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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掐著他的脖子,故意湊近呲牙道:“那你知道那些故事里,破壞了仙人法器的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場嗎?”“當然知道。”路雙手掐住白肴精瘦的腰,眼中似乎是有綠光在閃爍。“知道你就說說,什么下場!”白肴故作威脅姿態。路掐著白肴腰的雙手一個用力,就把他翻倒在下,整個人從上面壓了上去,兇巴巴的在白肴嘴上啃了一口,“下場就是,和仙人在一起了!”這一夜路當然沒有得逞,兩個人玩鬧了一番,也就匆匆睡下了。畢竟“大嫂”還在旁邊,再怎么個浪蕩,也有個限度,哪里敢真刀實槍的干起來?但是已經在這輛突然剎車的小破車上的,旁聽了許久的“大嫂”,此時只能苦笑了。哎,自家媳婦兒不在身邊,日子真是苦啊……不然哪里會怕這兩個不懂事的弟弟?而此刻,被烏爾肖想的“自家媳婦兒”,正惡狠狠的在家準備扎草人。“叫你不告而別,叫你瞞著我,等你回來,這個‘廳長’你當定了!”……往主城的路走了兩天便到了,遠遠看去主城與子城似乎并沒有很大的分別,但走近一看,白肴就發現這主城要比子城嚴整的多。雖然城墻都是一樣的高度,但主城這邊卻是有守衛把守的。烏爾對兩人擺了個手勢,讓他們稍安勿躁,然后自己上前,在厚重的城門上有規律的敲動了幾下。門卻并沒有打開,而是從其內也傳出了幾聲有規律的敲打。于是烏爾又伸手在門上按另一種不同的規律敲打了幾下。白肴挑眉,有趣,竟然還有一套進門的暗號密碼。等到烏爾第二次敲完不一會兒,門內便傳來了聲響,然后城門被緩緩的,打開到僅容一人通過的寬度。“來者何人?”守衛頗有些不滿的問道。烏爾抱拳施禮,將手中權杖展現給了那守衛看,“在下神子四城大巫,有要事前來拜訪主城大巫,還請通融。”那守衛聽到他的身份,臉色立刻變得恭敬了些,也對烏爾回了一禮,但在看向他身后的路和白肴二人時,目光卻依舊戒備,“他們二人是?”“是我的兩位隨從。”烏爾淡然解釋,“幫我拿東西的,想要呈給大巫。”守衛擺了擺手,先將三人放了進來,而后關上城門,又仔細的檢查了一番。好在幾人是真真準備充分,完全打扮成了大巫和他的兩個青袍小巫不說,甚至還帶上了舒緩劑和骨片,裝作是要獻給主城大巫的禮物。至于其他多余的東西,反正都在玄虛界內,白肴是不愁的。原本以為檢查完了就可蒙混過關,卻沒想到這守衛實在是盡職盡責的有些過頭,他又一臉高深莫測的盤問起了幾人來。“各城自有規矩,自成方圓,極少才有什么拜訪一說……我們主城的大巫大人身份高貴,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見的,你們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換做是路,大概是沒有什么閑心與這樣煩人的護衛閑扯,只想打昏了了事,但烏爾卻是極為耐心的解釋起來。他本就是個溫和有禮的人,說起話來進退有度,有禮有節,又口若懸河,張嘴就來,十分讓人信服。此刻,烏爾便從神禱期的提前說起,講起自己心中惶惶不安,對大巫的仰慕之情,又暗示大巫早派人去找過他,兩人之間已有合作,而守衛不知道,恐怕是級別還不夠。果然不多時,守衛就被他忽悠住了,又被塞了一支小舒緩劑,臉色更是好看,很快就給幾人放了行。幾人這才入城,走了一段距離之后,完全看不見守衛的身影,才放松了下來。“這些守衛可真是賊精。”對此白肴頗有些不屑。烏爾倒是并不怪罪他們,“他們做這份工作也不容易,這偌大城池,一年到頭也沒有幾個外來人,多半還是覺得新鮮而已。”路對這些瑣事沒有興趣,只問烏爾,“我們不是為了靠近神山而來,現在……難道真的去見大巫?”烏爾笑了一下,“見到大巫會對幫助我們去神山很有好處,畢竟我們并沒有人去過神山,這些普通的平民百姓應該也不知道,不找大巫,我們怎么找去神山的路?”這話倒是有禮,可是路總是覺得不靠譜,“可是我們怎么見大巫,就連守衛都說……”烏爾卻仍舊是一派淡定從容的模樣,“光明正大的走進去見。”他說著首先邁開步子,“跟我來吧。”路和白肴跟在烏爾身后,看他熟練的走街串巷,心中的疑惑更甚了。烏爾……到底以前是什么人?☆、另一位大巫這個問題他們很快也就獲得了答案,因為走過幾條小路之后,烏爾就帶著他們走上了一條大路,這里白肴雖然沒有來過,但是看著這寬闊大路盡頭處一座莊嚴聳立的巫殿,就知道他們要去什么地方了。烏爾很厲害啊,一上來就帶著他們直直往巫殿走……然而他們剛走到巫殿前的廣場,便有穿著紅色長袍的神使上前阻攔,“什么人。”這主城巫殿果然就和子城大不相同,就連守衛管理都嚴密的多。烏爾也并不冒進,只虛虛向那上來阻攔的神使拱手,“還請向大巫通報一聲,神子城神使來訪,有要事相商,若是大巫問起,請告訴他,我的名字叫烏爾。”話說到這里,白肴自然是能斷定,烏爾不僅和神主城有淵源,甚至還和這主城大巫有淵源。但是這也愈加讓他感覺到疑惑,他后退了一步,湊到路身邊小聲道,“烏爾不是出生在你們部落的嗎?怎么會認識神主城的人?”路也小聲和白肴咬耳朵,“他不是,我們很小的時候他就在了,但是年紀比我們都大一些,我上次想著大哥的事情就問過長老,他說烏爾和他父親母親是一起流落到部落來的,然后才是烏納烏奇出生……不過他父母已經都不在了。”白肴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繼續用探究的目光打量烏爾的背影。剛剛攔路的神使已經前去稟報,烏爾轉過身來對路和白肴微微一笑,“等會兒進去,你們就都會知道了,放心,我從未騙過你們,也從未對部落有過什么不好的心思。”雖然如果他是惡人,騙人的話也是這么說,但相處了這么久,路和白肴自然都是相信烏爾的人品,不過白肴看他的目光更加審視了些。“大哥,你藏得很深啊。”等待的間隙,白肴忍不住打趣道。烏爾笑著擺了擺手,“其實我也沒有刻意隱瞞,只是……你們也都沒有問起過。”反正都已經走到這里,現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