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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路是第一次泡熱水澡。但他很快就學會了把毛巾頂在頭頂上,舒服的瞇起眼睛,甚至向白肴發出了洗澡必備的神秘邀請——“幫我搓搓背吧。”白肴氣呼呼的一把扯下路頭頂的毛巾,按在他寬闊的背上使勁兒的來回拉鋸著,但是顯然這怒氣并沒有傳遞給路,路趴在浴池邊緣,舒服的直哼哼,“再用點力。”白肴生氣的瞪著他古銅色線條流暢的背部,這家伙怎么就這么結實,這么……想著白肴稍稍紅了臉,又趕快搖搖頭把自己腦袋里的某種顏色想法丟出去。他可是清心寡欲,一心只愛科學女神的人設,怎么能遛個鳥洗個澡就想入非非?尤其這個原始人還沒想入非非呢,豈不是顯得自己特別沒定力。白肴這么想,倒是有些冤枉路了。實際上他不僅想了,而且想的已經立正站好升旗了。畢竟在某個勉強可以算是半個初體驗的“熱草之夜”,昏昏沉沉的人是白肴,真正清醒的人是路。雖然并不是真正發生了什么,但也足夠讓他回味悠久了……但是奈何囿于生產力發展,更囿于文化發展水平,路即使想要在這方面思考更多,也是想象力有限,比不上白肴能搜索視頻見識的百分之一……況且他們明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辦,總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岔子。啪嗒一聲,白肴把毛巾摔到路的背上,面紅耳赤的轉身背對路,趴到池邊,“你也給我擦擦背!”不就是剝.削勞動力嗎,誰不會了還。路接過毛巾,轉身的動作帶起一圈水紋。然后白肴就只覺得腰上突然一軟——貼上來的并不是毛巾,而是路的手!白肴整個身體都跟著顫抖了一下,然后硬是挺直了有些僵硬住的脊背,雙手牢牢撐住池邊,不讓自己的腰身軟下去。但路的手心卻仿佛比水的溫度還高,直直熨到了白肴心底。倏然,那只guntang的手掌又抽離開了,白肴只覺得仿佛是松了一口氣,卻又隱約覺得似乎是有點遺憾。復雜的感覺糾結在一起,隨著水面輕輕搖擺。路的手重新落下來,落到了白肴的后頸處,“你可真白。”他好像是輕輕的笑出了一個氣音,“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白,皮膚這么細的人。”隨著這句話,路的手掌沿著白肴的脊椎一路向下撫摸,堪堪停在他尾椎之上。白肴之感覺一陣戰栗,路的手就像是帶了電流一樣,導了一串酥麻感到自己的背上。白肴咬了牙讓自己不要哼出聲,就在他覺得自己差點就要破功之際,路的手再度抽開了,取而代之的是那條溫暖濕潤的毛巾。路給的力道依然很輕,拂過白肴的后背,幫他擦拭著皮膚。白肴只覺得自己剛剛一直緊繃的神經終于松了下來。路卻有些無可奈何的笑了一下,“你,不用把腰沉的那么低啊……屁丨股翹這么高干嘛?”白肴:“……”剛剛的氣氛一定是自己的錯覺吧!這個情商為負數的原始人,怎么可能動浴室調情撩而不發這種高超手段?旖旎煙霧瞬間散去,白肴沒好氣的自顧自清洗起來,連和路在同一個浴池里赤裸相對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反正都是大男人,看就看了。沒了繼續泡澡享受的心思,白肴決定速戰速決,洗干凈之后就從浴池里爬出來,又接來一桶熱水給自己沖洗了一遍,手腳麻利的換上了賀麻幫忙準備的衣服。嗯,雖然衣服的質地算不上特別好,但總歸是一件正正常常的衣服,而不是直接往身上一套的獸皮裙,對此白肴還是表示十分滿意的。眼見白肴洗完離開,路自然也立刻跟上,畢竟雖然洗澡還算是一件挺舒服的事情,但是路對此的興趣并不大。可是很快他就遇到了一個世紀難題……路拿著手中那一小塊布料,面色古怪的問白肴,“這個,要怎么穿?”白肴面無表情的看著路手中的內褲,心里想的卻是,為什么賀麻竟然給路拿了個三角褲,入門不是都應該從平角褲開始嗎……白肴:“當然是……穿進去啊,它的結構還不夠明顯嗎?”總不會還要自己從頭展示一下小內內怎么穿吧?路:“……我知道啊,但是放進去的話,不會很擠,憋的難受嗎?”白肴:“……”(╯‵□′)╯︵┻━┻大一點了不起啊!當我沒說!作者有話要說: 白肴←時刻都在動心,永遠不愿意承認路←就是慫而已w啊籌備了一個月的項目要上線了,最近真的real累,更新總是寫到兩三點……_(:з」∠)_明天大概率會請假,抱起追更小天使就是一片么么噠不知不覺寫到20萬字啦,從來沒寫過這么長的,也的確是寫的不夠好,問題多多,還是很感謝一直追文陪看的小天使沒放棄我√我會加油噠☆、進入巫殿一番兵荒馬亂之后,路終于是在白肴的威逼利誘之下穿上了內褲。忽略掉路表示這真的讓人很不習慣的抱怨后,他又被強制要求穿上了上衣和外褲。“怪怪的。”路有些新奇的活動著手腳,“比獸皮軟,但是也包裹的太多了?”對此,白肴只送給他一個大白眼,“你又不是暴露狂,露那么多干嘛?衣著也是文明的代表之一,不好好穿衣服意味著落后野蠻,懂不懂?”“落后且野蠻”的路:“不懂,是什么意思?”白肴嘆了口氣,有些疲倦的拍了拍路的肩膀,“反正聽我的就對了,聽不聽。”路于是點了頭。這種無傷大雅的要求,他自然是會聽從的……不過睡覺的時候還是偷偷把那個叫什么內褲的東西脫下來吧,總覺得那里摩擦著怪怪的。經過浴室里那一場折騰,白肴總覺得自己有些腰軟腿軟。雖然還是很想把老者從玉骨簫中叫出來,不說談談人生,就聊一聊明天去巫殿可能發生的事情和情況,但也不知道老頭是裝死不愿意出來還是又耗盡了靈氣去休養生息了,無論白肴怎么呼喚,老者都沒有反應,于是這件事也只能作罷。回到房間的白肴把自己擺成一個大字型,然后將自己拋進了柔軟的床鋪里——其實也沒有多柔軟,比起星際的水床而言,這也只是一塊yingying的,比較厚的布料而已。但無論怎么樣也已經比獸皮毯子墊在地上要好太多了啊!白肴無語凝噎,恨不得抱著被子打個滾兒。路倒是精神還很好,有些好笑的看了白肴一眼,起身離開房間。他還要和賀辛做最后