎?” 簡空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她反應過來,急忙解釋:“別誤會別誤會,我對你沒想法,我只是想說你確定你是喜歡徐良品嗎?” “這不是一種占有欲外在化的體現嗎?你有點躁郁癥吧,你是不是怕被別人背叛,怕有人離開你,怕被拋棄?所以你習慣去掌控全局,讓身邊的人或事盡量按照你劃定的軌道運行,這才讓你有一種安全感?” 你到底是秘書還是心理醫生?簡空本來想不耐得打斷她,被看透的感覺真的非常糟,沒想到尚暇溪平常愛傻樂,眼睛卻這么清澈。可看到她眼里沒有嘲諷倒是有一種心疼的時候他又停住了,只任由她說下去。 “徐良品的事不管怎樣我都要說句抱歉,但我還想說你和我之前想的不一樣,你只是習慣身上有刺保護自己。所以如果你有什么想說,可以找我說啊,說到開導別人,我可是專業的!” 尚暇溪還想說什么,卻猛地發現簡空湊了過來,牢牢擋在自己上空,躲都躲不開。 她猛地瞪大了眼睛,睫毛顫了顫:“怎么啦?” “除了吻你我找不到第二種讓你閉嘴的方法。” 凌厲霸道。 簡空干凈好看的眼睛靜靜地盯著她,將她訝然和驚慌失措盡收眼底。 尚暇溪有些失神,隨即笑了笑,像個爺們似的拍拍他的肩:“哎呀,就這個勢頭保持住,你還愁找不著對象嗎?再說你身邊女孩子辣么多是不是!!哈哈哈哈乛乛” “尚暇溪,是不是除了拍我肩膀你也找不著第二種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