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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卻與真正的羅盤不盡相同。仔細看去,那羅盤分為內外兩圈,內外圈都鑲嵌著已經被打成小塊兒的各種能量石與小塊的復原礦。一般人看不出什么特別的地方來,但這卻是白肴和老者一起趕著研究出來的,異能羅盤。它既能測定人的異能屬性偏向,又能測算出最適合這人的激發方式,只要再加以白肴用精神力做適當的引導,就能產生四兩撥千斤的效果,讓一個人快速激發異能。但是今天,白肴卻并不打算自己來做這件事情,他將羅盤拿在手中后,向后看了一眼,給一直默默站在原地不做聲的寞丟了個眼神。接到眼神的寞會意,上前幾步站到白肴身邊來。“這是寞,也是一位祭司?!卑纂认虮娙私榻B道,“這次遠征,將會由他帶隊,因為他既有豐富的帶隊經驗,而且還能夠幫助你們引導異能的使用。”見眾人都面露不解,白肴也不多做解釋,干脆的點了一個人,“你,出列,過來?!?/br>便點到的阿獵欣然出列,又激動又興奮的站到了白肴面前。作者有話要說: 萬字放一章好像有點太長了,決定拆兩章,晚點還會有一更~☆、出征白肴將異能羅盤托在手中,離得近了,阿獵這才看清,這羅盤其實是有三層。最里面的一層是一塊已經打磨圓潤的半球形復原礦,第二圈是內圈,主要由各種小塊的能量石組成。隨便阿獵看不出其中關竅,但總覺得它們的排列似乎是有一定的規律。最外面一圈看起來最為華貴,是他從未見過的彩沙,也不知道白肴是怎么做到的,讓這么多彩沙都牢牢的粘在羅盤上,完全沒有掉落的跡象。其實外圈的彩沙,便是將各色能量石徹底打碎之后再混合產生的。至于怎么讓他們牢固附著——對此白肴也只能說,仙家手段,真叫人嘆為觀止。原本他和老者討論的主要是藥劑的制作,然而在向老者學習煉藥的過程中,白肴才發現他的方法不僅可以煉藥,甚至還可以煉器!這羅盤便是用了老者煉藥的手段造了出來。白肴也想過,老者把這些珍貴的幾乎是絕跡的知識交給自己,無非也就是希望自己能夠傳承一些什么,甚至是把這些難能可貴的東西繼續的傳揚下去。自然白肴也考慮過收徒的問題,不過現在他自己都還是個半吊子,顯然還不是時候。對著面前這群家伙,白肴自然是沒有解釋的必要了,他抬抬手,將羅盤舉高一點兒,對阿獵到,“把你的手放上來?!?/br>全場沒有一個人說話,所有的目光都緊緊盯著這邊,哪怕是已經激發了異能的幾人,此刻也都忍不住露出奇異的表情來。這……是不是跟他們之前激發異能不太一樣……不是都要抱著一堆石頭一起睡覺嗎?圍觀者中,壕的臉上就明明白白的寫著這個問題。對此,白小爺十分不屑,哼,所謂科學就是要不斷革新自己,優化流程和方式,不懂嗎?阿獵的手落到了羅盤中心。只一瞬間,羅盤上忽而光芒大盛,一道白光從阿獵的手心涌出,將整塊半球形的復原礦點亮,然后在復原礦中流轉了一圈,便又迅速向四周擴展,蔓延到了羅盤內圈。羅盤的中心復原礦和外圈是固定的,內圈卻是可以旋轉的,隨著白光源源不斷的注入,羅盤內圈瘋狂的轉動了起來。它好像四轉了很久,又仿佛只是片刻,在稍稍搖擺了片刻之后,內圈緩緩停住,然后整個羅盤便呈現出了一個奇異的圖案,再緊跟著,道道白光全部化成了透明的氣流。白肴目光微微一動,“竟然是風系異能?!?/br>不遠處圍觀全程的路眉峰一挑——這小子為什么竟然會和自己是同一個異能?!然而這時最關鍵的時候,萬萬不能打斷,于是路只能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逼迫自己去想昨晚得逞之后的種種愉悅。透明氣流原本的范圍還很大,幾乎是將阿獵整個人圍繞起來,但慢慢的,它的范圍越縮越小,也像是越來越集中,越來越濃縮,很快就整個都縮到了羅盤的范圍內,只收到那一小塊半球形復原礦中。“就是現在!”白肴分出一股精神力,刺入復原礦里,然后那股精神力就像是一根細針,又像是一根導管,將這股風系異能往阿獵的掌心一戳。一瞬間,阿獵只覺得一股幾乎是要穿透他全部身體和靈魂的強大力量,從手心不可抗拒的蔓延而上。咬牙忍住吼出來的沖動,那股壓縮著的澎湃力量在最初稍有些阻礙之后,便暢通無阻的進入了阿獵的身體之中。轟!一股清新又舒適的暖流仿佛融入血脈,剎那間隨著呼吸抵達了阿獵的四肢百骸,而在他后頸的位置上,也悄悄的出現了一顆小小的風旋標記。非常成功!白·發明家·肴十分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羅盤,點了點頭。而阿獵則不可意思的看著自己手指尖可以□□控的氣流,“我……我……我有異能了?”確認這方法可行之后,白肴就把羅盤丟給了寞,讓他繼續,自己蹲到一旁的樹蔭下,蹭路搖晃的扇子去了。不過他這可不是偷懶,畢竟寞才是要一路跟著戰士們一起出行的人,從開始就讓他經手,才能方便在后面的旅途中,讓他隨時隨地為戰士們調整異能狀態。是的,異能也像是帝國那些攻擊系精神力者一樣,雖然攻擊起來力量強大,但是也容易出現使用透支、過量使用等情況。白肴已經事先給了寞一批舒緩劑,也教了他配置的方法,對此倒不是很擔心。他真正擔心的,是寞能否擔任好隨軍醫生這一職責。畢竟,再好的藥,如果沒有一個良好的輔助性精神力者去幫助藥效的發揮,那么其效果也是會大打折扣的。白肴蹲在樹蔭下,瞇著眼睛看寞一個個給剩下的戰士們激發異能。路蹲在他身邊,一邊盡職盡責的搖晃著扇子,一邊頗有些幽怨的開口,“你為什么給他激發異能?”“???”白肴有些沒反應過來,這家伙在說什么?“我說,既然都要給寞做,你為什么要給第一個家伙激發異能?”路的語氣里多了一絲酸溜溜。白肴一邊還在關心著中央廣場上的情況,只能分出一半的大腦在運轉和路的對話,于是這句話在他腦子里過了兩個彎兒才被解讀了出來。白肴:“……這你也吃醋?”路頗有些委屈的樣子,“他很特別嗎?我看你經常注意到他。”白肴轉頭看了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