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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出去趟!”尚暇溪轉(zhuǎn)頭就跑了出去。 “喂!哲人他妹,去哪啊!” 看著窗外的她坐上出租沒了影,尚閑川才笑了笑,撿起來地上她掉落的星星項鏈。 “真好,你放下他就好。” “好羨慕你啊簡星海,”尚閑川看了看項鏈星星中心刻著的“尚暇溪”,一邊摩挲一邊自言自語道:“不是每個人都有重新選擇自己角色的機會的。” 尚暇溪一路小跑,在籬笆外看到夏承墨臥室還亮著燈放了心。 “沒睡就好。” 真是的!這怎么跟他道歉合適呢!想想今天自己對他的態(tài)度,尚暇溪只覺得自己老臉都丟盡了。人家是誰,堂堂夏氏集團的老總,給你個飯碗還把你當(dāng)自己人,你倒好,甩橫發(fā)脾氣不問清楚,你以為你是誰?偶像劇女主嗎?!! 越想越懊喪,到了夏承墨門口她又緊張地想撤退,后來終于定了頂心神,敲了幾遍門無人應(yīng)答后,她輸了密碼自己走了進去。 屋子里全都暗著,只有夏承墨臥室開了一盞昏黃溫暖的床頭燈。她咽了口口水,敲了敲他臥室虛掩的門,小心推開卻發(fā)現(xiàn)他正在穿浴袍,似乎是剛洗完澡。 她臉更像燒過一樣,本來想抓緊逃離這里,卻又硬著頭皮小聲喊了句:“夏承墨?” “?” 夏承墨明顯愣住了,他回頭一看嚇了一跳,居然是尚暇溪跑了進來,站在自己身后不遠處討好的笑著。他起先以為自己眼花了,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確實是她,白天的事一下子涌上腦子,他系上浴袍腰帶冷哼一聲:“尚醫(yī)生來這里做什么?” “嘿嘿,你看看你,這樣說多見外啊!”尚暇溪尷尬地笑了笑,往他身邊走了走:“我們大家不都是好伙伴嗎?你這樣一說多生分啊~~” 她一邊說一邊朝他笑著擺了擺手。環(huán)視一周,在溫暖的橘色燈光下,他屋子寬敞干凈,床對面的辦公桌也整齊得很;味道也好聞,夾雜著淡淡的酒味。 “你怎么喝酒!”尚暇溪看到桌子上斟了一杯紅酒,急忙指著這個說:“你不是從來不喝酒嗎?不是說好在找到你病因前先不喝酒嗎?” 看著夏承墨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一臉冷酷,似乎隨時都會把她扔出窗外,她才想起來自己是來賠禮道歉的,她秒變笑臉:“喝點也不是不可以,喝點吧喝點吧,心情會好!畢竟今天我沒問清楚狀況做了很不成熟的事情,希望你大人有大量!” “哼。” 夏承墨不屑地哼了一聲,要去拿毛巾擦頭發(fā)。 “別別別,我來,我來,嘿嘿。”尚暇溪搶先一步拿到毛巾,見他還是一臉鐵青,知道他氣還沒消,只想著多做些“善事”感化他。 “好啊。”他站著不動,俯視著矮他一頭的尚暇溪要怎么夠到自己頭發(fā)。 看他一點也不配合自己,尚暇溪只好脫下鞋子站到床邊去給他擦頭發(fā):“嘿嘿,頭發(fā)一定要擦干凈睡覺,不然很容易感冒的!感冒心情就不好,心情不好就不容易原諒別人……” 夏承墨只站在她身前任她跳上跳下、嘰嘰喳喳地擦頭發(fā)。她俯下身子的時候發(fā)絲掃過他脖頸,很癢。他突然覺得夜色太亮了,又太短了。 “好了,不用擦了。” “啊?還沒擦干哎?”尚暇溪還想繼續(xù)□□他柔軟的發(fā)絲,卻被他轉(zhuǎn)過身子反手握住她兩只手腕。她呆呆地瞪大眼睛俯視著一臉不耐地夏承墨,昏黃的燈光映在他臉上,柔和的好看,像個天使。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原來是和一個男人在夜里獨處,還是臥室。尚暇溪只覺得聽到了鏗鏘有力的“怦怦”聲,不知道是自己的心跳聲還是他的。 “你、生氣了?”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別擦了,我覺得很癢。”夏承墨聲音低沉喑啞,他見她一臉無辜,避開她眼睛說道:“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我也有需求,別擦了。” “哦。”尚暇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她看他似乎有些不耐,只想怎么夸他讓他開心,想了想,她忍著心里的緊張和羞澀,像個爺們兒一樣大刺刺的拍了拍他肩膀:“喲!哥們,身材不錯!” 簡空身材好可以理解,他以前是某國際品牌的御用模特,但是夏承墨這種天天坐在辦公室的人身材還這么好,這很逆天啊! “一、二、三、四、五、六……”天吶,真的有六塊!比簡空不差到哪里去啊!她伸手摸了摸,哇哦,質(zhì)感也不錯!超級棒!會不會還有人魚線? 看著她專心致志地研究自己身體,還動手肆無忌憚地摸來摸去,夏承墨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他抬手提溜起尚暇溪:“你在干什么?!” “我只是想夸夸你,我覺得你比簡空身材還好。”尚暇溪委屈地癟了癟嘴,心里懊悔死自己有見到好身材就忍不住伸手摸這個變態(tài)屬性! “喂!” “啊?”尚暇溪低頭看他。 “今天你去簡空家里也這樣吧,你還沒意識到你是一個人在一個男人的臥室里嗎?你為什么一點,”他咬了咬牙,“一點也不怕出危險。” “啊?”尚暇溪見他這樣說,一下子紅了臉,但嘴上還是逞強地說:“沒事,我打架很厲害的,而且你們怎么會對我……” “怎么不會!”這個蠢女人為什么一點自衛(wèi)意識都沒有! “你干嘛?!!” 夏承墨猛地把她壓在身下,看著她掙扎的樣子,只覺得一肚子怒氣:“你憑什么去相信認識不久的男人?” 雖然是倒在柔軟的床上,尚暇溪還是覺得自己后背很痛。她看著夏承墨在黑暗中目光灼灼地死盯著自己,一下子想起狼的眼睛,她這才意識到夏承墨所說的危險性,自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 “你放開我!別鬧!”尚暇溪拼盡氣力卻只換來他手臂越收越緊,她雙手抵在他guntang的胸前,強撐著說:“你別胡來,我是合氣道黑帶!” “沒用的,忘了告訴你我是柔道黑帶。”夏承墨聲音低沉喑啞,像是在克制什么。 溫?zé)岬谋窍姷剿樕希淮舸翥蹲。@恐地瞪大眼睛。夏承墨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尚暇溪,本來是想嚇唬她讓她長個教訓(xùn),卻發(fā)覺自己有些收不住了。尚暇溪因為驚慌失措,眼睛瞪得像個小兔子,蜷著手腳窩在他身下動彈不得。他蹭了蹭她鼻尖,見她要閃躲邊就勢吻了下去。 “你,唔……” 吻突如其來又很綿長,尚暇溪只覺得自己腦子一片空白,但她潛意識知道她并不排斥夏承墨。 夏承墨見她低聲喘息,只又笑著蹭了蹭她鼻尖,直勾勾地盯著她低聲問道:“我的女人,要么在商場上,要么在床上,你要做哪一種?” “啊?” 這就是夏承墨對待感情的方式嗎?原來對他而言沒有愛情這一說,只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