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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醒過來的時候,就是一雙餓狼般盯著自己的眼睛,和一句“還有XX-1天”。白肴覺得這樣下去,自己都快要神經(jīng)衰弱了!不對,說不定他已經(jīng)神經(jīng)衰弱了……畢竟他已經(jīng)開始做奇怪的夢了……看著白肴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有趣神色,老者露出一下狡黠笑容,“哎喲,小友……你這……”他哈哈笑了兩聲,“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說你選擇了他來激發(fā)異能修煉功法,難道不是看好他?莫不是小友想了其他什么奇怪東西……”“嘖嘖,這可真是yin者見yin……”“咳!!”白肴大咳一聲打斷老者的話,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脖子,嘟噥了一句,“你一把年紀(jì)了,這么這么老不正經(jīng),讓寞知道他們的真神大人是這樣的人,你還要不要臉面?”老者笑的一臉狐貍樣兒,顯然是并不把白肴的這句話放在心上,他繼續(xù)哈哈笑著,“所以,白小友這是打算要把這件事兒告訴其他人?唔……老頭子我一把年紀(jì)是不怕丟臉的,到時候就只怕小友你自己……”白肴忍不住喊停,這老家伙,一把年紀(jì)了還這么牙尖嘴利的……真的怕了他了!斗不過,他躲著走還不行嗎?于是白肴直接加快了腳步,腳下虎虎生風(fēng)的走遠了。老者嘿嘿一笑,眼看白肴已經(jīng)十分羞赧,見好就收,也不再多說什么,就只跟著白肴一路往前了。兩人走了不多會兒就看到了仍舊留在原地的路,白肴剛準(zhǔn)備喊他,就又忽然把聲音壓回了嗓子里——等等,他,他沒看錯吧?那是路?不遠處,只見路盤坐,雙手?jǐn)R在膝上——這是一個修煉常用的打坐姿勢,盡管帝國沒有這樣的修煉方法,但白肴在修.仙中看過許多次,因此也并不陌生。然而令他震驚的是,路竟然是浮在半空中的!異能原本與精神力和靈氣一眼,實際上是rou眼不可見的,只有濃郁到一定的程度才會以光的形式在空氣中顯形。而此刻,路的周身卻都涌動著道道華光,圍繞著他盤旋著,時而有幾股還鉆入他的身體,仿佛是經(jīng)過了什么循環(huán)之后又逸散出來,與旁邊的光芒匯聚。白肴看的愣住,一瞬間竟然覺得與自己朝夕相處的男人看起來竟然有了幾分遙不可及的神秘感。老者靜靜站在白肴身邊看了一會兒,目光中露出贊賞,“白小友,你果然是沒有看錯人啊……路小友這進步著實很快,我也沒想到他竟然能達到這種程度。”這樣的天資,在修.仙.世.界,說是絕世天才也不為過。怪不得小獅子也看好他。白肴還是愣愣沒有說話,心中卻忍不住有些思緒翻涌。還記得老者說,路他們這些原始人的體質(zhì)非常好,幾乎可以說是達到了修.真.者筑基的程度,甚至隨著異能的修煉與提升,還能更上一層樓。幸好他們的壽命并不會隨著修行而增加……不然豈不是等自己變成了白發(fā)蒼蒼的老頭子,路卻還是個年輕小伙……想到這里,白肴又覺得心里舒服了一些。老者卻還繼續(xù)饒有興味的打趣道,“白小友,給路小友以及他的族人們修煉的這套功法,是根據(jù)原來我們門派的基礎(chǔ)功法改進過的,只能他們修煉,你或者游族人卻是不行的……畢竟你們只擁有純粹的‘精神力’,這種‘精神力’和異能還是有些差別,卻其實與靈氣更為相近……”“你有沒有想過,來修行我們門派本源的功法啊……”“說不定到時候你就可以,飛升成仙,山河同壽……”他剛說完這句話,白肴還沒有反應(yīng),路那邊卻突然一個氣息不穩(wěn)。而后路的雙眼忽然猛地睜開,直直刺向了老者這邊,原本環(huán)繞在他周身的氣息陡然一變,氣流化作道道利刃,直直戳著老者飛刺而來。一切都發(fā)生在轉(zhuǎn)瞬之間,白肴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老者就幾個敏捷的閃身躲過了路的攻擊。他臉上和煦的笑容收斂起來,頗有些嚴(yán)肅的瞪了路一眼,“你才幾斤幾兩?也妄想這樣能與我打斗?可有想過萬一出了差錯,傷了白小友如何是好?”被老者這樣連番一問,路身上凜冽的氣勢頓時一滯,而后散去,自己也頗有些茫然的看了白肴一眼,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才喃喃道:“我……我也……”看著老者仍帶有薄怒的表情,路上前走到他面前,真誠的玩要道歉,“抱歉,我也不是故意想要傷害您……剛剛聽到您對白肴說,我心緒不穩(wěn),一時之間沒有忍住……”這種情況有些類似于走火入魔,老者倒是可以理解,他收起怒氣,拍了拍路的肩膀,“年輕人心性還是要多磨練,我方才不過是給白小友一些建議而已,你就情緒波動這么大?如果我是敵人,此刻挾持了白小友,你又當(dāng)如何?”僅僅是聽到老者老者說,路忽然全身的戒備又驟然暴起,一伸手就攬住白肴護到自己身后,冷然看著老者,“不會有那種事發(fā)生的!”“哼?!崩险呃浜咭宦?,“剛剛就說過,你才幾斤幾兩,你有把握打得過神山,打得過那些神之城里的大巫嗎?”路與老者沉默對視片刻,忽然單膝跪地,鄭重的向老者行禮,“請您教我!教到我可以為止?!?/br>老者心如止水,并不多說話,只靜靜又看了路片刻,確定他眼神中只有迫切與真摯,態(tài)度才稍稍好了些。但老者并沒有立刻答應(yīng),反而是繼續(xù)轉(zhuǎn)向白肴問道,“如何啊白小友,你怎么想,愿不愿意成為我門派的異世傳人,興許飛升成仙之后,你還有機會回到你原來的世界……”聽到老者又提起這個話題,路全身的肌rou都緊繃了起來。但他知道自己剛剛貿(mào)然出手就已經(jīng)是犯了錯,況且這是白肴自己的決定,他其實無權(quán)干涉,便只能緊緊抿著唇,將目光從老者身上移到白肴身上,表情五味陳雜。白肴此刻還有些懵懵的,似乎還沒回過神來,他看看路又看看老者,這才明白問題忽然落到了自己身上。又愣了片刻,白肴才輕輕咳嗽一聲,“我就……不修煉了吧。”他的耳尖忽而有點紅。在想到路萬一可以長生不老,自己卻要在他之前老去的時候,白肴忽然覺得心里極其不舒服,而路……想必也是一樣的吧。再看看老者,即是一個人歷經(jīng)了萬千歲月,又能如何呢?雖然他看起來精神還是那么矍鑠,甚至有些老頑童的架勢,但千萬年的孤寂和滄桑卻還是總在他一個人的是,從他身上悄悄的散出來。那種長久而冷靜的,孤寂的生命,真的有意義嗎?白肴曾經(jīng)在看修.仙.小.說的時候也向往過,可是當(dāng)他真正見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